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见到这书画,付文渊都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就好像很久之前就认识一样,但是这个人,自己又实在的是没有见过。
“不需要了,今日怎么是你送茶水过来?”付文渊到底的还是有着很高的警觉性的,直接的就问了出来。
书画面不改色,早就是想要措辞才进来的。
“今日小何病了,让奴婢过来顶替一下。”书画开口。
是么?
付文渊开口,“下去吧,暂时不需要。”
“是,奴婢遵命。”书画离开。
目光却是落在了屏风的拐角处。
衣角的影子一下子的就漏了出来,书画看的是清清楚楚。
果然的是池裳。
她果然的是没有看错。
书画捏着托盘的双手死死的捏紧了,压抑着自己的怒气。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久了,池裳都快要将荣柯的孩子生下来了,她还是一点事都没有?
自己当初为了荣柯,没了自己的孩子。
如今,池裳却快要临盆?
她不甘心!
这个位置,这一切,本来的都是属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