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剑齿虎死的很惨,作为害死它的罪魁祸首,何长乐守在火架旁吃得很香,这厮很凶残,心里丝毫没有愧疚感。
小白和老黑尝试过了何长乐的手艺,早就忍不住口水,此时正撕扯着一条虎腿大快朵颐。
薛紫衣吃完了一大块虎胸肉过后又拿萌呆的眼神看向何长乐,抿着嘴唇,喉咙咕噜噜直响。
“都吃了二十多斤了,也不怕撑死。”何长乐古怪的瞥了眼薛紫衣的小腹,二十斤肉下肚,紫色衣料遮掩之下,竟然丝毫没有膨胀起来的意思,实在不可思议。
“我还要。”
薛紫衣眨巴着眼睛,眼睛一弯,小脸红扑扑不好意思的说道。
何长乐脸皮动了动,吐出一口浊气,七星宝刀手起刀落,一条虎腿被撕了下来。
“喏,足足一百多斤,吃不了自己藏起来吧。”
“长乐哥哥万岁!”
薛紫衣一蹦老高,也不嫌油,抱起虎腿就开始啃,俨然是一头小兽。
何悦儿杵在一旁,撇着嘴吃味的看着薛紫衣,咬牙切齿。
这虎死得冤,丫头心善,下不去嘴,看着一个不认识的死丫头没完没了缠着她的“长乐哥哥”卖萌,她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死丫头,长乐哥哥是我的,敢抢,有你好看!”何悦儿眯着眼睛,乌溜溜一转,露出一嘴小白牙。
“你干嘛?”
薛紫衣危机意识很强,见何悦儿不怀好意的凑过来,以为是要抢她的虎腿很护食的侧过身子要将虎腿掩藏在身后,奈何她人比虎腿大不到哪去。
“没事,就是觉得你这虎腿这么干吃味道可能不是很好,不如试试姐姐的佐料。”何悦儿笑眯眯如狐狸一般,手掌一翻,取出一个白玉瓶。
“我不要,你一边呆着去。”
薛紫衣还是觉得何悦儿对她的虎腿有企图,后退两步,龇牙咧嘴威胁道。
何悦儿笑得更欢了,用手打开药瓶,缓缓靠近薛紫衣,眯着眼睛开口道:“别这样嘛,我叫长乐哥哥,你也叫长乐哥哥,那我们就是好姐妹,好姐妹之间自然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对不对,姐姐是好人,你要相信姐姐!”
薛紫衣不仅没信,反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抱着虎腿倔倔嗒嗒跑到了何长乐身后,深处藕臂指着何悦儿手里的瓶子告状道:“长乐哥哥,她想毒害我。”
何长乐老脸发黑,他怎会看不出何悦儿的坏心思,那瓶子里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吃了就算药不死人也绝对会有不良反应。
“悦儿,别闹了,想吃虎肉哥哥给你就是,非抢她的干啥!”何长乐严肃说道,不想何悦儿闻言小脸揪成一团,眼圈一红,吧嗒吧嗒掉下几滴眼泪,往地上一蹲,抽泣起来。
不远处树根底下,谷瑟阴沉着脸盯着眼前的闹剧,额头青筋直跳。
剑齿虎的肉他没去吃,以肚子不舒服为由推辞过去,饶是如此,眼见何长乐等人大快朵颐有说有闹,仍然打心底里恶心。
好好的虎肉大餐,被何悦儿这么一搞,何长乐是吃不下去了,倒是小白和老黑俩,十分不客气,将骨头都啃了个干净。
弄不明白何悦儿到底是较什么劲,何长乐无奈干脆不管,任由何悦儿作下去,他自己找了棵树往上一蹿,盘坐树杈上调息起来。
之前恁死了不少联合会的武者,除了各个大派的功法之外,何长乐拾掇了很多血石,本来没法修炼的六丈金身,到现在也可以试一试了。
扫了眼另一侧闭目调息的谷瑟,何长乐也不怕那货半夜偷袭,眼睛微眯,手心出现两块血石。
他飞速运转北冥神功,须臾间将血石中的力量吸收了个干净,随着一块又一块的血石化作齑粉,何长乐身上逐渐散发出微弱的金光,夜里很显眼。
谷瑟起初没注意到何长乐的动静,等他睁开眼睛看向何长乐时,黑夜已经被何长乐身上的金光所刺破,到处鎏金一片,神异非凡。
“糟糕,这小子又炼成了什么鬼东西!”他眼睛微眯,瞳孔收缩,拳头时紧时松,在想着是不是趁此机遇动手恁死何长乐,不过想来想去也没敢动手。
“这家伙既然敢当着我的面弄景儿,想来早有防备,更何况……”谷瑟眯着眼看向树根底下蹲坐在一块的小白和老黑,眼底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
修炼持续了一晚,第二天早上,何长乐身上的金光便黯淡了下去。
“一百二十四块血石一颗不剩,终于把你练成了。”何长乐吐出一口浊气,苦笑摇了摇头,本以为自己会变成暴发户,如今看来,单单这个六丈金身,就是个无底洞,怎么填都填不满。
“说是一百颗血石,结果用了一百二十四颗,第三重说是一千颗血石,想来也远远不够,一千颗呀,这不是逼着我去二级势力砸场子嘛!”
“恭喜兄台神功大成,却不知,这是什么武技,为何如此神异?”谷瑟哈哈大笑,凑到树下,眸光闪烁试探道。
“同喜,不过也不算什么神功。”何长乐从树上落下,略一抱拳,含含糊糊道,根本就没有要显摆一番的意思。
“兄台谦虚了,看来这一路上要指望兄台多多照拂才行。”谷瑟咧着大嘴,爽朗说道,要不是知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的话,何长乐还真信了。
一行四人,何长乐领着两个丫头以及小白和老黑,外加一个心怀叵测的谷瑟,不紧不慢的朝一个方向摸去。
有了谷瑟的加入,何长乐省了不少心,谷瑟之前组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