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

“可是我们去了之后,却发现你已经昏迷,守卫全都晕倒。现在想想,应该是我们去的时间跟阮霖洲相隔太久,他使用的药剂效力结束,所以守卫们逐渐醒了过来,我和云朗从他们手下跑走了。”

陈铬:“抱歉,都是我的错。”

“这不是你的错,别想太多。”袁加文抬起手,想揉揉陈铬的脑袋,却跟刚才一样,讪讪地收了回去,继续说:“我们在外面的一个垃圾桶里发现了金属盒子,还有你的口琴,云朗就产生了潜入飞船掉包黑石这个念头。我们成功实施了他的计划,我扮成押送人员,在苏克拉的帮助下让他潜入飞船。他去掉包黑石,然后替你进入虫洞。”

陈铬抽抽噎噎,却哭不出眼泪:“你当时一定很痛苦。对不起,袁加文。”

袁加文失笑:“都是一家人,说这些?我们以前经常一起偷偷跟在你身后,远远看着你。你对我不熟悉,但我却是真的是把你……当自己弟弟一样,看着你一天天长大,也很有成就感,云朗一直都为你骄傲。”

陈铬完全没想到:“看着我?为我骄傲?你在说什么宇宙冷笑话。”

袁加文正准备开口说话,冷不防一条大肠飞在空中,几乎贴着他的脸砸到地上。李星阑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袁加文,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早饭开餐了,再不来没你吃的。”

陈铬好奇心爆炸,摇着袁加文的手臂要听他的八卦,直觉是还是跟李星阑有关。他多们看着自己,一直看着自己?李星阑到耆不敢想象!

袁加文尴尬地笑了笑,说:“我可不敢说了,惹不起王帅哈哈。你想知道,自己去问他吧。”

说罢,两人一起拖着摘干净的一整头棕熊,郊游式的晃晃悠悠朝着营地走回去。袁加文的表情有些古怪,似乎在考虑着什么。陈铬一直缠着他追问,他便说了起来:“我的这把匕首,我觉得有些奇怪。”

陈铬:“它的材质很奇怪,李星阑说,匕首、蚩尤刀和伏羲琴的材质基本相同。”

袁加文:“我和橘一心走在山里,发现了一座古老的祭台,山体垮塌后一起掉进坑里,被埋了起来,大概和你们在崤山的遭遇一样。你们进入了一个墓穴,同样,我很肯定,我们进入了一个兵器库。或者按照帅哥的说法,是一个兵器塚,为了祭奠某些逝去的伟大人物。”

陈铬:“这并不奇怪啊,今天新发现的信息,已经远远超过我大脑的储存空间,你能简单点说吗?”

袁加文:“我只是有种感觉,很奇怪。祭台上有一个符文,匕首的末端,蚩尤刀的刀柄,上面都有同样的符文。伏羲琴我没有看过,不知道是不是也有。”

陈铬:“蚩尤又叫兵祖,或许全都是他打造的呢?”

袁加文:“我也是这么想的,这很有可能。在兵器塚的壁画上,我们看到,一个远古大神打造了许多神兵利器,因此而被人们供奉。他领导了一场战争,却因为战败而被斩首。他的臣子们,便将他生前所用的兵器,全都埋藏在这个祭台之下。我随手拿起几把武器,他们都被锈蚀了,一碰就化成粉末,显然年代非常久远。”

陈铬:“能说说重点吗?我好困,怎么还没到营地。”

袁加文目光中仍带着几分疑惑,说:“兵器塚里有许多非常实用的武器,但是我在一个很不起眼的地方,发现了一对匕首,其中一把就是我现在所用的,另一把也已经锈蚀了。我拿起匕首,就触动了机关,一条密道呈现在面前,我们找到了生路。”

“我不想和你说话了,你比我还……”陈铬翻了个白眼,两手一摊做了个散开的动作,“boom!脑洞爆炸。”

袁加文咬了咬牙,说:“这个符文,你难道就不觉得眼熟?我绝对见到过。”

陈铬忽然觉得不寒而栗:“不可能,别这么吓人好吗?符文嘛,就是非常简单的符号,所以有相似的也不算什么。我还从来没注意过蚩尤刀上有什么花,你的匕首借我看看呗?”

袁加文把匕首递了过来,陈铬随手接过。袁加文却忽然不肯放手,抓着刀柄不放,陈铬扯了一下,他才不情不愿地松手,说:“你小心点,我的匕首就是我的情人。”

陈铬惊恐:“你不会吧?!你平时用这个……那个……?它都没有刀鞘的啊!”

袁加文无语:“你变了,小弟,脑子里一天到晚想些什么,食髓知味是吗?”

陈铬:“这个logo确实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那是一个奇异的图案,像是个简体的汉字“人”,也不知道哪一面是正面,又或者是个右转九十度的大于号。

袁加文还准备嘲笑他,告诉他这是符文不是logo,却只见陈铬说完话,一侧太阳穴忽然跳了一下,疼得把匕首摔在地上。袁加文也顾不上去捡,立即扶住他,问:“怎么了?”

陈铬只觉得脑袋里昏昏沉沉,刚刚想起什么来着?忽然又忘了,忘了就忘了吧,于是甩甩头,说:“今天接受的信息量太大了,我得缓缓,以后慢慢想吧。”

袁加文神色紧张地点点头:“别想了,或许只是个巧合。”

两人说这话,提着一头鲜血淋漓的棕熊,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兴高采烈地回到了营地。

一切都十分平稳,再过五日,迁徙的队伍进入楚国。

经过半个月的长途跋涉,经楚国的陈、城父与彭城,向着齐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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