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不想与王思远,在他功绩大不大的问题上,多做无谓的纠缠。
因此,在神色严肃的说完上面那段话后,杨牧天话头一转道:“说起来,年后的公司发展规划,你有什么计划吗?”
见状,王思远也很识趣的,跟着转移了话题:“董事长,关于年后的公司发展规划,我已经有了一个详细的计划,正打算这两天找机会和您聊一聊呢。”
“哦,是嘛,那你现在跟我说说吧。”
“是这样的,由于公司这段时间的大肆扩张,以及各分店生意的火爆。导致包括星爸爸在内的不少同行,对我们公司有了很深的防备心理,并在招聘人员、租赁店面等事情上,给我们捣乱和下绊子。”
“所以,我打算年后,大概初三初四的时候,在厦市等地一口气开五家分店,趁过年的大好时机抢占市场,打那些同行一个措手不及,算是对他们的回击与警告。”
听完王思远的计划,杨牧天眉头微皱道:“用这种方式做为回击与警告?这会不会太过高调、激进了一些?”
“不会的董事长,这种方式的回击与警告,虽然高调了一些,但肯定在那些同行的预计范围内。说实话,要不是公司的人才储备不足,我原本是打算一口气开十家店面的。这样一来,我们才能让那些同行,真正的措手不及。”对于杨牧天的疑惑,王思远耸了耸肩道。
“那好吧,你是喜滋滋的总经理,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
“是,董事长。不过,董事长,关于年后拓展店面的事情,我这边有个请求……”
“什么请求,别吱吱呜呜的,说吧思远,既然我聘请你当喜滋滋的总经理,就是信任你的人品与能力,很多事情你没必要顾忌太多。”
见状,明白杨牧天是误会了什么的王思远,连忙摆手道:“那个,董事长你误会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件事其实是这样的,公司年后不是要开五家新店嘛,这些新店需要奇味丁香,额,奇味丁香是公司的大家,给特殊品种丁香花起的名字。总之就是,五家新店过段时间便要开张,但是我手上的气味丁香却没有了,所以……”
闻言,杨牧天了然的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啊,没关系,我早就预见到这样情况,并且在一月中旬的时候,就跟我那个朋友打过招呼了。”
“前几天,我那个朋友已经从国外的实验室,又弄回了一批,刚刚培养出来的特殊品种丁香,你明天下午叫人来我家拿就行了。”
听到杨牧天这么说,王思远长松了一口气,一脸如释重负的说道:“是嘛,那就好,这样我的计划便能如期进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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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思远聊完喜滋滋的事情后,杨牧天又与他闲聊了一会,不知不觉间,时间便来到了早上十点,也就是种植园开工奠基仪式的时间。
于是,做为仪式的主角,收到爱丽丝召唤的杨牧天,拿着爱丽丝递过来的话筒,走到了种植园的大门口——直到这时,在场的宾客才发现,原来缩在角落和王思远聊天的杨天牧,才是今天的正主。不少人更是无比懊恼,自己刚刚为什么没上去搭个话,交换一下名片。
走到种植园大门口后,在现场的那些宾客、工作人员,以及出于好奇,远远围观的诸多村民注视下,杨牧天发表了一番虽然老套,但是很简短的致辞。
杨牧天的致辞结束后,又有包括司徒飞雪在内的几个人,拿着话筒发表各种老套、冗长的致辞,说的很多人昏昏欲睡——额,这个很多人里面,也包含了杨牧天。
如此这般,一直折腾到了差不多十一点,致辞这个环节才算是搞定了。
接着,在震天般的剧烈鞭炮声中,杨牧天与身为锄禾农贸总经理的司徒飞雪,以及今天所有来宾中,身份地位最高的嘉宾——闽后县某位排名前三的领导,三个人一起笑着走到了彩带前,并同时伸出手中拿着的剪刀,剪断了由两位礼仪小姐拉直的彩带。
剪完彩带,三人又拿起事先备好的铲子,各自从地上铲了两铲土出来,自此,开工奠基仪式彻底结束。
开工奠基仪式结束后,杨牧天便与司徒飞雪一起,请那些来宾前往旁边的山村吃午饭——为了今天的开工奠基仪式,司徒飞雪做了很多的准备工作。其中之一,就是花钱把村里盖得最好的那栋房子租下来,再请福市某位大厨来掌勺,做今天中午的这段饭。
饭桌上,身为今天的主角,杨牧天受到了众人热情的“围攻”。很少喝酒的他,仅仅是这一顿饭,便喝了比之前人生中喝的所有酒,加起来还要多几倍的酒。而这,还是有司徒飞雪在旁挡酒的结果。
说实话,杨牧天很想无视这些劝酒。但没办法,能坐到他这桌的人,无一例外都是来宾当中,身份地位极高的人物,为了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杨牧天根本无法拒绝他们的劝酒,至少现在的他无法拒绝——虽然,这些人杨牧天一个都不认识。
最终,杨牧天没能撑过这些人的“围攻”,喝到一半便趴倒在了酒桌上,并被司徒飞雪叫人抬进屋子,放在客厅的沙发上休息。
晚上四点多,昏睡了四个多小时的杨牧天,由于宿醉的痛苦,从睡梦当中醒了过来。
醒来后,杨牧天先是坐在沙发上,搓揉了会胀痛的太阳穴,缓解那好似被斧头避开脑袋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