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占据南云(孟)
天空飞舞着鹅毛大雪,大雪已经接连下了一个星期了,地上厚厚地积压了一层大雪。
雪落的夜,失陷的缺口流满了冰冻的红河。离开得太快,没了温暖的剪影,没有渐渐放开的拥抱。从这一秒开始相信,逃避不是翻过的书页;不是离开的飞鸟,渐近的雪吞没了初开的鲜花。它悄无声息,是沉默的微笑当中,就像片片刀锋划开了回忆,是沉默的凋零当中,像肃杀的风切割了烦乱的思念,是沉默;是停顿,是包裹着违心的誓言。虽然就此融化,但它毫无遗憾可留,残留的梦冰冻成雪。流失的季节满是伤痕,沧桑的痕迹凹凸着,在记忆的想象里放荡不羁,满心幻想幸福的笑,陈旧的微笑笼罩,纠葛着脆弱的心伤不肯远离。温柔的雪下滴着片片惨白,淡若柔烟般的思念冥冥的升起,风来了你这风的雪花清扬着,颤抖在小小心田嘶嘶振响。断桥边的情缘簌簌的颤抖。血迹底下的恶魔附着失落的灵魂。撒旦的惩戒很残酷,四目相对的眼神很迷离,谁的衣裳已褴褛成殇,撕掉的脸谱荡然无存,没有愧疚的靠近你的温柔,梦和雪的缠绕却已经无法辨认。阴霾的傍晚沦陷着许多的雪花,在蓝色的清梦里无忧无虑的烂漫着,多少落寞与凄迷的沉淀。依然的雪如梦,还是嫣然的梦如雪,习惯一个人聆听落雪的声音,习惯一个人忧郁的沉默,在一个落雪的傍晚或者一个清晨。打开雕着忧郁的窗扉。
南云州八三六九部队的上校何凯点齐了手下的五辆坦克和八百步兵杀气腾腾地向金湖市杀来。小何在坦克上,看着大雪纷纷,不禁开头感慨了一番。
简直是翻了天了,金湖市的逆贼仅有一辆战车和一些轻武器,居然就敢造反,占领了金湖市,还宣布建当。真是天大笑话!何凯心道。
就不信反贼们在没有反坦克远程武器的情况下,反贼们能拿己方的五辆重型坦克怎么办?对于剿灭金湖市的叛逆,何凯已经胸有成竹。
因为下雪,红河上已经积起了一层厚厚的冰。
红河上的吊桥已经被陈庆军等人炸断,要从南云州到金湖市必须穿越结冰的红河。
何凯已经先派了一辆坦克试河冰的厚度,够厚,够硬,坦克完全可以通过。
正当五辆坦克就要度过红河的时候,从红河上游打来了枪弹和轻型炮弹。
靠!叛贼们居然没有埋伏在对岸,而是埋伏在上游啊。何凯醒悟过来,河冰够厚,叛贼们的枪弹根本打不穿河冰。所以何凯根本不怕坦克掉到河水里。
“以五辆坦克为先导,弟兄们给我向上游冲锋!消灭逆贼!”何凯大手一挥,命令道。
五辆坦克开足马力,向上游冲去。
切!乌合之众就是乌合之众,这上游根本没有什么防御设施,居然在这里送死。何凯心道。
面对冲过来的五辆钢铁巨兽,陈庆军鼓舞大家兄弟沉着应战。
“兄弟们!敌人来了,我们一定要沉住气,按照孟军师的部署把那五头乌龟吸引过来,我们就胜利了。”陈庆军道。
“砰,砰,砰,砰!”接二连三地四声爆炸,其中四辆坦克冲锋得太快,压爆了反坦克地雷,成了动弹不得的乌龟壳。
陈庆军等人的义军虽然没有重型武器,但是他们有反坦克地雷。只不过何凯先派遣普通战车开道,反坦克地雷根本炸不到坦克。
而义军在红河上游攻击齐军,将反坦克地雷埋放在河冰上的小积雪堆中,终于炸到了四辆坦克。
余下的一辆坦克见势头不妙,扭头就跑。
陈庆军健步如飞,跳上一辆被炸坏履带的坦克,用炸药包炸开该辆坦克的人员舱盖,对里面扔了一颗闪光弹,震晕了里面的齐兵,跳进坦克里,对着里面的齐兵就是一阵突突。
然后,他拉开了炮膛,装入穿甲弹,对着齐兵所在的冰面上就是一阵开炮。
己方的武器打不破冰层,但是重型坦克的穿甲弹可以打破。
于是,剩下的一辆坦克和齐兵们掉进了冰水里。
早有准备的义军从河岸边滑下来了汽艇、舢板、小轮船等水用工具。
站在水上交通工具上的义军对着在水中拼命挣扎的齐军就是一阵狂突猛杀。
此战,义军完胜,还缴获了四辆无法行动的坦克和一辆完好的重型坦克。在战事结束后,义军派人从红河里把五辆坦克带了回来。
“孟兄弟,我们打赢了此战,齐国朝廷会不会从省会城市继续派重兵来围剿我们?”陈庆军问。
“陈哥,你完全不用担心,现在齐国全国上下烽烟四起,照道理推算,齐王朝已经再派不出部队来了,是我们全面反攻的时候了。”孟嘉道。
陈庆军率领的义军扩编到一万五千人马,在孟嘉的操刀下,义军还发布了讨齐檄文:
大道之行,天下为公,国有至尊,是曰人权。平等自由,乐天归命。以生为体,以法为界,以和为德,以众为量。
呜呼同胞,谁无心肝?即不忆父老之遗闻,且请观夫各省驻防之谁属,重要之职权谁掌,其用意可揣知矣。今日者,海陆交通,外侮日急,我有家室,无以图存。彼以利害相反,不惜倒行逆施。故开智识,则为破其法律,尚技术,则谓扰其治安。于是百术欺愚,一意压制。假立宪之美名,行集权之势,借举新政之虚说,以
为搜刮聚敛之端。而乃日修园陵,治宫寝,赉嬖佞,赏民贼,何一非吾民之膏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