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愁眉苦脸地想了很久后,赫连逸凡顿时明白了什么。
然,不等他反思,厨房门就被推开了。
“菜切好了,你去做饭。”
夜千筱跨着悠闲地步伐走出来,而说话的对象自然是赫连长葑。
赫连长葑当即起身。
与此同时,赫连逸凡也跳下了沙发。
“妈,我给你倒杯水。”
朝夜千筱露出抹天真可爱的笑容,赫连逸凡立即朝饮水机的方向跑了过去。
夜千筱顿在原地。
眼角微微掀起,眉宇间一抹凌厉的目光,立即朝赫连长葑的方向扫过去。
赫连长葑淡定地来到她面前。
“怎么?”赫连长葑似是好奇地问。
“你跟他说了什么?”
横了他一眼,夜千筱挑着眉问。
“叫他称谓知识。”赫连长葑一板正经。
“哦?”
夜千筱眯起眼眸。
信他就出鬼了!
“不行?”赫连长葑疑惑地问。
嘴角一抽,夜千筱朝他勾了勾手。
眼带笑意扫她一眼,赫连长葑朝她走近一步。
夜千筱一抬手,便勾住了他的脖子。
“赫连长葑,”另一只手抬起,勾了勾他的下巴,夜千筱眼底的光线愈发冷然,“我不介意你做事前跟我商量,我尽量慎重考虑,不过,再给我使阴招,你就死定了。”
“你说的?”
赫连长葑垂下眼帘,认真地看她。
“我说的。”
挑了挑眉,夜千筱果断的应声。
他们之间的情况,夜千筱也认真的考虑过。
习惯性的拒绝,任何可以谈判的事,只要她稍微觉得有些困难,要么避而不谈,要么草草应付,而她所接受的赫连长葑的好,基本都出于主观性的判断。
鲜少有下意识的行为。
她觉得,以她的身份,应该去接受,她才会去接受。
仔细想想,这种关系,连比当朋友的时候都要来的僵硬。
赫连长葑许是知道,所以不跟她商量,就给她安排了一个又一个的坑。
本来是都能接受的事,可被这样一安排,便很自然的难以接受。
倒不如摊开了讲。
夜千筱想,她确实是喜欢赫连长葑的,只是,她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或者说,她比不过赫连长葑的感情。
“想吃什么?”
薄唇勾起细微弧度,赫连长葑声音低沉而性感。
“菜都切好了,你自己看着办。”
松开赫连长葑,夜千筱淡淡说道。
话音刚落,赫连长葑便微微俯身,在她唇畔印下一吻。
轻描淡写的一吻,如蜻蜓点水,赫连长葑心情甚好,勾唇走向厨房。
夜千筱站在原地,眼角余光看着赫连长葑离开,但神情却见不得什么恼怒。
与此同时——
刚倒好水打算回来的赫连逸凡,呆愣地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该给夜千筱送水,还是主动地避一避。
“过来。”
注意到他,夜千筱微微扬眉。
于是,赫连逸凡快速走过去。
“我的水。”
淡淡说着,夜千筱所有所思地看他。
“这儿。”
赫连逸凡立即将手中的水杯递过去。
接过水杯,夜千筱并不急着吃,而是趁着赫连长葑这个没良心的爹做饭的功夫,领着赫连逸凡去沙发上坐着,顺便问了几个问题。
大多是赫连逸凡接下来生活情况的。
在夜千筱的记忆里,凌珺年少时的经历比较特殊,懂事起,她就被家里父母送去学校练武,练习一些基本的东西,五岁起又找了专门的武术师傅进行专门辅导,一直到十一岁才算正式的回到凌家。
在家里,父母对她管的很宽松,除了一些绝不能做的事情,和偶尔的一些思想教育外,基本上都不会管她。
凌家父母是那种就算你做错事,也会问清事情原委,如果真的犯了错,会剖析给凌珺听,在她意识到错误之后,最后以罚她站马步、倒立了事。
凌珺不是生活在大众的家庭里。
她自幼就学会**,知道怎样保护自己。
所以,她不是太能理解,现在的小孩,或者说是赫连家的小孩,能够**到什么程度。
毕竟,赫连长葑虽然周末有空,但不可能每天都陪着赫连逸凡。
一个孩子,只因邻居的偶尔照顾,能够健康成长吗?
夜千筱不是太懂,所以她花了点心思,从赫连逸凡嘴里将自己想要的信息,一一撬了出来。
超出想象的是,赫连逸凡完全有自己的想法。
可以说,他并不需要赫连长葑时刻能陪伴,上学的道路他已经摸清,并且花了一个中午的时间,跟小区里的几个年龄差不多的孩子进行了初步的认识,对门的那家他也在陆松康的陪同下打了声招呼,且关系还算处的不错。
对门答应照顾赫连逸凡的晚餐,当然,陆松康是给他们塞了点儿钱的。
早餐赫连逸凡在路上可以找摊子解决,午餐是学校承包的,所以都不成问题。
家里有洗衣机,赫连逸凡也可以自己洗衣服,他只要负责晾衣服而已。
夜千筱没有任何暗示,只是引出了个大概,就听得赫连逸凡完整的进行分析。
他的思路很清楚,而且把自己一天到晚能经历的,都能好好地跟夜千筱说明白,甚至会预料到一些意外状况和想出他能想到的一切解决办法。
从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