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起那件不可思议的事情,经过是这样的:
天气虽然转凉了,可是二帮的生活热情并没有凉,当那小孩子最后向自己要钞票,说去要交什么办理毕业证以及身份证的费用时,二帮干脆就把自己身边仅剩的几张“毛爷爷”都递了过去,没有钱了不要紧,只要我人还在,谁能看到谁的明天,说不定我明天手气就会好起来了,一天晚上我还会赢他千儿八百的,也说不定我今天晚上就会去买一张彩票中他一个特等奖,也说不定····,唉,还是不说了。反正不到手的兔子,也不知道他会往哪里跑。
想法有时都是不切实际的,切切实实的搞好自己的本职工作,那才是至高无上的硬道理,所以二帮有根据那招工启事说的去准备再重新找一个工作。
“你的车工干了多少年了?”
本来以为只是一个大厂,没想到里面开了好几家手工作坊,几经打听总算才有人接了自己的话茬,向自己询问情况。
“干了有十几年了。”可以说二帮说的也是实在话。
“以前都在哪里干呢?”人家是边干活边发问,好像也两不耽搁。
“一开始在暨阳中学的一个校办厂干了几年,后来就在牡丹离心机厂,一口气干了有十几年。”可以说二帮还是在实话实话,不过心里还真有点怀念起那个校办厂了,现在好像叫什么凯华制版公司,也不知道如今发展得怎么样了。
“那么为什么要离开牡丹离心机厂呢,听说那个厂还是很不错的。”那个人好像还准备问得很详细
“是不错的,大概有些观点和某些做事的方法不敢去与某些领导苟同。”但是二帮可不想去回答的详细,虽然离开那个厂了。毕竟也呆了十几年,不讲感情但是有了交情,不能因为自己刚离开了那个厂,就去败坏个厂的名声,这是一个做人的起码准则,至少二帮是这么认为的。
“不过我这里前几天已经招到了,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家有个亲戚也想招一个车工,可能路程稍微有点远,我可以打一个电话让他过来把你领过去。“
那个人可能对二帮的从容应对还算满意,竟然要想着去为别人做点好事。
“可以的,不然先去看看了解了解情况吗。”
那个人可能觉得二帮说的也是,就停下了手中的活,从口袋里取出一部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也只稍微介绍了几句,就让二帮在这里等着。
果不其然,也只几分钟的时间,就开过来了一辆白的面包车,走下来一个长得有点瘦高挑身材的人,瓜子脸,显得很小,嘴巴,鼻子,眼睛,耳朵,似乎都很大,好像又很爱笑,而且笑得还特别的好看,嘴巴一咧,就好像满面春风了。
“就是你?”大概看见只有二帮一个人干站在门口,凭直觉加猜测的问道。
“不错,就是我。”待二帮回答完毕,那人立即上来紧紧的握住了二帮的手,说道:“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有可能,我以前也就在前面的一个牡丹离心机厂干过了十几年,或者也许在哪个棋牌室里,因为我没事的时候,好去打打小麻将。”二帮也被那个人的热情所打动,所以情急之下,连自己好赌博的不良习气都说了出来。
“这两个地方我定下来是没去过的,牡丹离心机厂与我没有什么业务往来,赌场上更不会见过我,因为我是从来不赌博的,当然也就不会到那个地方去了,不过我也奉劝你一句,以后那个地方也少去去,总归不是什么良好的场所,容易结交上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虽然说这两个地方不会见过你,但是我还是感觉到你很面熟。”
这个家伙看起来也是个性格直爽之人,不但上来就对二帮提出了忠告,而且好像还因为到底以前见没见过二帮这个问题深深地陷入了沉思,好像还有点苦眉紧锁的样子,让二帮感觉到这个人很是可爱。
“可能是我们前世里的缘份,说实话,我一看到你也觉得挺眼熟的。”
可以说,二帮的确很机灵,这就叫顺杆子爬,既然人家都说和你好像很熟悉了,再者说你现在是有求于人家,套上了近乎只会有好处不会有什么坏处的。
“呵呵呵,可能,可能。”那个人好像也为自己的行为举止感到难为情起来,应付着说道。大概又是为了打破一时的尴尬,随即微笑着说道:“我姓管,叫管云福,看起来你人也很不错的,希望我们以后能够合作得愉快,我也不喜欢那些油腔滑调油嘴滑舌的人,反正你只要勤勤恳恳踏踏实实的工作,我总归不会给你亏吃的。”人家说的好像也很直接也很实在。
“那是,那是,只要收入满意,在劳动态度和为人方面,你只管放心。”既是表态,也是实话实说,二帮自认为自己不论是对待工作的态度,还是为人处事的方法都还是可以说得过去的。
“这两天很忙,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你明天可以早一点过来。”
也许真是很投缘,那个管老板,打开了面包车的后备箱,把二帮的破自行车放了进去,然后载着二帮就回来了,一个小围墙,一圈小平房,一个小门卫,里面除了这个管老板一家,还有一家是做硬纸板包装箱的。一台普通车床,三台数控机床,既然这个管老板说反正是按件计资的,你可以马上就可以动手干活,所以那二帮也不客气,本来对于车加工就是二帮的老本行,可以说是轻车熟路,也只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