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厉喝,带着怒意骤然响彻,所有人为之侧目,望向了远处,看向那城墙之上,一柄长剑悬浮之间,伴在那名老者的身侧,其后一男一女始终站在其身后。
紫寒看着那名老者,他的心头有些颤动,错愕的看着这一幕,他的心绪变的难言,也有些心酸,玉虚子一击要斩他性命之时,老者为他挡下了一击,而此刻老者再度出手护住了他。
二者无亲无故,仅是初见,可是老者宁愿得罪天玄宗,甚至天圣宫,却依旧选择出手,让紫寒的心中变的难言,有些苦涩。
“前辈……”
“小友莫慌,天玄欺人太甚,今日谁也动不得你”
哗!
伴着言语,老者那华丽的衣袍不由随风展动,他的面容有些苍老,可是眼中却依旧绽放精芒,那悬浮周身的长剑雪亮,是如此的刺目。
“你是何人!”
此时,柳河苍老的脸上眉头紧皱着,他心中感到惊骇,他已然临近神道巅峰,可是适才老者一剑竟伤到了他,这一剑究竟该有着多强,那般剑意是如此的恐怖。
“剑皇朝,剑醉!”
嗯?
一时间,众人心头不由一颤,眼中顿时露出一抹惊骇之色,看着老者,身躯在某一刻微微颤栗,满是错愕的看着老者,一时间他们竟有些惊愕。
“什么!剑皇朝!剑醉,这……”
一时间柳河的眼中顿时浮现了凝重,剑皇朝,剑醉,一语出如同山岳般,让人感到凝重,愣愣的看着老者,心中想起关于剑皇朝,关于老者的一切,心头顿时不由一颤。
剑皇朝乃是天域之下一座极为强盛的皇朝,它位于神皇朝之列,却有着硬撼圣皇朝的莫测之力。
而剑皇朝之名让人敬畏,它的凌厉无人敢试,剑皇朝以剑传世,可是它的传承却不过数千载,可是在这数千载之中却变得如此强盛,一切皆是因为剑皇朝之名乃是由天地剑皇遥轻雪而来。
世间除却当年的遥轻雪外何人再敢动用剑皇之名,唯有那天域的剑皇朝而已,而这一座皇朝与当年的遥轻雪似有些千丝万缕的关系。
“剑醉?”
这一刻,即便玉虚子皆是不由眉头轻动,剑皇朝剑醉之名,在天域之下有些莫大的声名,一人持剑千人醉,当年的剑醉一人持剑,却在天域之中杀出了莫大的声名,莫说柳河,就连玉虚子也不得不正视,因为剑醉太强。
“玉虚子,枉我视你天玄为名门,却不曾想今日所见却是如此的不堪,竟举宗门之力截杀一名小辈”
剑醉开口,周身那般恐怖的剑意不断流转,是如此的可怕,在某一刻,无数剑光凝现尽数向着紫寒而去。
锵!
一道铿锵之音骤然响彻,紫寒的心头顿时一颤,一道道剑气交织在了一处,就这般凌绕紫寒之外,护住了他,这一刻紫寒感受到那般剑意是如此的恐怖,此时他的剑意面对周身的剑意,如同萤火与皓月。
“今日何人想要动他,先与老夫一战”
哗!
剑醉言语,悬浮在周身的长剑顿时爆发出一道道剑气,剑身之上是如此的夺目,雪亮的光华浮亮了天宇,一剑破空真正的斩向了琼霄,这一剑所有人皆是为之动容,此剑不愧剑皇朝之名。
“剑皇朝!”二长老此时止住了动作,就这般望着剑醉,他眼中带着凝重,可是这一刻他却不敢再轻易动手,剑醉之名响彻天域,他的剑道无双,世间不知多少剑道天才皆是惜败。
而且同阶之中,以剑为最,因为剑为凌厉,为杀伐而生,即便玉虚子皆是不愿与剑醉为敌,而天玄宗强大能够比拟神皇朝,甚至可胜神皇朝,可是剑皇朝之强,有着硬撼圣皇朝之力,它与天魂皇朝皆是所有皇朝之中的异数。
“剑醉,今日你真要与我天玄宗为敌不成?”
此刻柳河开口,眼中带着凝重,说出此话之时他似乎没有丝毫的底气,他不如剑醉,因为初次剑锋他便负伤,已然败了。
剑醉闻言不由长笑而起,目光看向了紫寒,道“紫寒天纵之资,他乃是世间无双的剑道之才,拥有能渡九色雷劫之资,老夫惜才,不愿此等天骄投身魔宗,若是今日他投身魔宗,你天玄便是千古罪人”
“哼,若是无你,他今日走得了吗?”二长老此时不由冷哼,眼中满是怒色。
“哈哈哈”剑醉大笑。
可是听着玉虚子之言眼中却是如此的凝重,他深知一切,所以自开始之时他便不想,或者说不敢留下紫寒。
“尔等再不济皆是登临了神道之上,难道便不知能渡九色雷劫之人乃是上苍之子,拥有着九色雷光可遁万里吗?九色雷光远遁之时敢问此处何人能够拦下?”
嘶!
这一刻,众人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心头忍不住颤动起来,错愕的看着紫寒,此时他们终是明了为何紫寒面对如此强大的神明依旧不惧,甚至显得如此从容,一切皆是因为他还有着这般保命的底牌。
二长老与柳河面色有些变换,此刻他们终是想起了关于这些的一切,天地之道,便是有着诸多惊才绝艳之辈,旷世奇才之人,他们经历了上苍最可怕的考验,从而获得了常人没有的一切。
如淬炼,如战力,如九色雷光……
二者面色依旧在不断的变幻着,看着这一幕,终是下定了决心,冷声道“万里传信,请宗主,今日定要诛杀此子”
哗!
这一刻无尽的光华不由流转而起,柳河周身那无尽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