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一样会没事。
将池裳不说话。
荣轲眉宇一沉。
有些不悦。
她如今的心思,就好像是写在脸上一样,他随时的都可以看的出来。
或者说,她从来的都不曾掩饰过自己。
过去自己看不出来她的情绪。如今却可以。
“在你眼里,本王就是这般狠心的人?”
池裳沉默。
不知道怎么去回答。
只是这样的沉默,在荣轲的眼中,变成了默认。
这种默认,让他消失许久的怒火,全部的席卷而来。
她如今的不信任,已经完全的让他忍耐不住。
伸手,一把将池裳给揽过来,低头狠狠的吻住池裳的唇瓣,反复的碾压。
让她完全的说不出话来。
他不想听到任何否定的言语。
池裳脑子一懵,完全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反应。
唇腔内的空气被他完全的掠夺,不留给自己一点空隙。
池裳双手死死的推着,想要将他给推开,却完全的撼动不了。
等到感觉自己都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荣轲终于是将她给放开。
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
直接的甩手出门了。
这,什么情况?
池裳彻底的是愣住了。
荣轲现在的性子,感觉越来的越喜怒无常。
或者说,她似乎已经很久,都已经猜不出来他的情绪了。
或许,真的是自己逃避的时间太久了,她已经许久不曾,刻意的去在乎他的情绪。
她不敢,也在逃避。
关注的越少,自己的伤害就会越少。
池裳轻笑,抚上自己微微肿起来的唇瓣,拖着腮帮子望着窗外发呆。
屋外的天气甚好。
如今的日子,她即便内心还在抗拒,可终究,还是在好好的过着。
其实她是喜欢现在的日子,喜欢他的在乎的。
只是不知道,还能持续多久。
“嫂嫂,嫂嫂!”夕月伸手,在池裳的眼前晃来晃去。
怎么了这是,嫂嫂居然出神出这么久!
夕月看着池裳,无奈的叹气,将手直接的搁在池裳的脸上糊了一把。
“嫂嫂!”
“啊!”池裳猛然间回神。
看着面前的巴掌印,随手打开,正了正自己的神色,“你干什么?”
稍微的瞪了夕月一眼。
“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也不说一声?”池裳埋怨。
夕月瞪圆了眼珠子,“嫂嫂,我一直在喊你,是你自己太出神,没有听到而已。”
啊?是她没有听见么?
池裳低头,脸颊微微的泛红。
有些不自然。
她刚才,其实是在回味么?
“嫂嫂!你刚才,是不是在和四哥做坏事?”夕月一眼就瞧见了池裳的嘴唇,贼兮兮的笑着。
她现在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生。
所以其实一眼就可以看的出来。
更何况,嫂嫂这个样子,实在的是太容易让人遐想了。
“没有,胡说什么!”池裳怒斥着反驳。
心底却是在反驳着自己。
她不能继续的变成从前的那个样子。
更加的不可以继续的陷进去了。
绝对的不可以。
她要做回自己,做回生命中,不仅仅只有荣轲的那个自己。
池裳自嘲的笑了一下。
她似乎已经不记得,没有荣轲的那个自己。
是多久之前的自己了。
“嫂嫂,你在心虚。”夕月微微笑着,一语道破。
这看来,应该是好消息才是呀。
池裳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夕月,现在过来,是不是有什么消息了?”
一提到这个,夕月顿时的收起了自己开玩笑的心思。
不过脸上的笑容倒是没有消失。
“嫂嫂。你放心,冯仕友已经被放出来了。”
不得不说,严知非的确算的上是好官。
他查出来了皇兄背后搞出来的小动作。
自然的是知道冯仕友是被陷害的。
在这种情况下,他还是坚持的将证据拿了出来,力保冯仕友的清白,然后将冯仕友给放出去了。
然后带着自己的证据,去了皇宫。
向皇帝请罪。
可是偏偏,这一次,皇帝没有办法给严大人定罪。
他已经事先将所有的证据全部的给放了出去。
简单的来说,这一次,就是人尽皆知了。
所以对于皇帝来说,若是这个时候,因为这件事情处罚了严知非。
就一定会造成天下人的诟病。
为了不被诟病。
皇帝只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想不到,这个刚正不阿的严大人,还是挺聪明的。”池裳忍不住的赞叹了一番。
也是,一个在官场上混迹了这么多年,都没有被拉下来的人。
就算再怎么的刚正不阿。
也是要学会保护自己的。
就比如现在。
只不过,这一次对于严知非来说。
他的对手是皇帝。
即便再怎么的聪明,现在这个时候,也是需要代价的。
“是挺聪明,不过这也就是暂时的呀。”夕月忍不住的感叹了一句。
皇兄不会是那么好对付的人的。
严大人这一次,对手不是普通的官员。
所以他这一次,是没有胜算的。
现在看起来是平安了没有错。
但是以后,他肯定不会在官场上好过。
夕月将自己的担心全部的说了出来。
池裳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