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放心吧,我一会就去。”顺子笑着答应,不过他却没有说,若是谁把睡着的喜子弄醒了,那么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不过自己答应了田朵,自然不能不办,所以他只能免为其难的,点了他的睡穴,然后让他全身一点束缚也没有,让他睡个痛快。
送走了白易然和顺子之后,田苗把全家都聚到了正厅之中,这有些事儿还是通知家人的。
“苗儿,是不是出啥事儿了?”田占财担心的问,刚才要不是白易然他们在,田家哪会等到现在才问。
田苗将姥爷家发生的事情,还有李氏怀孕的事情,全都说了一遍,当然了,她们受到的那些,不冷不热的待遇,自然是只字不提的。
虽说江氏做得不对,但自己却是要顾着李氏的面子,要是全都说了,那么付氏就会时不时的,来个不小心提及,要不了多久,全村儿都得知道。
只是让田苗没有想到的是,这事儿以后还是传得人尽皆知,当然了,那些都是后话,暂时就不提了。
田有金听说李氏又怀孕了,心里一点开心的感觉都没有,他太清楚李氏的身体情况了,于是他立刻就回了房,去看李氏现在怎么样了。
“我的娘啊,这下江氏可咋活呀?”付氏惊叫道,不过她的神情,怎么看都是兴灾乐祸多些。
这也难怪,江氏当年把她儿子拒在门外,这梁子可是结了十几年了,对于付氏来说,江氏就是她人生中最大的敌人。
“苗儿,今天你休息一下,明个儿,带我和你爹去看看他们去,这亲戚里道的,不出面也不是那么回事儿。”田占财想了想,觉得应该去看看才对。
不管以前啥样,两家现在也算是开始走动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哪有装不知道的理儿,不看别人,还要看李氏呢。
“行。”田苗正好也打算再去一遍的。
“那我也去。”付氏现在特想看看,那个传说中,得理不饶人,没理辩三分儿的江氏,现在是何等的惨样儿。
“你去干啥?”田占财可不想让付氏去,别好心去看病人,结果她再和人家吵起来。
“都是实在亲戚,我去看看表表心意有啥不对?”付氏生气的反问,这个死老头子,一到露脸的时候,从来不带想着她的。
“那你去了可别提过去的事儿,咱是去看病人的,可不是去打仗的。”田占财不放心的叮嘱。
“切,你真是老眼光看人,我现在和过去那是不一样的,就算她想打仗,我都不带理她的。”付氏自诩为有身份的人,哪能再随便与一般的村妇吵架?
事情定下来之后,田苗也回房去补眠,以后打死她也不赶夜路了,真是没事儿找罪受。
田苗这一睡了小半天儿,醒来的时候,都申时初(15:00)了。
“小梅,你咋不叫醒我?”田苗不解的问。
“我是想来叫的,可是老夫人说,让你好好歇歇。”小梅小声解释着。
“算了,反正也这样了,你在家里呆着吧,我去找白易然。”田苗知道这是付氏心疼自己,只是睡到这个时辰,那晚上还睡得着吗?
“小姐,我跟你去吧。”小梅觉得自己应该跟着,这样才方便伺候。
“我们一会儿上山,带着你也不方便,在家帮你娘干点活儿吧。”田苗说完就留下不太情愿的小梅,自己走到原来是隔壁,现在却隔了半个村子的白易然家。
“睡醒了?”白易然神清气爽的坐在书房里看书,见到从不敲门的田苗,微笑着问。
“嗯哪,有点睡太多了,估计晚上是睡不着了。”田苗坐到了他的对面,发现他看的还是关于律法的书。
“没事儿的,到时候喝两口酒,会睡得香些。”白易然说着自己的法子。
“切,那我宁可睡不着,咱们走吧。”田苗喝了杯他这儿的清茶,张络着要去山上看看。
两人来到山脚下,下白老大简单的说了几句,走了他们见不到的地方,白易然招呼也不打一下,自然而然的环起她就向山上掠去。
“这个时候,你是不是应该羞涩?”白易然见她一脸兴奋的环着自己的脖子,不由得出言提醒,一般女子应该有的正常表现。
“又不是第一次了,有啥害羞的,如果你像顺子拎喜子那样,我才要羞愧至死吧。”田苗不在意的开着玩笑。
白易然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不过想到她不排斥自己,这总归是好事儿。
可能是她还太小了,对于那些个男女之事,还没有开窍。实不知她的心理年龄,着实不小,之所以没有往那方面想,主要是因为她天生这条神经过粗。
“唉呀,咱们的小军师来了。”江爷爷看到他们到来,很是开心的迎了上来。
“江爷爷,我啥时候成军师了?”田苗好奇的问,难道自己不在的这两天,还有啥典故?
“这些个法子,不都你想出来的?这不就是军师吗?”江爷爷笑着说。
“嗯,那倒也是,哈哈。”田苗也跟着打起了哈哈。
“不过呢,这军师可是还有一个说法……”江爷爷故意不把话说完。
“是啥呀?”田苗不自觉就上了他的套儿。
“狗头军师呗,还能是啥?”江爷爷说完,自己就兀自哈哈大笑起来。
田苗和白易然对视一眼,发现对方都没有找到江爷爷的笑点在哪儿。
“真是无趣的两个人,一点意思也没有。”江爷爷自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