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离开萧家之前的最后一段,啊我自己弄的有点复杂了,我晚点在修改点,希望大家都能看的懂吧!这本书,的确是我自己弄复杂了!)
慕百然和十一十分的体贴,他们将萧子陌的尸带出去的时候,将大门给掩上了。
秋日的阳光本就不似夏日那般强烈,现在屋门又掩上了,室内的光线并不算明亮。
白从简坐在不远处,十分认真的看着萧子鱼。
他的眼眸在薄弱的阳光下,像是多了一层雾色氤氲。
她只是这么看着,半响后又问了一句,“你肚子饿吗?”
“我有点饿了。”萧子鱼说。
她的话题转移的太快。
白从简的神情不禁有些疑惑……
他不禁问,“燕燕,你怎么了?”
“没事,我就是突然觉得饿了。”萧子鱼说完,又站了起来朝着内室走去。
方才萧子陌快要断了气,她有些慌神的从里面冲了出来,想要阻止萧子陌自尽。她这样做,并不是因为可怜萧子陌,而是她骨子里便认为自己该是个大夫,救人似乎是她的天性。至于萧子陌该受怎么样的惩罚,那是萧子陌自己的事情。
只是不知为何,萧子陌在她面前受尽了折磨而死,她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并不觉得有丝毫的痛快。
以至于后来,她和白从简一起用膳的时候,依旧显得心不在焉。
“你有什么想问的。”白从简见她失神,抬起头来轻声问,“我会告诉你。”
萧子鱼皱眉,“你先用膳。”
她这一落水也不知睡了多久,想必这几日白从简都在她身边照顾。这个人看似和蔼温润,但是骨子里却是个固执的。
此事的她虽然有很多问题想要开口询问,但是想起自己年幼的时候,不管她闯了多大的祸,甚至是打的萧子岚没有还手之力时,她的父亲萧四爷都会等她吃饭完毕后,再动手教训她。所以,她觉得她应该也和父亲一样体贴,一切等用完膳食后,再计较。
她想着该怎么和白从简说萧子陌的事情……这个人并不愚蠢,可以说比她聪明多了,他甘愿趟进萧家的浑水里,放低了身份了来处理这些事情,自然是有原因的。
她想着,又不禁失神了。
等清醒过来的时候,她正好看着白从简捧着白瓷碗,用温和的眼神看着她。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也十分的分明,此时竟比白瓷碗还要白的透明。
他似乎也意识到萧子鱼的眼神,只是将手里的碗放下,轻轻的用鼻音哼了一声,“嗯?”
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她便开始败退。
“其实,你不必掺合萧家的事情。”萧子鱼决定先制人,又说,“萧子陌这次的局,明显就是针对你的。”
其实,萧子鱼想萧子陌在临死的那一刻,心里肯定很清楚。
为何当年查了那么久都没查到萧家祖上和萧玉盛的死因,后来再次查探的时候,会那么的轻而易举。
这一切,本就是白从简想让她知道的。
萧子陌以为自己算计到了白从简和萧子鱼……却不想,算计她的人,其实一直都是白从简。
她那些所谓的小伎俩,在白从简的面前,像是花拳绣腿。
“你说这个?”白从简微微敛目,“我以为你要和我说其他的事情!”
“萧家的事情没有那么好查,即使是萧子陌自己动手,想要查出那么一点蛛丝马迹,也是十分困难的。”萧子陌淡淡地说,“不然,祖父当年也不敢直接来京城,还敢考取功名!这些年,萧家一直相安无事,并不是因为萧家人多么的低调,不在外走动,而是因为,过去的太久……谁也不会注意到,现在的萧家是从前的萧家。”
“至于大哥的事情,若不是我原本就知道,我依旧不会怀疑,他的死和祖母有关系。”
白从简坐稳了身子,笑着说,“是,这一切都是我让萧子陌知道的。”
萧子鱼皱眉,“我说过,我和你没有关系了,你不该管我的。我记得,你向来言而有信。”
“我让萧子陌知道这些,可不是因为你。”白从简依旧温和的真眼说瞎话。
萧子鱼抿唇。
即使她知道白从简在强词夺理,却有那么一瞬间,想要相信他。
梦里的东西,真的是个可怕的存在。
“那你为什么想要萧子陌知道这些?”萧子鱼反问。
白从简从袖口拿出锦帕,模样十分儒雅,像一个谦谦君子似的回答,“白清,是我白家的人。他做的事情如果会影响白家的声誉,我自然要管管。”
萧子鱼被噎住。
她不得不佩服白从简。
回答问题能如此的天衣无缝。
但是,她毕竟不是傻子。
前世的事情她十分的清楚。
“你这个说法的确很有道理,但是……”萧子鱼直接的指出白从简在这件事情里起的作用,“若是萧子陌不知道这些,白二爷怎么可能得逞?”
白从简那双狭长的眼眸眯起,唇角微微一勾,“原来你如此看不起他。”
萧子鱼:“……”
她抬起手来揉了揉眉心,论口才她实在不是白从简的对手。
其实这件事情,如果白从简不插手,那么白清想要搅个天翻地覆,是根本不可能的。
萧子陌即使再沉迷在白清的身上,也不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一切都是因为恨意……
其实,她早就该觉萧家有异动了。
只是她忙着去查萧玉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