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卞荡突然惨叫一声,两眼发白地倒下,嘴里流着口水,身体还一阵一阵抽搐。
裁判脸色一变,骇然地看着高易琅,声音颤抖道:“你,你对他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高易琅桀桀冷笑,“只是一点小小的恶作剧,没想到他内心承受力这么差。”
高易琅说得轻松,实际情况绝对没这么简单。
好在主办方一早考虑到了这类情况,有安排专治心灵创伤的医护人员,立马赶到擂台上,就地为卞荡治疗,可惜情况并不乐观。
卞荡虽无大碍,但以他的精神力,没个三五天是休想恢复了,自然不可能继续比赛。
“你们都该谢谢我。”高易琅丝毫不觉得愧疚,那宛如毒蛇般的眼神扫过张昆和余虬等人的脸孔,很得意地说道,“因为我,你们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了一场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