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心里念叨着可怜我儿,但面上却是一点儿都不显眼。她又从桌上夹了些许小菜亲自贾琏,这才满意说:“你们兄弟友爱,我也算是放心了。”
贾琏等了好久,这才等到了插话的机会。他趁着王氏抚摸着自己头顶的机会窝进王氏怀里,委屈坏了的说道:“二婶,珠大哥,他,他可凶了。”
贾珠赶忙叫屈:“我哪里凶了。你小子夜里歇息在我房里的床上,我可是亲自在外间的榻上,硬生生的给你守了一晚上。早上还张罗你吃、张罗你喝的。”针对着贾琏的话,贾珠回答的那叫一个避重就轻。他一个活了两辈子的人,哪里能在这里就被贾琏一个孩子给难倒。
末了,贾珠还光明正大的表示着自己的不满。他照着贾琏的额头敲了一记:“个小没良心的!”
“闹什么呢!”王氏面上笑嘻嘻的一片,捏了捏自己儿子,又揉了揉怀里的贾琏。而后才道:“珠儿你一个当哥哥的,难不成还同自家弟弟计较。”
贾珠彩衣娱亲,又赶紧叫起了天屈:“我哪里是同他计较了。可见是母亲如今心眼偏了,只疼琏儿,不疼珠儿了。”
“哪里、哪里。都疼都疼的!”
这么闹了一番,贾琏小小的人儿没有想那么多。他心满意足的在床上趴着,老老实实的开始了自己的养伤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