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鲁脸上此刻复杂的表情,让埃德蒙颇有恶作剧成功的窃喜。
他安抚乌鲁道:“别紧张,活着不是挺好的吗,只要你诚心实意跟我合作,区区一个诅咒还不是说解就解嘛。”
诅咒?乌鲁先是一愣后是一惊。
别看埃德蒙说的轻松惬意,但乌鲁此时的大脑已经彻底懵了,他根本无法想象自己到底是遇到了怎样的一群人,怎么还扯上诅咒了?
乌鲁哼哼唧唧了半天,想要说话却因为泰达的法术不能言语,埃德蒙瞧出来之后便让泰达解开了乌鲁的禁言。
乌鲁见禁言已被解除,那声音就犹如溃堤的河水般疯狂涌出:“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也没得罪过你吧?我也就是个小虾米混口饭吃,怎么就惹上你们了,不是说好要放了我吗,怎么,怎么还给我诅咒上了!!!”
埃德蒙有些迷之尴尬的说:“别激动,冷静一定要冷静,没办法不是,谁让我不相信你呢,毕竟你为了活命什么话都敢说,所以才请这位法师给你下了一个诅咒,当然,你如果能按照我的计划办事,消除你身上的诅咒那是指日可待嘛,而且我还会给你一笔超级丰厚的报酬。”
埃德蒙说着话,就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从泰达手上剥下了颗宝石戒指,然后扔在了乌鲁的面前。
“这是定金,事成之后还有重金相赠。”
泰达一脸吃惊,这小子居然硬拿自己的东西去贿赂别人,有没有搞错?虽然泰达纵有万般不满,但这个时候也是不好发作。
乌鲁看了看地上的宝石戒指,随后正眼望着埃德蒙说:“如果我不愿意呢。”
埃德蒙叹了口气:“士兵长放了他,让他走吧,反正诅咒的滋味到时候他就能切身体会了,只可惜…”
乌鲁见埃德蒙突然停顿,便开口问道:“只可惜什么?”
埃德蒙失望道:“没什么,只可惜这么有意思的事儿我看不到了呗。”
乌鲁这个时候真想给自己一嘴巴,他就不应该问,这回完全相信自己被下了可怕至极的诅咒。
于是,乌鲁吞咽了一口自己的唾液,然后说:“你,你想让我做什么?”
埃德蒙答非所问道:“不走了?”
乌鲁浑身一激灵,连忙摇头:“不走了,不走了。”
埃德蒙点点头说:“早上带我们几个进城。”
乌鲁有些不明就里道:“入城不难,可是我的手下都已经死光了,如果被问起来,我又该如何作答?”
埃德蒙说:“这不是还有四个么。”
乌鲁开始觉得事情好像有些不对了,这个小鬼难不成还想搞点什么大动静出来?
乌鲁突然问道:“你不信我,我又凭什么信你一定会放了我?就凭你给的戒指?到时候你办成了你的事,我的命还不是一样被你攥在手心里吗?”
埃德蒙一下子就被乌鲁给问住了,毕竟乌鲁所言非虚,这个问题还真不好随便作答。
埃德蒙心里一横便说:“吾以尤拉斯诺皇储的名义向汝起誓,若汝助吾完成大事,吾定保汝命尚在!”
“天呐!”乌鲁口不择言的惊呼道:“你tm居然是帝国的唯一继承人!”
“杀了他吧。”泰达漠然地飘了一句话,让乌鲁瞬间清醒了过来,他哪能不清楚侮辱皇室可是重罪啊。
埃德蒙也没想到乌鲁会如此的惊讶,更加没想到泰达会说出这般果断的话来。
一时间,现场陷入了寂静……
埃德蒙有些头疼,但事情还要继续下去,便开口打破了沉寂,他选择忽视掉乌鲁粗鄙的言语以及泰达刚刚说过的话。
他虽然没有说出自己全部的计划,但是该让乌鲁知道事情他一概没有落下。
乌鲁不管有没有听懂埃德蒙所说的话,总之就是在傻愣愣地点头称是。
毕竟合作已成定局,再者乌鲁也清楚他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筹码。
乌鲁既然已经答应与埃德蒙合作,他暂时也就成了自由人。
……
长夜漫漫显得空洞乏味,环境潮湿闷热让人更加难以入睡,虽然都已经疲惫不堪,眼下这群人也不过是找块地方闭目养神……
清晨浓雾弥漫,空气中也含有大量的水分,除了卡兹与士兵长还觉得正常之外,其他的人多多少少都感到有些难捱。
要说最痛苦的无疑就是泰达了,他因为所处的环境而难以休憩,苦熬一夜后,他不仅眼中布满红丝,就连眼袋也是严重浮肿。
埃德蒙倒是挺坚强,虽然也是苦熬一夜,但他的精神状态要比泰达好上太多。
他见泰达精神萎靡,于是提议说:“我们去河边洗把脸提提神?”
泰达身子僵硬,脖子也很酸痛,稍微费力的点点头说:“也好,这一夜太难熬了。”
埃德蒙站了起来,伸手将背靠大树的泰达拉了起来。
随后二人结伴走到河边,经过一通折腾两个人算是清凉多了。
但是好景不长,暂时的清凉又被寒冷所取代了,毕竟早春的风也并非太过温柔。
泰达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颤:“这鬼天气,真是折磨人。”
埃德蒙听到泰达的抱怨后,便调侃说:“真是个娇气的小王爷,看来你以后也只能当个文官了。”
泰达鄙视的看了一眼埃德蒙说:“少讽刺我,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你,好端端的非要搞事情。”
埃德蒙尴尬地一笑说:“计划赶不上变化,再者冒险什么的也挺好玩的。”
泰达鄙视的目光依旧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