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艺昕丝毫不为所动,“但凡柳词,一首绝天地灵气,便有九首下流低俗之作,这也是你逢场作戏的才情之作?”
看来叶艺昕对柳七了解的不少。
“咳咳咳,姑娘所言极是,只是凡是要通过表面看内在,至少这些能够看到在下的才情不是!"
“狗屁的才情!”叶艺昕竟然爆出口了。
这,简直让许逍惊的掉下巴!
今天的叶艺昕是怎么一回事?
“姑娘可能还只是道听途说在下的事迹,如果说姑娘说在下是狗屁的才情,那就是对圣上的亵渎……”
我靠,许逍算是彻底服了,见过不要脸的,还真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说不过人家,就抬圣上,这跟上学的时候,打不过人家就找老师找家长不是一样的道理?
孬种!
不等叶艺昕继续接话,柳七就沾沾自喜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玉牌道:“圣上赞我才华,特赐行天下令牌,任何地方官见之犹如面圣!”
果不其然,那玉牌上游行天下,以及见之犹如面圣字样。
徐逍没有想到,叶艺昕也没有想到,徐逍不懂这些还没感觉到什么,可是,叶艺昕不可能不懂,普天之下,行天下令牌只有三块,自己身上有一块,另一块在开国功臣护国公李牧手里,而这第三块竟然被赏赐给了他!
这,也难怪柳七能够如此嘚瑟!
这也可以看出来,君主对他的重视!
对于两人的反应,柳七很满意,虽然她们都没有该有的跪拜规矩,自己也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归咎于他们乡下来的,不识货不懂规矩!
徐逍只是感受到那令牌上散发的灵气,觉得那是个宝贝,但是叶艺昕却摇摇头,不顾柳七沾沾自喜的脸,缓缓的说出了两个大逆不道的字眼:昏君!
昏君!
这个词语不管是为人臣为人子的,这样说君王说父皇,都是大逆不道的话,可是叶艺昕却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了出来。
这,简直是疯了!
至少,徐逍看到那柳七傻了!
从小就受到君主为上不可忤逆的观念教育的他,实在是无法接受一个小女子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最关键的是,,还当着自己拿着行天下令牌时候说这样的话,他真的不知道这句话是打了自己的脸,还是打了圣上的脸!
冷!
徐逍都感觉到了冷!
一般冷场的时候,就要有人找话题,而一个脸皮厚的人在,往往话题是不需要别人找的,就像是柳七!
他咳嗽了两声,不知道怎么想的,将令牌收了起来说:“好吧,咱们不说这个,我这次来,其实主要是来找那个什么煞魔传人的,据说这家伙得到了煞魔遗迹,扯淡,这肯定是有人哗众取宠,我要来拆穿他!”
徐逍还真的想不到,这家伙竟然是来找自己的。
如今,被千指化魔宣传的,自己这煞魔遗迹获得者已经成了众矢之的了。
不过好在的一点是,还没有人认识他这个人而已。
“你怎么知道人家是哗众取宠,要是万一人家是真的怎么办?"
“真的也不怕,我要凭我手中的剑,看来告诉他,谁才是真正的煞魔传人,哪怕他得到了煞魔遗迹,也未必就一定厉害了,修行要的不仅仅是机遇,还要有天赋,普天之下,还有几个人有我这种天赋呢?”
徐逍想不到,这个世界上,竟然出现了一个自己的偶像……柳七……
虽然说他的很多事迹倒是跟柳永很像,可是,徐逍却觉得这绝不是一个人,绝不是一个人!
他们只是事迹像而已!
对于眼前这个重名的家伙,徐逍很想对他说三个字,三个语重心长的字:不要脸!
“煞魔遗迹你真的学会了?””徐逍试着试探。
“怎么可能?煞魔是何等的惊才绝艳,哪怕天资如我,也只能甘愿做他门下的走狗而已,我只不过是学的他的惊鸿十七式的前三式而已,可是就是这三式,就已经足够我横行天下了!”
“你的惊鸿十七式的前三式是怎么得到的?”徐逍很奇怪,这应该是羽帝的惊鸿十七式才对,这家伙连人都对不上号,竟然还能将牛逼吹的这么真实,也是绝了。
只不过,这惊鸿十七式,在仙灵宗也算不得什么高深难觅的武技吧?
柳七倒是还沉浸在自己的机遇中无法自拔:“说起来,这也算是我的机缘,不过像我这种天纵之姿,这基于不给我给谁呢?”
于是,这家伙就将整个事情给说了出来,很显然,他对这件事完全没有隐瞒的意思,倒是很引以为傲,恨不得天下皆知才好。
话说,那天,柳三变从一个青楼女子的硕大软绵的胸脯前醒来,闻着那全身滑腻让人心颤柔软让人爱不释手恨不得睡上面不下来的女子嘴里散发出的口臭,他突然觉得自己这是在浪费生命,这女人,他睡过的,没有一千也有几百了,虽然她们各有千秋,但是无一例外的是,她们都有胸,都能让自己沉睡,都让自己爱不释手,可是,每一个,前天晚上宿醉的她们第二天醒来,都不是那种前人描述的,吐气如兰。
是吐气如屎才对!
最关键的是,他从每一个女人身上虽然会得到短暂的愉悦,可是第二天醒来,都会感到一阵莫名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