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永现,烂漫无忧。”

就连灵栖得见此物,也赞不绝口:

“青蛟道友这段时日看来感悟颇多,已经福至心灵,胸襟广阔,有了我当年风范,想必道友成就返虚境指日可待。”

“前辈谬赞!”

老青袍连忙摆手:

“此物我也是仓促之间制成,虽然灵感是有一些,但积蓄不足,纯以本身修行的乙木之气塑造,手法粗浅,不值一提!”

“嗯,此物意境颇佳,不过对于豆汁小娘,恐怕难以理解期间深意,何况她乃是异乡出生,没必要沾染我们母星的劫难因果。”

灵栖脸不红心不跳地接受青蛟老仙的恭维,丝毫没觉得异样,倒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这样,等你们正式拜师了,这淑媛仕女扇,我也会重新加工,采用室磷星本地的天材地宝,构建骨架,融入意境,当可称为清心雅志,促进心性修行的绝佳助力法宝。”

“如此甚好!”青蛟老仙笑容满面:“能得到当年炼器第一的灵栖上人工笔,我这做师父的算是沾了徒儿光!从前辈手法窥见一二,就够我百年参悟的资粮了!”

“呵呵呵呵......”

“哈哈哈哈。”

两个上了年纪的老怪物想谈甚欢,活像夕阳红老年公园偶遇的旧街坊,相互吹捧起来没完没了,越吹越起劲。

如此旁若无人地谈古论今半个钟头,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

“恶心的大叔,说好的黑雪刨冰呢?”

业云妖姬不耐烦地笼手坐在地上。

她可是此行最重要的关键!灵栖忙活这么久,就是为了把业云妖姬丢到极地冰盖,去做苦工。

“额,我本来还怕你适应不了母星的恶劣环境,想等你适应一段时间......”

灵栖只有对妖姬讲话时,显得特别不稳:

“要知道,一旦决定了要开工管理暗灭黑雪,乃至整个星球被魔瘴污染的水系龙脉,那你就成为星球之肾,忙得永无出头之日。”

“没感觉!我只是长得小而已,怎么会和那帮连心欲烦恼都斩不断的修者相提并论?你也是器灵,应该能理解,我们心无旁骛,只有提升境界是正途,其他事物,哪怕偶有的心念纠结,也都是为了磨练心性,突破烦恼的踏脚石。”

小妖姬一边讲着很有道理的话,一边却沿着地上的水迹,嗅探到白豆汁裙底:

“咦,你那是什么水,给本公主尝尝。”

她伸手朝白豆汁身下去扯那根又粗又长的竹筒。

白豆汁急了:“这这是给未来师父准备的土特产,你你不能拿!”

“笑话,本公主掌管宇宙诞生以来一切水体,现在虽然在漫漫时光消磨下只剩下一缕最精纯气息,才化为先天灵宝的剑形存在,有什么水是我管不了的!”

两人你来我往,抓紧根竹筒拉拉扯扯,场面不可描述。

哗啦!竹筒分崩离析,

一筒白花蛇草水终于全部泄地,覆水难收。

“哇......”

白豆汁委屈无比,坐地上就开哭。

业云小姬却根本没有同情心似地,视旁人如无物,低头****起地上的水滩。

她匍匐跪地,低头提臀,仿佛小猫或者小鹿什么的在喝水,一切都理所当然,好像没觉得什么不妥。

“好奇怪的味道......虽然跟各种天材地宝的水系材质都不一样,但是却充满了人生百态的复杂多变?”

“单论气味实在甘美之类的描述跟沾不上边,不过能把醇厚悠长跟刺激多变结合起来,却是滋味独到。”

业云小姬别的方面不可理喻,但品味起水系材质的层次来,则是得天独厚,无出其右。

品完了地上的水,小姬似乎意犹未尽,无聊地四处张望,时不时还抽动小鼻子,寻找一切水系资源。

嗅嗅探探,她居然攀上了仍在坐地大哭的白豆汁身体,伸出小舌头,沿着豆汁妹妹脸上泪痕游走。

“你你你干什么,好,好痒!”白豆汁给舔得无所适从,又麻痒难耐,忍不住违心发笑。

小姬倒是觉得白豆汁的反应奇怪:“又哭又笑的,真拿你没办法,那我以后再喝你的水,你就继续哭吧,哭完了我再来舔你的脸。”

喝水就是喝水嘛,再正常不过。

虽然这番无视常理的动作,弄得两人都是全身湿漉漉,裙摆跟发梢都在滴水,不过她讲话的态度和表情神色,依旧是一如既往地傲娇神气。

而小蛇妖白豆汁论力量根本不是先天灵宝的天业云剑对手,被摁倒在地怎么挣扎也起不来,只是手脚徒劳地蹬动,激起片片水花。

那业云小姬也是没什么常识,一根筋,白豆汁流多少泪,不管是笑出来的还是哭出来的,她就吸允****,照单全收,把豆汁妹妹的小脸蛋都要舔成水盆了。

“灵栖前辈!场面似乎没法控制,这该如何是好?”青蛟老仙有些愧疚:“是我招待不周,让两位小友平添了烦恼。”

“哎,青蛟道友别在意,反正你不久就要去山门,那白花蛇草水是鲭蛏山内的一眼暗泉所产,要多少有多少。”

灵栖摆手:“至于这天业云剑,正是要代替你执掌母星复兴大业的下一任管理人,我会好好培育,多教她些人情世故。”

说着,她拦腰抱起仍旧意犹未尽的小妖姬,好似抓了只小羊羔一般扛了起来,大步流星往外走。

“干嘛啊,坏叔叔?”

小妖姬被搅了兴致,有些不爽。

“履行诺言,带你去吃刨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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