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柳三哥倒下,老子就荣宗耀祖,发大财啦。
丁飘蓬本不愿伤了二人,见二人如此歹毒,他的火,噌一下,蹿上心头,长剑出鞘,青光电闪,快得匪夷所思,一式韩信点将,青光在两人手腕子上一闪,飞溅出两道血光,咣当咣当,两声连响,两只手,握着刀剑,掉落地上,那两个愣小子,站在原地,傻眼了,手腕子上咕嘟咕嘟地喷着血,一时地上全红了,这才觉着疼痛彻骨,惨叫一声,倒下,昏死了过去。
丁飘蓬冷笑道:“哈哈,还有不怕死的么?哥正想领教领教呢,这是哥跟你家老板之间的梁子,跟各位无关,谁要硬出头,这就是下场,快,去把你家老板找来,他不是在找哥么,哥也正找他呢,这叫有缘千里来相会呀。”
众保镖持刀站成半圈,谁也不敢再贸然出手了。
丁飘蓬上前一步,众保镖就退后一步,哪有人再敢唐突冒犯呀。
千变万化柳三哥乃天下第一剑客,咱们这些人,根本就不是对手,他出了一剑,就将咱们两名尖子的手给剁了,咱们这些人,连给他喂招的资格都够不上,上去,明摆着是找死!
钱再好,不如命好,命没了,啥都空了。
大厅西北角的天花板烧穿了,火头窜上了房梁与椽子,噼噼啪啪乱烧,烧得瓦片椽子哗啦哗啦往下掉,轰隆一声,房梁烧断,倒了下来,火星子四溅,一下子,西北角屋顶烧了个大窟窿,呼啦一声,风从窟窿里吹了进来,风助火势,火助风威,大厅内的火,呼啦啦,烧得更旺了。
大厅东南角的天花板也烧着了,烤得人脸发烫。
看来这满堂彩赌场,今儿个是保不住了。
只见丁飘蓬脚下一点,往西南角飞去,举起铜烛台,如法炮制,把西南角也点燃了,满堂彩赌场,已是金蛇狂舞,烈焰熊熊,热浪灼烤,烟熏火燎,人在大厅,如处炉中,待不住了。
赌场大门朝南,夹在西南角与东南角,两个着火点之间,再不出去,就没命啦。
看热闹的,慌神了,再不跑,就跑不脱了,发声喊,快跑啊,一窝风冲向大门,也有个别不知轻重的看客,看得津津有味,不肯走呢。
众保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抬着受伤的弟兄,向门口退去。
同花顺子始终站在大门内,遵照师叔叮嘱,眼睛一眨不眨,四处察看赌场老板大嘴巴的踪影,却怎么也找不着。
也许,大嘴巴听说柳三哥来了,早就跑了,师叔这个办法,实在不敢恭维,凭良心说,不是个好办法。
用什么办法能在短时间内,找到大嘴巴呢?说实在的,也真想不出啥好办法来。
同花顺子正在煎急,却见黄鼠狼在门外向自己频频招手,急得跳脚,一付呲牙咧嘴的模样,莫非,他找着大嘴巴了?同花顺子心里一乐,忙从门内蹿了出去。
同花顺子走后,不一会儿,两扇赌场大铁门,便嘎嘎作声,缓缓合拢,像是要关闭的模样。
原来,那铁门是有机关的,脚快的保镖,见苗头不对,从将关未关的大门里冲了出去,慢一拍的保镖,却被关在铁门之内,有的放声大哭,有的破口大骂。谁他娘的断子绝孙,把大门给关了呀。
关在大厅内的,除了保镖,还有几个看热闹的赌徒,这一回,全傻眼了,想出去,出不去了,没人记着柳三哥了,也没人要巨额赏银了。
其实,有许多热闹是看不得的呀。
大厅有两道门,一道是前门,如今已关上;一道是后门,通向后院,一般后门不开,如老板及亲信要进出此门,须看门保镖,从内开启。
两道门全是铁门,坚如磐石,一时半会儿休想打开。
大厅两侧是两排琉璃长窗,为安全计,长窗上都安装着坚固的铁栅栏,人根本就出不去,大火一烧,靠火头近的长窗玻璃,被火烤裂了,哗啦哗啦,碎落地上,听着瘆得慌,许多赌桌、凳椅也已着火,火势上下呼应,左右逢源,将成燎原之势。
众人一窝风逃向后门,后门关得死死的,众人高喊救命,拼命撞击铁门,却纹丝儿不动,根本无人应答,门后的人,像是死绝了。
大厅内,火越烧越旺,空气稀薄,众人被烟火熏得频频咳嗽,七荤八素,忙跑到东北角,那儿还未着火,还好苟延残喘,便砸碎长窗玻璃,抓着铁栅栏,向外呼救。
一时,大厅内乱作一团,众人已不分敌我,只想着逃命,由于大厅十分高敞,一般人,根本休想从厅内攀墙出去,两三个轻功好的保镖,如镖头**子等,丢下弟兄们,飞身冲出烧穿的屋顶,逃命去了,大多数人,却只有哀哀啼哭,在厅内东北角等死。
这时,众人发觉东北角的天花板砰砰作响,一会儿,天花板破碎了,噼里啪啦,落下一些木条、破板、瓦片来,众人纷纷闪避,叫道:“天啊,没活路啦,莫非火从外面烧进来啦,哎哟妈呀,这可怎么好啊。”
一会儿,屋顶凿开了一个大洞,只见一个人脚挂在梁上,探下手臂,捞起窗帘,毫不费力地将窗帘撕成条状,搓成长绳,挂在梁上,或提在自己手中,垂了下来,足有四五条,喊道:“要活命的,上来吧。”
众人定睛一瞧,那人正是千变万化柳三哥,谁也没见过柳三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