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秦从容地下了床,整理了一下被压褶皱的衣衫,回头看了一眼还坐在那里做着托某人衣服的举动的玉瑶,笑了笑道,“玉二小姐,我不想与你为难,你今天对我做的事情,我也可以既往不咎,但是……”
“但是什么?你说,我一定答应你,只要你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别人,求求你了!”玉瑶在玉纤纤没有在府里的这些年,一直以丞相府唯一的小姐站立脚跟,所以自己在外人面前的样子,肯定都是落落大方,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而且这种感觉,已经让自己陷入其中了,别人对自己的评价,自己很高兴,自己很开心,但是,但是如果让别人知道自己竟然拖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的衣服,这……这以后让自己该怎么活,这回玉瑶是真的怕了!痛哭流涕的求着容秦,因为她承受不起那些鄙夷、愤怒的目光,她不能让别人知道。
容秦看着她的样子道,“既然如此,何必当初呢!”说了这句话后,他的眼神骤然变冷,道,“玉二小姐,我可以原谅你对我的种种不尊重,我是男人,不愿意和你计较,但是你应该明白,玉大小姐是刚刚回到府里,在这期间,她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吧!可是你呢?你不光言语上不尊重她,而且还放毒蛇,这就是一个做妹妹的对姐姐做的事吗?”
说到这一句,玉瑶猛地怔了一下,如果不是现在自己不能动,自己早就看向容秦了,嘴里大声道,“你胡说,我怎么会用那种东西,你胡说!大姐对我那么好,我为什么要害她,哦,对了,那天晚上,看来是真被我说对了,你应该和大姐有奸情吧!否则,怎么事事都向着她!”
就在她刚说完这句话,就感觉脖子一紧,定睛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脖子已被容秦攥在了手里,他的神色里,全是冰冷,语气也是入骨的森寒,“你如果再这样说她一句,我现在就掐死你!”
“你看,还说不是,哎呀!奸情啊奸情!”玉瑶虽然也害怕,但是想着有爹爹的身份在,他应该也不会真的对自己怎么样,变这样说了出来。
可是让玉瑶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自己刚说完这句话,容秦的手立刻缩紧,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他的脸色也变得如寒冰一样没有温度,冷冷的道,“好,既然你想死,那我就让你死,原本还想看在纤纤的面子上,放你一马,看来……”说着这话,他的手越收越紧,而玉瑶又动不了,只能承受着这窒息的折磨。
就在这时,墨黎从外面敲门道,“爷,您醒了!太好了!”他的语气里明显带着喜色。
此时容秦放下了一脸的冰寒道,“进来!”
“是!”当墨黎从外面走进来,看到里面的硝烟,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趴在容秦的耳边小声说了刚才的事情,容秦皱了皱眉,放开了钳着玉瑶脖子的手,玉瑶大喘气,容秦瞅了她一眼,便向外走去。墨黎也瞥了她一眼,看到她原本白皙的脖子,现在已经出现了泛红的五个手指印,心中冷笑着走了出去,就在两人都走出去后,玉瑶才大喊,“你们放开我!”但是始终都没有人理她。
墨黎跟着容秦从里面出来,墨黎看了一眼容秦的脸色,慢慢道,“爷,您干嘛要吓唬玉二小姐啊!一个美人被您吓成什么样子了!”
容秦听着他的话,瞥了他一眼道,“他对我做过的事情,你当时并不在现场,所以不明白也是可以理解的,这样的人,不给他一些教训,恐怕真的会任人摆布,那天我和玉纤纤消失了一夜,见到了容静,所以,这件事也应该明了了,她就是被人利用了,所以,教训一下,还是很有必要的。”
“哦,怪不得呢!”墨黎点头道。
容秦看向他道,“你刚才说的事,千真万确?”
“爷,属下什么时候瞎说过啊!从属下嘴里说出来的话,肯定是真的!”墨黎伸手保证到。
“嗯!”容秦点了点头,看了墨黎一眼道,“这里就交给你了,那个女人,也很有意思,如果让她就这样死了,岂不是很可惜?”说着便踏出了府门。
此时已经夜晚,天牢里,原本准备探查一些消息的玉纤纤才被关了进来,关进来就关进来吧!还离的大家那么远,哎!但是现在又感到了有什么不好,明明自己进来得时候还好好的,但是过了一会儿,自己浑身都没有力气,动动手、走走路的力气,都快没有了,眼皮重得抬不起来,但是自己知道,自己千万不能睡,如果睡着了,发生什么,就不是自己能预料的了,自己经常研究毒品,看自己这样子,浑身无力,像是中了嗜睡散的样子,站都站不稳,只能靠着墙壁,让自己不要摔倒,因为这种药自己明白,只要一摔倒,很难再起来,所以,自己一定要坚持。
就在这时,忽然自己的牢门被打开的声音响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住的这间牢房,连一根蜡烛都没有,而且墙面上也没有透风的孔洞,现在自己又这样,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谁来了?难道是来问话的?
在这寂静的夜里什么都听不到,但是还是可以感觉到,有一个人正在慢慢的向自己走近,自己知道,是个男人,因为自己在乡下这么多年,爷练过耳力训练,就是为了配合自己的银针而练,所以自己很确定向自己走来的这个人是男子。
“你是谁?”黑暗中玉纤纤用力的说了一句,她很奇怪,她看不到他,为什么他就能看清她的位置,而且向她走来。
来人在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