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若光和赵大再加以研究,均觉得成竹在胸了,程若光站了起来,向着岸上长啸一声。
很快,便有两名八袋弟子上了船,跟四人见过礼,南宫少游一人为他们斟了三碗酒,两人非常高兴。
程若光和赵大也相视一笑,都觉得南宫少游十分的够朋友。
“薛兄弟你到嘉兴从大礼分舵调五十名好手过来,张兄弟你到临安大义分舵调五十好手过来,需得两日内来回,不得有误。”程若光吩咐道。
二人马上领命前去,他接着说:“赵兄这两日你我兄弟二人加紧练习,待上了船便将破敌良策授予众兄弟。”
“哈哈,恭喜赵大官人,岛上的金银珠宝比皇宫还多,你老发财后,不要忘记兄弟。”南宫少游笑道。
赵大也哈哈大笑道:“这个财老哥可不敢发,有多少财宝尽数那回来,分予沿岸受苦百姓便是。”
南宫少游点头称许:“程大哥,赵大哥,凌夫人,小弟这几月受够了海上漂泊之苦,也不同往,这便告辞。”
“南宫少游,你要到哪?”程若飞连忙道。
“去哪?”南宫少游一时怅然若失,他自己也不知该去哪,便笑道,“天下之大总有我容身的地方,反正哪里有见不惯的事便去管一管,哪里有美酒便去何个够!”
说到这里他好奇顿生,喉咙痒痒的,拿起桌上的一壶美酒一饮而尽。
程若飞笑道:“凌家虽比不少赵家富裕,可美酒还是不少,我家当家的也少喝,放久了也是浪费,都准备送人了。”
“那可真是浪费了。”南宫少游不期然吞了一口口水。
程若光和赵大不禁哈哈一笑,程若飞道:“还有,我那女儿现在武功低微,经常受人欺负,我两夫妇说要传她武功,她就是执拗,说师父教她的武功比我们好上百倍,可是我跟她说,你师父整天到处游走,估计将你忘记了,哪里还记得收过一个徒弟,哪里知道你被人欺负,哪里知道天山逍遥宫宋大侠的徒孙经常被人笑话武功不到家。”
“若飞,你胡闹,美雪才十岁不到,谁能去欺负她,如果她真的受人欺负了,不是连我这个当舅舅的也面目无光了?”程若光哈哈大笑。
一旁的赵大也忍俊不禁,南宫少游却正式道:“的确不行,我的徒弟怎可受人欺负,这许多美酒如果给其他人喝了更是罪过,凌夫人可否让小弟到凌家打扰一两月?”
“不要说一两月,就是一二十年也可以。”程若飞听得他肯来传授女儿武功心花怒放。
南宫少游道声好便举步离去,程若飞连忙道:“南宫少游,你不等我吗?”
谁知南宫少游展开轻功一下子隐没在海岸边,只留下一串笑声和一句话语:“烦凌夫人先行一步,跟凌大侠说一声,南宫少游准备来访。”
程若飞听了十分感动,她知道南宫少游的用意,虽说大家是学武之人,没有多少顾虑,可自己是有妇之夫,他也是年青男子,这里到临安也不过一日路程,可总不免会友闲话,一旦辱没了丈夫名声,实在非常尴尬。
南宫少游奔了三十余里,心胸为之宽广,便寻了一户农家,住上三天,也巧,这农家的女儿便是南宫少游相救的船上女孩中的一人。
农家自然招待得十分热情,而村上尚有十余户受过他恩慰的,不断来相邀,南宫少游事为人热情,有酒喝什么都忘记了。
待记起跟程若飞相约之事已经是一月后了,当天他便在半夜悄然离去,在农户家放下五十两黄金。
第二日农户醒来,寻他不得,看到桌上的黄金,便告知各人,大家均感概不已。
却说南宫少游,他也是急性子之人,记起要到临安,便施展起轻功一路狂奔,下午时分,便到了临安。
他先到市集买了香烛果品,到周凉的家,拜祭了周老夫人,又转到市集,买了许多的糕点零食,信步走向凌家。
一路上景色依旧,临安城还是那般的繁荣,只是一次来是慕容霏霏相伴,再一次是宋婉儿,这次是自己孤身一人罢了。
很快便来到凌家,只见凌家依然是十分的气派,只是在夜幕下,行人稀少,有点儿落寞。
在凌家大门,一位十岁上下的小女孩,穿着一套淡黄色衣服,一张鹅蛋小脸,十分的可爱。
此时正双手托着下巴,神情十分的失望,少了那份小女孩应有的快乐。
一位老妈子走出来,蹲下身子,轻轻搂着她道:“美雪该回去吃饭啦,已经叫了三次,饭菜都凉了,老爷有点不高兴了。”
小女孩搂着老妈子的脖子撒娇道:“徐妈,你人最好,进去让爹爹妈妈先吃吧,我在这里再等一下,妈妈说师父大哥哥会来,就一定会来的,我怕他迷路了找不到我家。”
徐妈怜惜道:“哎,傻丫头,自从夫人回来后,你便在这里等候,如果南宫大侠要来的话,一早来了,他是大侠自然有许多事情要做,你小孩家家的事情怎么会放心上。”
“徐妈,谁说美雪的事是小孩家家的事?”徐妈抬头一看,只见面前站了一位二十七八岁的青年,一身白色长袍,剑眉长脸,嘴角总带一丝傲气,左边脸上留着一道长长的疤痕。
凌美雪见了那青年,高兴得跳了起来,飞奔上前,一下子跳到那人的怀抱。
“师父大哥哥,你终于来啦,我等了你一个月了。”凌美雪高兴道。
南宫少游一把抱起她,向着空中一扔,她娇小的身躯被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