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好像是一个毒物,永远只会让她痛不欲生。
想起当初,自己一次次的在生死关头抛下她,丢弃她。
又在气恼的时候,一次次的伤害她,羞辱她。
荣柯的目光微微的湿润了几分,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他感觉自己的心里面空了一块,可是他很清楚,这空掉的一块不是池裳拿走的,是被他自己,硬生生的搁下的。
荣柯执起酒壶,对着自己面前的酒杯,斟了满满一杯。
上好的白玉瓷杯,盛着透明的液体,倒映着人的模样,都是清清楚楚。
颓废,不堪一击。
他此刻的狼狈,眸中的伤痛,看的是一清二楚。
夕月坐在下面,目光落在了荣柯的身上,越发的是忍不住心疼。
其实这一年多的是将,皇兄真的变了很多。
只是这些年的事情,对嫂嫂来说,真的太残忍了。
她心疼嫂嫂,可是一样的心疼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