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画闻言认真又坚定道“奴婢以后六更天就起来踩桩子练功。”
竟然在眼皮子底下把小姐守丢了,她自己都想打死自己。
“不,不是轻功的缘故。”云清嫣冷着脸有些无奈“他的外裳里面绣了个八卦图,他是个道士。”
若不是天上风大把他的衣裳吹鼓起来,她哪里会想到月言是个道士。
“怪不得那么快,原来是个道士。”婧画一下子就泄气了“武功高强的道士都是常年修行,身体比女子还轻。”
寻常人根本比不起。
“所以不用想太多,他不会再遇见我们了。”
“回府后去府里的房录事那里走一趟,把卢氏的脉案拿来给我瞧瞧。”
“小姐,看卢氏的脉案作什么?”婧画神色有些为难。
小姐该不会真的要对卢氏下手吧,卢氏虽然可恶了点,但好像也没做什么杀人放火的事。
“想太多了,一个庶子我动什么手。”云清嫣靠在马车上疲惫的闭上眼“只有没事多看看,房录事那里的人才不敢临阵篡改脉案。”
家中庶子已经有两位,没生孩子的姨娘有三个,卢氏这一胎靠她自己是保不住的。
到时出事了,用来记录大夫诊断的脉案就成了关键,一旦脉案被动了手脚,神仙都不知道卢氏的孩子怎么死的。
如若不是卢氏自己脑子不好使,她也用不着费这般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