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霸从后背抽出长剑道,
“你父亲的剑术天下无双,今日我就用我这新领悟的招数来会会你!”
陆云霸起剑先刺段凌霄的玉堂穴,段凌霄见陆云霸要挑战自家的段家剑谱,那就让他领教一下厉害。段凌霄先是用长剑剑面抵住剑刺,但陆云霸所使内力十足,这剑尖最终划过段凌霄的剑面,一声刺耳之声随即响起,而后剑尖偏移,径直向段凌霄的中庭穴附近刺去,此血为人体要血,长剑穿过,重者有丧命之危,段凌霄赶忙侧身而避,用剑刃去划砍段凌霄又臂腋下,陆云霸一惊,赶忙左手欲将剑接过,而段凌霄左掌径直向陆云霸打去,陆云霸赶忙侧身随后左手接过长剑,右手顺势扬起,这才化险为夷,长剑在握。
随后段凌霄趁虚而入,再次向陆云霸刺杀,陆云霸将剑回握右手,紧接着用自己新钻研的招式去迎段凌霄的剑刃,几招下来,陆云霸这才渐渐转危为安,随后凭借自己多年的经验,在剑术上略胜段凌霄,毕竟段凌霄比起陆云霸而言,经验方面还是不足陆云霸,这是段凌霄岁数的差距,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有平日勤于苦练,一天当多天使用,才可近于陆云霸。
陆云霸随即嘴角微微一扬,剑术也随之突然变得凌厉起来,几招下来,段凌霄手中的长剑被打落,段凌霄见此,心知不敌,看了看身边焦急如焚的崔娇红,上前便是搂抱,随即用出戴总的“神行术”,段凌霄瞬间抱着崔娇红奔出一丈有余,陆云霸见此,一枚枚银针就此打出但都被段凌霄灵敏的耳朵和矫捷的身躯闪避,陆云霸见段凌霄即将远去,情急之下,又同时射出五枚银针,正当段凌霄要闪避之际,这时听得崔娇红急道,
“弟弟小心!”随后见得这五枚银针中的两门银针随即射入崔娇红的后心,崔娇红登时口喷鲜血,喷得段凌霄满脸都是。段凌霄见崔娇红挺身而出此,脚步更加加快起来,含泪默默的道,
“姐姐!你挺住,我这就带姐姐去找最好的郎中为你疗伤!”崔娇红在段凌霄的怀里变得非常柔软,崔娇红气若游丝的无力的笑道,
“弟弟,你肯认姐姐了吗?”段凌霄抹了把眼泪道,
“我认你!我当然认你,别人怎么说不我不管,我就认定你了!”崔娇红在段凌霄的怀里嘴角微微上扬,他闭上了眼睛,体会着这一刻的如袭清风的感觉。段凌霄怀中抱着崔娇红,而他的脚伐并未停歇,段凌霄焦急的道,
“姐姐!你别闭眼呀!你睁开看着我!”崔娇红眼泪一下子涌出眼眶,
“我要是一辈子能这样该多好啊,现在我很幸福,现在死了我都愿意,还能死在你的怀里,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姐姐别胡说,你坚持住,咱们马上就到梓州城了,我立刻去找最好的郎中为你探病,你坚持住!”
段凌霄随后找遍梓州城的郎中,但郎中说这姑娘身中剧毒,毒物不明,所以也是束手无策,最终一个郎中道,
“在城西北数百里地,有一仙浔寺,那里有一个道士,法术高强,你可以去寻他求助,也许还有一救。”段凌霄听此谢过后在马厩处寻得一匹黑马,随后段凌霄怀抱崔娇红,马不停蹄的向仙浔寺赶去。
秋日的威风略显几分凉意,吹在人的身上,叫人有种寒风瑟瑟的感觉。段凌霄正一手环抱崔娇红于前身并手持马缰一手持着马鞭向仙浔寺策马奔腾。在段凌霄的手里,这马鞭不再轻轻抽打,他的双脚也稳稳扎于马蹬。经过一路驰骋,这红马已然气喘吁吁停于山下,而仙浔寺就在这山的山峰之处,这山海拔也足有五百之高。
段凌霄抬头望了望满是树木的高山,其崎岖的山路如同攀爬的蛇身,其两边道牙整齐,一看就是被人修整过的,此刻崔娇红的神情已经迷离,对段凌霄的话言听计从,段凌霄看她额头豆大的汗珠,道,
“姐姐!挺住,咱们这就上山!”
段凌霄背着崔娇红一鼓作气上得山的半山腰,此刻段凌霄的后背已然被汗水浸透,段凌霄擦了把汗珠抬头穿过密林望去,见山峰雾气缭绕,好似近在咫尺,定了口气的段凌霄回头望了望不再言语的崔娇红,道,
“姐姐!坚持住!咱们马上就到了!”
又经一炷香的时间,段凌霄已然背着崔娇红来到山顶,山顶的风更加寒冷,打在段凌霄湿透的衣襟上,让段凌霄不禁打了个冷战。段凌霄来到山门前,见有两个道士手握浮沉,便将崔娇红的身子放下,凑上身子冲两个道士道,
“在下段凌霄,有要事来寻熠真仙道,麻烦贵道前去禀报,段某不胜感激!”一个道士躬身后,手持浮沉道,
“一看这位施主便是面善之人,无需禀报,师父自行沿着山路而行便是。”段凌霄见此双手合十道,
“那多谢贵道!”说完段凌霄背上崔娇红继续沿着山路前行。
约莫行得百十丈,见有一朱墙映入段凌霄的眼帘,段凌霄言明来意后便进得寺院。段凌霄见寺院错落有致,随后被人引荐见得正在修行的熠真仙道。熠真仙道见有人来访,他开双眼,缓缓站起身子,段凌霄见此道,
“段某闻听仙道道义精深,固特来拜访,叨扰贵道,还望海涵。”
“施主不必客气,看你面容端方,无不显出贵气,不知施主此次前来所为何事?”段凌霄看了看一旁的崔娇红,手扶着崔娇红缓缓地道,
“这是我一位姐姐,她被毒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