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绯墨名在我眼中仿佛全身上下就只穿了胖次和过膝袜,而没有其它遮挡的衣物——这样的场景只有在我床底下那些羞于启齿的书籍里面才有提及,但是现在却这样堂而皇之的出现我的眼前,让身体的某个地几乎都蠢蠢欲动起来。
所以得好好感谢我妖怪身份赐予的锐利眼睛,居然让我隔着十米也能好好欣赏如此的良辰美景。
“啊!”
天堂一样的场景,让我不由自主的漏出声音。
少女暮然回首,她昂着脑袋偏着头,像是西伯利亚寒风般的视线越过她精致的鼻梁把余光洒到我的身上。
绯墨名明明只是简简单单的偏头看我,但是我却有一种天都快塌掉了的感觉,那种想法就和你们藏在床下的私人物品被父母发现时的一样。
然后她将身体转了一百八十度,用酒红色的眼睛瞪住我。
说她是在瞪我其实只是普普通通的看着我而已,因为绯墨名的眼中并没有瞪这个词语中包含的强烈意味,像是欣赏风景或是看着天空那样的神色看着我。
可就是这种风轻云淡的样子,我却感受到一只猛兽在平静的表面下择人欲噬。
一般来讲,少女们的裙子下面被人意外的看见,少女们通常会一边大叫变态一边迅速跑开,或是胆战心惊的问肇事者“看见没有?”这种毫无意义的话。
我想如果绯墨名是前者的话无疑会给我极大的帮助,省下我大把麻烦。但如果是后者的话,虽然“看见没有”是完全不必要的废话,也会使我尴尬到无地自容。
可惜绯墨名两种人都不是,她仅仅只是把视线在身上停留了一秒钟,或者也许是只是零点几秒的时间:
“看够了吧。”
是没有高低起伏的声音,像是阳春白雪静静融化般,和矿泉水一样清澈透明,明明是疑问的句式却被她用毫无平仄的语调平铺直叙的讲出来,让人我瞬间明白她并不是在疑问而是在诘难。
冷汗瞬间下来了。
“看够了吧,变态痴汉小夫同学。”
你问我看够没看够的话肯定是没看够啦,如此风景我想只要是个男人都不会有看够的一天。
但是如果我要是敢自己的真实想法暴露出来的话,等待我的八成是被抛尸荒野。
不过这样也暴露出一个问题,那就是绯墨名这个女人肯定一开始就发现了我在跟着她,不然也不会让自己的裙子被掀起来也毫不在意。
不如说她出现在这里就是在等我!毕竟她如果要回家的才不会走这条路!——为什么这样简单的事情之前没有发现!真是丝袜迷了心窍啊我!
那么如此一来她刚刚不把自己裙摆压下去就是故意了咯?!
这样一想我的额头上的汗水更多了,被绯墨名亲自找上门来,还一天之内连续两次给我发福利——这样的待遇我这一生还没有见过!
早上心底的某些不好的猜测再次涌上心头,每一根寒毛都在不停的告诉我一件事情——麻烦来了。
所以此时的我面对绯墨名的诘问,只能颤颤巍巍的回答道:
“没…没有…”
“没有看够?”
“不…不是的…我说的没有是根本就什么都没有看到!”
“呵呵…”
我自欺欺人的发言让绯墨名嘴角扯起足以把人迷得晕头转向的微笑,但是熟知她的我却可以从她眉毛抖动的幅度看出她心底真实的想法——已经下了决定,只要一个不慎便杀我灭口!
“是什么都没有看到,而不是装作茫然的表情问我是什么意思,我说呐,说你的智商堪比屎壳郎都是在对维持大自然生态的屎壳郎先生的侮辱,好歹也要想个好点的借口吧,还是说你的脑容量只能筹措到这种程度的敷衍台词?”
让人一见之下便忍不住想要倾家荡产也要买她一笑这种程度的绯墨名,吐出的话却是比箭毒蛙的毒汁还要毒千百倍的毒液。
绯墨名的话让我恍然大悟,“装作一脸茫然的问她是什么意思”这么好的点子为什么我刚才没有想到?还是说考试不及格人在智商上真的有所欠缺吗?
我才不会承认这种伪科学!
“那么一脸恍然大悟的小夫同学,既然你说你什么都没有看见,那要不要我亲自掀起裙摆给你好好看看我裙下的风光呢?”
要啊!当然要啊!
如果我敢这么说的话铁定血溅五步!
“喂喂,你在想些什么东西啊,那种事情是你这种少女该做的事情吗?也要好好的想想自己作为淑女的责任吧!怎么能随随便便说出这种话!”
我决定在语言上防守反击,摆脱自己处于不利的地位。
“哎呀呀,居然还想在我面前卖弄你拙劣的言辞技巧,究竟是我给的教训还不够呢,还是说你的记忆力其实和某些只能记住一毫秒事情的无脊椎动物一样,完全把过往的经历忘得一干二净了?”
那些以前的事情你还好意思提?!都是在你单方面蹂躏我啊!
虽然心底愤恨难平,但是为了尽快摆脱眼前的困境远离绯墨名我还是装模作样的说道:
“哼,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究竟想要干啥就直说吧,别拐弯抹角和我磨磨唧唧。”
“我说啊小夫同学,”
绯墨名微笑着用右手将挡住视线的发丝挪到耳后,说:
“你可真恶心,居然想用这种简单的方法蒙混过关。”
“喂喂,说我恶心什么的,你说这种话我可不能当做没有听见啊!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