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止非喝多了酒就头疼,现在躺着,哎哎的叫着静文,说难受。
静文怕他真难受,凑上去看他,“你没事吧?”
“唔,有事,你过来亲亲我,可能就要好一点……”
“下.流!撄”
静文恼得猛推他一下,乔止非就咳嗽起来,捂着胸口边咳边说,“不要结婚啦,结婚没好日子过啦,媳妇儿真的很.黄很暴力啦!!”
静文受不了他,淡淡的瞅了他一眼,倒下就睡。
过了几分钟,乔止非伸手啊……你老公真的很难受啊……”
静文闭着眼睛背对着他,压根就不理他偿。
那人又在哎哎叫,“想吐啊,想吐啊,你到底管不管你老公啊……”
静文赶紧开了床头灯。
怕他真的又吐了,吐得满床都是,还不是她忙前忙后。
就在静文起身去浴室拿盆子的时候,乔止非一下从后面抱住她,“媳妇儿,你爱不爱我啊?”
“……”
“你爸跟我说,要是我对你不好,就不把你嫁给我了。”
“……”
“唔……可是什么才叫对你好啊,你觉得我对你好不好啊?”
“喝多了就睡吧,别满嘴胡话行么?”
以前乔止非也喝醉过,静文也有收拾残局,但今天这次,这人醉得特别严重,话也特别多,静文知道,他和她爸都是高兴的,因为高兴,话才多。
“媳妇儿,我对你好不?”
“好好好!”
“那你会嫁我哦?”
“会会会!”
“呜……”?乔止非搂着静文,脸埋进她胸口,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就这么哭起来,像个孩子。
静文心里突然就疼了,手搂着他的背,叫他,“止非……”
“第一次见你,就想要你。”
“我知道。”
“睡了你,我其实很害怕。”
乔止非往静文身上又贴紧了些,紧紧地拥住她,对她说,“怕你爸看不上我,怕你以后不会嫁给我。”
静文叹气,抚摸着他的后脑勺。
知道他醉得不轻,不然,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对她说这些。
静文亲吻他的额头,怀里抱着的犹如她的孩子一般,静文很宠溺这个大小孩,她对他说,“周一我们俩就去登记吧。”
……
……
周一上午,乔止非和静文去婚姻登记处登记。
也就是同一天,霍舒城的旧友到访,霍家来了客人,容婶和郑荟如从早上就开始忙碌。
姚冠山退休前,在北京,和霍舒城一样,都是军中高官,如今退休了,闲来无事就各地旅游。
如今到了c市,老战友见面,固然是非常高兴的。
霍舒城见到姚冠山,高兴是高兴,但也有纠结的事。
此次姚冠山来c市,不是自己一个人来的,陪同的还有他女儿姚萌萌。
四年前,两家人撮合,姚萌萌和霍泽南相处过一段时间,后来姚萌萌得知霍泽南有中意的女人,自觉地退出。
四年后,姚萌萌再次见到霍泽南,尘封了四年的爱慕之情,她发现,她依旧没有自控力,当霍泽南出现在眼前,她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彻底把他忘记。
只不过如今,同霍泽南一起出现的不仅有他的女人,还有他的儿子女儿们。一家上下,和睦温馨,姚萌萌坐在霍家的客厅里,心跳得特别快,她知道自己是嫉妒那个叫幼琳的女人的。
四月七日这天,下班时间,幼琳和霍泽南一起回家。
路上,霍泽南主动和幼琳提起姚萌萌。
“幼琳,你还记不记得,四年前,我爸给我介绍了个女孩子。”
霍泽南开着车,回头看幼琳的时候,目光永远都是温柔的。
幼琳在看手机,正和陶陶商量这周末要不要带孩子去上海迪斯尼,霍泽南突然说了这话,幼琳诧异的抬头看着他。
霍泽南望着她笑了笑,又转回头盯着车前方,认真开车。
幼琳回忆了一下,她想起那次公公把她叫到军用机场,拿了一整照片对她说,“这就是泽南的相亲对象。”
照片上女孩子长什么样幼琳不记得了,但幼琳还记得当时看见那个女孩时,有觉得那个女孩很漂亮。
幼琳点点头,“记得。”
那时候霍泽南还在四川,幼琳和彦均他们一起去找他,结果发现那女孩正在他的宿舍,为此两人才发生了不小误会。
霍泽南又道,“我爸的战友,也就是那姑娘的爸,现在在我们家作客。”
“哦。”
“那女孩也在。”
“是吗?”
幼琳收好了手机,笑着看向霍泽南,“爸打电话告诉你的?”
“嗯,他们上午就到了,爸是中午给我打的电话。”
“你见到她会不会觉得尴尬?”幼琳问。
霍泽南笑道,“尴尬倒是不会,我是怕你不高兴。”
幼琳还是比较大度的,只要自己丈夫坐怀不乱,只要自己丈夫对婚姻和感情坚定如一,她就不会在意那些不太重要的事情。
“我怎么会不高兴。你和她平时也没有联系,她爸跟咱爸是朋友,总会见面的,我也不可能不让你和她见面啊。”
幼琳习惯性的把手放在男人的腿上,又说,“我反而会觉得,她会不会不是那么想要见到我?”
霍泽南笑笑,空出一只手拉过幼琳的手放在唇边亲吻,“哪管得着别人。”
幼琳点点头。
车子行驶了一段距离,幼琳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男人说,“泽南,我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