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情忘我的时候,陆安森进去了,动作非常克制,宿琪也就在陆安森的安抚宽慰下渐渐放松下来,抱着他的腰,尝试着与他来了这么一次。
有人幸福的夜,就有人默默忍受着孤独和痛。
夜里睡不着,宿铮爬起来抽烟,一根接一根地抽,抽到满屋子都是烟味,自己都被呛的不行,这才打开了窗,换换冷空气,结果隔天就华丽丽的感冒了。
连续打着喷嚏走进电梯,电梯里面的人都看了看他,然后避开一步。
恒丰有人说,宿铮得过性/病,所谓的人言可畏,便是这个意思,大家用有色眼镜看待宿铮的同时,也下意识地躲开让他们觉得很恶心的人。
“搞不好还有可能是艾/滋呢。”上周,就有一位大姐私底下这么议论过宿铮。
恒丰的员工因为恶心宿铮曾经从事过的职业,对宿铮这个人的评论不如乔斯楠好,以至于乔斯楠已经离开了恒丰好几个月,依然有人拿乔斯楠和宿铮比。
汤山希望工程的款项已经拨到了账上,负责这一项目的宿铮几日之内便要前往那个贫困的地区,在那里待上长达数月的时间。
宿铮算了算时间后,了然一笑。
再回来,就该和琪琪的宝宝见面了。
不由得嘴角弯了弯,这是近来这些无聊日子里最让他高兴的事情了。
他拿着笔翻了几页日历,在七月的一个数字上圈了一个圆,不出意外的话,他会在那个日子回来,陪伴琪琪生产。
忙碌的工作让人没有时间胡思乱想,也只有夜深人静之时,宿铮才会想起那个女人。
相识了五年,虽然与她共度过无数个美好时光,但是真正开始交往,也就是最近几个月的事,苦一苦便可以忍受过去。
一定可以忍受过去。
11点多,办公桌上的手机响了,忙碌的宿铮在电话第一遍响起的时候并没有马上接听。
对于建筑业一窍不通的他,有太多需要恶补的地方,埋头在各种相关资料内的他,分身乏术,便错过了宿琪打给他的电话。
铃音切断之后,宿铮也没有抓起手机查看一番,注意力执着地放在了工作上。
“叩叩——”五分钟后,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敲响。
没有抬头的宿铮直接喊人进来:“进。”
轻便的脚步声与男人的皮鞋和女人的高跟鞋区别开来,宿铮也有意抬头看了下来人,然后眼神一怔,立马从椅中站了起来。
“你怎么来了?”
裹着羽绒服穿的无比肥胖的宿琪正站在宿铮面前,面带微笑地将脖子上的围巾扯下来:“我来找你吃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