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罗温家族在北番受人尊重,更重要的原因却是,他们从来不向军中伸手,也就是说,在军中很少科罗温家族的势力,不管军中是谁掌权,都只是与科罗温家族亲近,但绝对不科罗温家族扶持的势力。
这次奉命进攻的北番军将领,是被称为北番五大将星之一卡普什金将军,卡普什金出身寒门,这一点从他的名字就听得出来,因为卡普什金姓氏在北番人言中本来就是白菜的意思。
卡普什金将军是从基层士兵一步一步爬上来的,当然了,在他升迁的过程当中,自然也少了大势力的背后支持,即便如此,卡普什金爬到将军这一步,其实已经快五十岁了。
卡普什金是个标准的军中大汉,虽然年近五十,但可能是修行功法的关系,他看起依然只是个三十多岁的壮汉,魁梧的身体相当的强壮,走路的时候也是龙行虎步,给人的感觉不像是一座小山在移动一样。
卡普什金保持了北番国内对科罗温家族一样的态度,当听说塔妮娅是科罗温公爵的第一继续人之后,竟然不顾自已高级将领的身份,直接从北方要塞里迎接出来,当然了,这不是他自贬身份,而是一个爱国将领对科罗温公爵应有的尊重,虽然现在塔妮娅还没有继承科罗温公爵的爵位,但并不是打消他对科罗温家族爱戴。
北方要塞虽然被称为北方要塞,但其实原本应该算作是一座雄关,其城池之庞大犹在北玄城之上,要塞内部,除了驻防的几万兵丁以外,还有两万多的常驻人口以及来往于北番和天秦之间的商贾近万。
俗话说得好,富贵险中求,既然是天秦与北番开战,但仍然有大量的货物往来流通,比如北番皮货、药材、兽骨等等,而北番的贵族也同样需要天秦丝绸、瓷器以及各种手工制品。北番虽然称之为国,但其实多数还是半开化的部落,这些人多数都以狩猎打渔为生,就连耕种务农的都少,更何况手工艺品。
所以即便是两国开战,依然有大批商贾行走于两国之间,就像马克思说得一样,马克思在资本论中曾经说过:“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胆大起来。如果有百分之十的利润,它就保证被到处使用;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
也正因为如此,在既然开战的期间,北方要塞之内依然有大量的商旅存在,而且有一部分人在北番人进攻北方要塞的时候还扮演了十分不光彩的存在。
燕王也是心软,他原本就应该在开战之初就驱逐这些商旅出城,但他考虑倒这些商旅都有卫队,也许在关键的时候可以帮助他一起守城,但是他万万没想到,这些商旅竟然在他背后狠狠插了一刀。
所以,在北番人占领了北方要塞之后,城中普通的天秦百姓全部被当成奴隶抓走,但依然有近万的商旅留在了北方要塞之内,随后又有近万的北番人涌入,所以虽然是开战期间,北方要塞之内依然有两万以上的非军人员存在。
卡普什金将塔妮娅迎进北方要塞,亲自安排手下为塔妮娅安排住宿的地方,塔妮娅也不客气,随道把文森家族的依奇交给卡普什金,将自已被伏击的事说了一遍。
卡普什金很生气,虽然他也是主张向天秦扩张的,但身为五大将星之一的他绝对不对自已干出这种背后下手的阴招,于是他请塔妮娅放心,先将依奇囚在北方要塞,等塔妮娅要离开的时候,他会安排精兵护送塔妮娅返回雪狼湖。
塔妮娅大喜,有了北番兵的护送,想来安德烈也不敢直接对北番军队出手,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只要他对军队出手,那就绝对万劫不复。
到了晚上,卡普什金安排宴会给塔妮娅接风,于是塔妮娅带着柳玄、关路杰以及自已的两个法修防卫赴宴,之所以带上柳玄和关路杰无非就是顺便帮柳玄打探燕王尸骨的事。
由于塔妮娅只是公爵的继承人身份,所以卡普什金并没有安排官方的宴会,只是宴请了几位北方要塞的军方要员,其他的驻防官员就没有宴请。
进驻北方要塞的北番军,一共三个军团,十万余人,除了职位最高的卡普什金,还有三个军团长,这一位都是统领万人以上大军团的军团长,虽然都是北番人,但也不是所有的北番人都对科罗温公爵敬畏有加,其中有一位叫做叶夫根尼的军团长对科罗温公爵就颇有微词,相对于卡普什金的主战派,他简直就是狂热派,在进攻北方要塞的时候,他也是强硬派,他是第一个攻入北方要塞的,燕王就是死在他的手上,进城之后他做得第一件事就是——屠城,死在他的军团手里的天秦人恐怕有近一万人,如果不是卡普什金压着,他可能一个天秦的活口都不留。
卡普什金其实不想叫他来,但是既然其他两个军团长都请了,如果不请他也说不过去,这个叫作叶夫根尼的军团喝了几杯之后,端着酒杯走到塔妮娅的面前,“塔妮娅小姐,请恕我冒昧,如果你继承了科罗温公爵的话,对于继续北番南下天秦的事,你会持什么态度?”
塔妮娅在以前不认识这个叶夫根尼,也就是在刚才卡普什金将军介绍的时候才知道叶夫根尼的名字,所以她也不知道叶夫根尼其实是反科罗温派,但如果她即便她提前听说过他的话,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