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红花还要绿叶衬”吗?再漂亮的女子,如果空具美貌,也不过是花瓶而已,唯有汲纳内涵,置身特定背景,比如眼前的知性环境,才会绽放动人心魄的光彩。
墨斐暗暗感叹着,好容易挤到了跟前,克丽丝珊德竟主动迎了上来——莉莉和梅琳雅眼中的醋意顿时流淌到了脸上,克丽丝珊德却视若无睹而不失礼仪的牵过墨斐的手——但这个动作还是太过暧昧,无论墨斐自己,还是场外的特蕾莎、耶里夏雅都不由一怔。而在旁观者看来,则是四位美女俪然呼引的另一番风情,激情便如爆炸的冲击波般瞬间朝外扩散开去。
于是,在火热的目光中,克丽丝珊德与莉莉、梅琳雅以诡异的犄角之势挟持着墨斐走到台侧,窘迫至极的墨斐讪讪的说:“大家没必要这样,我只是来看看而已。”
“好啊,那我跟你详细介绍一下吧。”克丽丝珊德竟无视了围观者,淡淡的说。
“不必了,我们差不多都听明白了。”梅琳雅居然失去了从容,冷冷回到。
“真可惜,我觉得我的课题还是有值得挖掘的地方呢。”克丽丝珊德惋惜的说,明媚的眼眸却盯住墨斐。
墨斐觉得四周异样的眼神简直比自己的“射杀百头”还要猛烈,连忙说:“你的课题确实很有价值,真没想到你的学术造诣原来这么深厚。”
克丽丝珊德欣慰的笑道:“我的资质不行,只能做一名‘咏唱师’,在理论研究上要是不努力的话,怎么跟得上大家?幸亏韦恩家资源丰富,又有范特西阁下指点,我的辛苦才没有白费。”
顿了顿,她又异常诚挚的说:“这里面也有墨斐你给我的动力。”
这句话充满了挑逗,然而连莉莉和梅琳雅也明眼看出她根本就是直话直说,不含任何添加剂。心中一热的墨斐这下总算明白,克丽丝珊德不是故意逃避,而是埋头专研,不是冷漠恬静,而是压根儿不在乎外界眼光。
尽管满脑子困惑,但眼见再呆下去势头不妙,墨斐急忙说:“你还在比赛中,我们已经影响了现场,还是不叨扰了,有空再请教。”
说着,墨斐在莉莉和梅琳雅的裹挟下落荒而逃,身后传来克丽丝珊德温柔的道别。
刚摆脱八卦的人群,特蕾莎和耶里夏雅就跟上来调笑不已,莉莉和梅琳雅则一言不发的板着脸,直到特蕾莎压着墨斐讨好了几句,才酸味十足的说了他一顿。
凭良心说,墨斐也不明白为什么克丽丝珊德如此青睐自己,神眼已经排除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可能,却剪不断、理还乱,根本解释不了这莫名的“倒贴”——说来,墨斐还真服了那些“兄弟如阶梯、妻子如衣服”的种马,反正就一后*宫,收入胯下便是,完全不用考虑感受。
不是主角,就要谨慎走好为人的路,情感的事得好好谈谈呐!
纠结的墨斐最后有了决断,准备抽空找克丽丝珊德问个明白,心里向莉莉和梅琳雅坦承了想法,总算得到了俩人的谅解。
小小的波澜过后,五人转入了博览馆另一会场的炼金制造比赛。
这种所见即所得的现场表演,显然比艰深的理论展示更喜闻乐见,场内接踵摩肩、热火朝天,参观者和媒体早已把赛场围了个水泄不通。
通过现场直播的空中立体影像,墨斐对参赛者的水准大致有了了解。不谦虚的说,单从技艺上讲,这里面没一个比得上他,当然,经验与熟练度上,他就自愧弗如了。像其中几名老道的个人选手,综合素质明显优于墨斐,堪称出类拔萃,尽管尚未决出高下,不少与会的制作机构代表已经商议着签约了。然而,这反倒激起了他一拼长短的兴致,不由得略微后悔没参赛。
高傲的耶里夏雅扫了现场一眼,不置可否,但看到墨斐憧憬的表情,却狠狠瞪了他一眼,一脸“你要去丢人现眼、姐就打断你三条腿”的神情,只把墨斐闹得龇牙咧嘴。
看完制造比赛,当天的赛事基本结束,特蕾莎做庄,把格勒菲列小队成员请到一起小聚。
整个主位面果然人才济济,第一天个人实战初赛下来,玛丽、卡夏、桑雅、丹尼尔已经被刷掉,格勒菲列、加布雷欧和贝伦挺进了复赛;克丽丝珊德的成果则顺利进入了报告阶段,墨斐本来想趁机约谈,但为了不影响她第二天的发挥,还是暂时作罢。而因为要准备比赛,大伙儿自然不能像外面的游客那样极尽欢娱,稍作放松的交流请教了一番便即散去。
第二天,欢闹一夜的克雷拉贡迎来了更为精彩的赛事。
墨斐五人转向了其他赛事的观览。
经营、管理的复赛主要是辩论和策划,虽说不像初赛笔试那样无趣,墨斐几个仍旧无甚兴致。艺术赛事的内容就不同了,体操、歌唱、表演、作曲、演奏、绘画,丰富多彩,引人入胜。他们算来都是艺盲,但追求美的心思每个人都一样,一路看下来,尽管浮光掠影,依然赏心悦目,其中的某些咏叹调和管弦独奏,即便墨斐这样的艺术白痴,也如饮醴酪,直达脏腑。
绕梁的余韵中,大伙儿舒心的步入了画廊,开始欣赏新锐画家们的作品。
如今,主位面的绘画风格走了极端,要么是古典主义的理性、古风,强调自然,要么就跟地球立体派、野兽派一样,突破传统的构图和涂鸦般的用色。墨斐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