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讨厌?!
秋棠有些不确定地看向轩辕天心,这是吃醋了呢?还是吃醋了呢?
然而不管秋棠怎么盯着轩辕天心的一张小脸瞧,却始终没瞧出任何吃醋的神色。
秋棠有些挫败,就连跟在暗处的春笙跟冬凛二人都是有些藏不住了。
“冬凛,你说那姑娘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春笙仔细瞅着轩辕天心的神色,目光带着判究。“说是醋了吧,可她脸上连一丝变化都没有,但若说没醋吧,那她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冬凛冷着一张脸摇头,“没处过对象,我怎么会知道。”
“不行,为了主子我也得去搞清楚。”春笙在暗处藏不住了,也不管是不是要暗中保护轩辕天心的命令,丢下冬凛跳了出去。
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轩辕天心倒是没什么惊讶的,毕竟她也知道自己身边有着两个家伙一直躲在暗处跟着自己。
而春笙跳出来后,暗处的冬凛自然也不会再傻乎乎的藏着,冷着一张脸随后跟了出来。
王府大门口正闹得僵持不下,春笙一边双眼放光地盯着那处的动静,一边笑眯眯地问向轩辕天心,“天心姑娘,你不上去解决了吗?这一直在门口堵着,你总不能就这么一直在外面站着吧。”
轩辕天心面无表情地侧头瞥了他一眼,在瞧见春笙眼中闪烁着雀跃的光芒后,面无表情地道:“谁的表妹谁去解决,这种拉仇恨的事情,我是脑子被门夹了才会傻乎乎的跑去揽下。”
见自己怂恿失败,春笙也不气馁,将一张俊脸笑得花儿开似的,道:“那位可不是咱们家主子的表妹,就算是表妹那也是不知道表到几千里的表妹了,咱们家主子连亲妹子都能往死里作,更何况是一个不知道表到哪里去的表妹。”
轩辕天心嘴角抽了抽,为什么她从这家伙的语气中听出了一抹自豪的感觉?
作死了自己的亲妹子,这种事情真的可以说得这般自豪且又兴高采烈吗?
“哎呀呀,居然要动鞭子了,这一鞭子打下去,只怕咱们府里的那几个守卫就要破相了啊。”春笙一脸雀跃的欢快道,看模样是一点都不担心自家府上的守卫会破相。
轩辕天心皱眉看着前面的闹剧,见那少女怒极挥鞭,正想着要不要让秋棠去阻止,却不料那鞭子还没抽到人,便被从府里突然蹿出来的夏言给一把拽住了。
夏言笑眯眯地拽着鞭子,眼神里却是没有一点笑意,盯着一脸怒容的少女,挑眉道:“薛小姐,这里可不是大长公主府,也不是蜀州太守府,你这一鞭子打下去可不是打的自家的下人,而是妖王府的人。”目光转向手中的鞭子,继续笑道:“打妖王府的人便是打妖王府的脸,你确定你挥鞭子的手能完好无损的过了今日?”
“不过是几个不懂事的奴才而已,难道明月哥哥还能为了他们砍我的手不成。”少女,也就是薛姗姗冷笑,脸上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人一等,斜睨着眼前几个眼观鼻鼻观心的王府守护,哼道:“我是来找明月哥哥的,他们居然还拦着我,难道本小姐还打不得了?”
“主子并不在府中。”夏言笑眯眯地摇头,说着便放开了拽着手中的鞭子,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看着眼前的少女,道:“薛小姐说打得那便打吧,在下也想看看打了我妖王府的人,主子会不会因为打人的是薛小姐而作罢。”
话落,夏言居然真的退到了一旁,似乎还怕薛姗姗打不准人般,冲着身边的几名守卫道:“你们一排排站好,免得薛小姐失了打人的准头。”说完,笑眯眯地抄着手站在一旁,一副‘薛小姐快打’的模样。
薛姗姗闻言神色一僵,目光有些迟疑地看向那一排排站好的守卫,手中的鞭子紧了又紧,却怎么也没有再挥出去。
皇明月是个什么性子谁不知道,薛姗姗可以仗着大长公主的势在其他地方作威作福,但是在妖王府前,她却有些不确定了。
只是旁边还有个明显看好戏的夏言,薛姗姗咬了咬牙,神色不屑地哼道:“不过几个狗奴才而已,本小姐打他们还脏了我的手。”
这话说得,却是不打算打人了。
见薛姗姗作罢,夏言眼中划过一抹遗憾,他是真的很想这位大小姐能打人啊,这样才会有好戏看。
可惜,天不遂人愿。
薛姗姗收了鞭子递给候在一旁的丫头,然后下巴微扬,盯着夏言道:“叫他们让开。”
夏言闻言抬手摸了摸鼻尖,用着一种抱歉的语气,却脸上没有一丝抱歉之意的道:“实在是对不住薛小姐,没有主子的命令,咱们可不敢随便让外人进府。”
“你说什么?!”薛姗姗的神色不好看了,瞪着夏言怒道:“本小姐是外人?”
夏言盯着她不语,虽然没说话,可是那表情却在说‘你难道不是外人’?
薛姗姗俏脸一红,眼底有怒气闪过,但夏言是皇明月的亲信,即便她心中有再大的怒火,也最终还是咬了咬牙给忍了下去。
“我不过是想进去等明月哥哥回来,夏护卫你有必要这么为难我吗?”
夏言立刻俊脸上露出一抹大写的冤枉,道:“薛小姐这是说的哪里话,怎么是在下在为难您呢?主子定下的规矩,我一个小小的护卫哪里敢违抗,薛小姐非要进府,难道不是您在为难我吗?”
说着,夏言的目光往后方瞟了瞟,眼底有着一抹兴味稍纵即逝。
突然道:“不过薛小姐要进府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