瘪着嘴,望着手上的戒指,沫染似乎有些遗憾:“唉,你什么时候给我求婚啊?”
听到这话,给沫染戴戒指的盛稷动作微微顿了顿,沉默了一会儿开了口:“就算求婚了也吃不到嘴里去,别念了。”
“你还要不要face啊?”沫染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脑子也不知道天天想些什么,就知道那东西。”
“哪东西?”盛稷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开了口,然后凑到沫染面前:“难道你想了些什么不该想的东西?”
原本沫染的思想还是很纯洁的,但是被盛稷这样暗示性的一引导,沫染瞬间就脑部出一场美男ooxx的大戏,然后脸瞬间就红了,剜了盛稷一眼:“你在想些什么啊!”
说完之后,沫染转身快速的离开了。
后面的盛稷看着脸耳朵都红了的沫染,能不明白这个小sè_láng在想些什么,不由得轻声笑了笑。
听到盛稷在笑,苏沫染转身羞怒的望着他:“你干嘛呢,赶紧,二王子和简还等着咱们吃午餐呢。”
“嗯。”见到苏沫染的模样,盛稷加快了步伐,伸手牵住了沫染的小手。
虽然沫染甩了甩手,但是还是老老实实的被盛稷握着。
到了餐厅之后,盛稷绅士的替沫染拉开的椅子。
但是当看着眼前一道道精致的菜肴,和复杂的餐具的时候,沫染有些淡淡的郁闷了,自己为什么要过来吃饭。
除了叉子和刀子的用法,沫染还记得之外,眼前的这一堆勺子类的东西,和面前的一片酒杯,在沫染眼里它们都是一样的,哪里还记得住它的用处。
见到他们都举起了杯子,沫染随便举起了一个,刚准备笑了笑,就听见简开了口:“那你不喝酒吗?”
“啊?”这个时候,沫染才想起自己礼仪老师教的,自己手里的高脚杯似乎是用来和水的。
正在沫染无比尴尬的时候,盛稷举着杯子对着他们示意了一下:“沫染不太会喝酒。”
“那你就喝点别的吧。”简对着沫染笑了笑,扭头看了一眼管家。
“谢谢。”沫染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对着盛稷吐了吐舌头,用来缓解自己的窘迫。
盛稷眼底满是无奈,将空的杯子拿管家到的饮品,接住了管家倒得饮品,将杯子递到了沫染面前。
沫染抿着唇笑了笑,眼睛亮晶晶的望着盛稷,赶紧接过了酒杯:“谢谢。”
“不用谢,给你请的老师都白教了。”盛稷端起酒杯微微的抿了一口。
这语气里面慢慢的恨铁不成钢,沫染很委屈啊,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又不能怪我,谁让西餐礼仪太过于博大精深呢。”
这无奈又委屈的表情,瞬间就逗乐了大家。
简插了一块肉放到了自己嘴里,擦了擦嘴,满脸笑意的看着沫染:“最开始的时候,我也是那样觉得的。”
“咦?”听到简的话,沫染的眼睛张得大大的:“你不是米国人吗?”
“呵呵呵,就算是米国的人也不一定会,这些东西实在是太繁琐了,很难一次性记住呢。”简望着沫染摇了摇头,对于那段记忆满是不堪回首啊。
听到这话,沫染心里立刻就平衡了,还有着一种找到盟友的感觉:“我也是那样觉得,并且简直超级烦,一个杯子就好了,有那么多谁知道用哪一个?”
已开启吐槽模式,沫染就有些停不下来的趋势:“你为什么要学啊?”
“那你为什么要学啊?”
“我要执行任务啊。”
“我要维护国家王室形象啊。”
然后两个人相视一眼,碰了碰杯:“咱们真是可怜啊。”
说完之后,两个人就一起望向了罪魁祸首,盛稷和卡尔。
面对着她们幽怨的眼神,盛稷和卡尔两个人心虚的喝了一口酒:“情势所迫。”
“算了,看在你长的帅的份上,我原谅你了。”苏沫染现在也是放开了,说话什么的也不知道注意一下了。
简扭头在卡尔的嘴角亲了一下:“既然沫染都原谅盛队长了,我也原谅你了。”
盛稷看了看沫染,卡尔看了看简,两个人一起摇了摇头。
看到沫染似乎还是有些用不惯餐具,简直接就对管家摆了摆手:“去帮沫染拿筷子过来吧。”
“这样不太合适吧?”虽然沫染眼睛里写满了渴望,可是还记得矜持一把。
简豪放的挥了挥手:“没事,反正这里也只有咱们,不会被别人看见的。”
这样动作豪放,随性潇洒的模样,让沫染微微震惊,伸手接过了管家手里的筷子:“真是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简小姐。”
“咳咳。”简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有些暴露了:“朋友面前总是比较、比较放松,不是嘛?”
以往的简都是脸上挂着得体大方的微笑,然后像个优雅的王妃。好吧,人家原本就要成为王妃了。但是这样的简不光少见,还格外的亲民哟。
“是。”沫染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吃掉了盛稷盘子里切好的肉:“既然咱们的关系已经那么亲密了,就不要在乎这些虚假的东西了,你这几天应该也够累的了。”
“你说的很对,这几天我确实感觉超级累。”说着说着,简就将胳膊放在了餐桌上。
“我对你表示无限的同情。”然后沫染喝了一口倒在香槟杯子里的橙汁,抬头望向了见:“但是我无能为力。”
原本以为苏沫染还能说出什么安慰人的话,谁知道苏沫染不按套路出牌,简是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