缩回手,她从他胸膛上爬起来。
一低眸,她才发现身上已经被清理干净。
而且……还穿着一件靳司晏的衬衣。
所以……这就是他所认为的不属于屡教不改范畴吗?她真空穿着她的睡裙就属于屡教不改,她真空穿着他的衬衣,就属于他可以接受的范围?
魂淡啊用不用得着这么区别对待啊!直男癌!
爬起来的时候,出于报复,她故意往他腰上狠狠一按。
疼死他最好!
结果瞬间,手便被他给抓了个正着。
男人下一秒已经睁开了眼。那副样子,哪儿像是刚睡醒?说他早就醒了只是装睡一点都不为过。
所以说,他其实一直都这么醒着观察着她的反应?
左汐的脸色,并不好看……如果她刚刚忍不住偷吻他或者是真的拔了他的眼睫毛……
*
对于左汐的内心活动,靳司晏并没有多想,反倒是抓着她的手一路下移。
然后,在她没反应过来前……
“靳!司!晏!”
左汐觉得,她可能大约也许终于明白了一些事情。那次因着她的大姨妈他最终罢手,可第二天中午她醒来后却发现手上黏糊糊的。
一直没想明白的事,现在终于想明白了。她只觉得,羞愧难当……
而始作俑者,竟然还面色如常,淡然地用纸巾擦拭了一下自己,甚至还体贴地也给她递了张纸。
然后,便下床,进了浴室……
哗哗的水流声传来,左汐觉得,耳根子,烫得厉害。
她刚刚,握住了什么……啊喂!
当然是不可能一辈子都躲在床上当鸵鸟,左汐趁着靳司晏洗澡的功夫,忙给自己换好衣服。
换衣服的空当,才发现自己锁骨和脖子上都被种上了痕迹。甚至连大腿上也……
将挑好的裙子重新放回柜子,她找了一件长袖雪纺立领,套上一件白色阔腿裤。
又似要毁尸灭迹,她急急忙忙便将被子一掀收拾起床单。
然而,当瞧见床单上残留的湿泞时,她却是滞了滞眸。
并没有……该有的红色……
这个事情,她觉得,很严重。她有必要为自己好好解释一下。她才不是那种不检点的女人。如果让靳司晏误会些什么,她脸上,还真是无光……
“老公,你好了吗?我觉得,咱们得好好谈谈。”
她敲了敲浴室门。
里头的人动作一顿:“什么事?”声音,不知是不是刚刚餍足过的原因,总觉得慵懒性感至极。
左汐觉得,她又被撩到了。
“就是……就是床单的事情……”一咬牙一跺脚,左汐快刀斩乱麻,“你也知道的,女人初次没有出血很正常。可能是以前运动剧烈的时候处/女/膜破裂,你懂的……就是说呢,科学面前,也有那万分之一的概率是失误的。”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这种涉及自身名誉的事情,左汐的选择是,必须得伸头!(.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