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有种奇异的安抚力量,玉楼春“嗯”了一声,接过茶杯来喝了一口,心里稍安,看向慕容秋白,“秋白,你和我说说,那两人又是什么背景身份?”
慕容秋白解释道,“薛谦是京城最大报业集团的首席记者,三十多岁,在这一行也算是浸染多年,所做的报道实事求是,尤其是敢写别人所不敢写,言辞又犀利,很受读者追捧,另一个徐达是文化部门的科长,今年五十多岁,官职不高,因为他为人很低调务实,和那个争名夺利的圈子有些格格不入,算得上是两袖清风的人,口碑很好。”
闻言,玉楼春心里又沉了几分,“也就是说,这两人也可以排除陷害玉楼的嫌疑了对吧?”
慕容秋白无奈道,“理论上是的,不过或许他们也可能被人威胁……”
他宽慰的话还未说完,另一边向大少就接过话去道,“刚刚我已经让人去查了,最近他们三人都没有接触过任何可疑的人,包括他们的家人都在安全范围之内,并未被威胁。”
这话一出,便是断了那个最后的可能性。
剩下的仅有一个可能,便是从玉楼里流出了假货。
这比陷害还要严重!
因为,他们都知道,玉楼绝不会自毁城墙,去出售假货,那么唯一的解释便是,玉楼里出了内鬼。
这样的真相,谁也不愿相信,更不愿去面对。
车里的气氛有些沉闷压抑,半响,玉楼春冷笑,“王家果然还是有些手段的,这些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他们也知道嫁祸的手段太低劣,容易被人看穿,现在这样才是最高明的,那三个人不是他们的人,可以洗脱他们陷害的嫌疑,而偏偏那三人又是精挑细选的,一个是律师,一个是记者,一个管文化,每一个职业都对玉楼很不利,而且,他们还都有令人信服的话语权,这要是对外一说,玉楼卖出假货,玉楼这么久辛苦打造出来的声誉就一下子毁了。”
慕容秋白闻言,也沉声道,“看来,王家这些天一直没动静,就是在等这致命一击,前面不出手,就是想等着玉楼放松警惕,然后再……”
玉楼春摇头,“不,他们前面不出手,应该也不是在等我们松懈,而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看着我们提心吊胆的备战,他们暗地里一定很得意,现在玩够了,便想一口吃掉了。”背后的人定是个自诩很聪明的。
向大少咒骂,“特么的别让爷知道这次是谁的主意,不然爷一定踏平了他!”
“左右不过是那几家人。”玉楼春冷声道。
慕容秋白点头,“嗯,要么王家大房的人,要么就是三房,司家还是赵家都没有那个本事,也暂时没那个胆子。”
向大少咬牙,“特么的王家倒是有些本事,居然能在玉楼里安插进人去,会是谁呢?”
这话一出,正开车的阿武手背上的青筋都跳了起来。
阎华拍拍他的背,无声一叹,这种感受他能理解,因为他也曾经历过,当初老爷子选了他们十几个人培养,挑了他放在明处伺候少爷,很多年前,那十几人里也有一个背叛了,差点伤到少爷,在处决那人时,他既痛恨又觉得难受,毕竟是从小一起共过患难的兄弟,被别人背叛还好些,最亲的人才是伤的最深。
也是自此后,少爷更加冷酷无情,不允许人随便近身。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玉楼的大门外,下车后,玉楼春站在门外凝视了片刻,此时,店里的生意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金爷爷已经处理的很好,把损失降到了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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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好歹算是二更了,虽然字数很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