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俩来的时候,他完全没有一点意外,更像是等候已久。
在这个家法比国法还大的年代,姐弟俩恭恭敬敬的给自己的父亲行礼,得到允许之后,才在不远处的下首跪坐下来。
这就是侯平安不喜欢自己这个父亲的主要原因之一,每次来都要请安,都要跪下磕头。这让他觉得很憋屈,觉得自己像奴隶更多过儿子。
还有一点就是为什么要起平安这个名字?上辈子因为这个名字,侯平安整个小学都被人叫做安全帽,可是受了很大的心理创伤的。甚至到初中以后,都还有同学会这么称呼他。
这其实是侯平安自己不清楚,侯家镇的风俗是男孩子到了十四岁以后才会取字,也就是大名,现在的名字只是父母亲昵称呼的小名而已。
侯平安不想跟这个生理上的父亲说话,所以一直都是侯小婵在说。当侯小婵说到要借一千两的时候,侯大海那只拿着酒壶的手在空中微微的停顿了一下。除了站在花厅门口的老管家,姐弟俩谁都没有注意到。
“家里在镇上就有一间青楼,不如就直接交给你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