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威严若天铸,并无任何人的踪踪影却有着那天音而临,似主宰一般,仅是一道声音便如帝王君临这一片战场,没有丝毫的灵力波动,有的仅是荡尽这片战场的威严。
此刻紫寒收起了拳头看向了天宇,天宇似乎依旧却让人感到低沉,让人忍不住心悸,甚至已然有人在这份威势之下伏跪而下,而当听到这道声音之时那本已经奄奄一息的天阳子眼中却露出了一缕希冀。
可是一切在流转,在感受到那道声音之时却感到了莫名,冷声而起,道“谁,是何人在装神弄鬼!”
嗡!
虚空轻颤而起,嗡鸣之声若剑吟在不断颤动,威压久久不散,随着这一切而动,伴着一念而行,那道声音再度响起。
“本座道无临!”
这一刻,一字一顿悠然响起,字句悠然若苍生而凝,似等了万古方才开口,却在这一句话下所有人忍不住惊骇而起,刹那之间众人心颤眼中露出了不可思议之色。
“什么!一手遮天道无临,天城的大长老道无临!这怎么可能!”
“这……难道他降临了灵神战场了吗?”
“天城大长老这是要灭杀剑君吗?”
下方顿时掀起了一片狂潮,轻落站在远处,这一刻她忍不住踏出一步,身躯在轻颤着,就这般看着这一幕,感受着那四方的威压,她并未心悸却有着无尽的担忧。
然而听着下方的言论,紫寒的眉头顿时一蹙,神情在这瞬息之间变得凝重,不由看了一眼自己脚下躺在血泊之中的天阳子,他的心头皆是惊骇而起。
可是伴着道无临那一句响起之时,那灰色的眼眸直视了天地,似乎无惧,冷声而起,道“道无临?天城大长老!”
“既是知晓是本座,你为何还不跪?”
瞬息间,紫寒的神情再度一沉,感受着四方的波动,沉声道“跪?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让我跪!”
嘶!
紫寒的话响起,顿时引起四方倒吸冷气之声,看向紫寒之时眼中惊骇,面对天城的大长老之时他的态度依旧是如此强势,这般胆魄似乎无惧天地。
“哼,放肆,你当真是无法无天了!”
轰隆!
道无临的声音响起,却在此刻引得天宇动荡,有着惊雷响彻,不曾临至却引动了一方天地为之共鸣,一时间众人纷纷向着后方退去,眼中布满了惊恐,既是天城大长老,众人生怕波及自己分毫,毕竟那般人物除却南皇之外他便是这片天地的至尊,天地之间谁人又敢拂逆于他!
众人皆退,可是紫寒站咋剑山之颠,目光看向了天宇,看着那阴沉的天宇若无惧,却有着一种怒意而临,道“是又如何!你能如何!”
轰!
轰然再起便是大怒,紫寒态度强硬,若无视了那所谓的天城大长老,此刻他若质问,对于天城他心中有着大不满,从天城下达封杀令开始,到万劫山脉他因天城而死之时,他还能有何可畏惧?
“如何?在本座眼中你连蝼蚁都算不上,若本座想要杀你,仅是一念之间”
“呵”
紫寒面色冰冷,在面对天城大长老之时他依旧不惧,看着空无一人的天宇,紫寒冷声而起,道“杀我?南皇法旨神明不可临近这片战场,你能如何?你能更改他的法旨吗?”
“哼!”
道无临发出冷哼,带着一丝怒意却如天威一般,然而紫寒面色冰寒,当年在天风城中,南皇曾下法旨为神者不可临近灵神战场,而南皇法旨无人可撼动,即便南皇自己也无法更改,这便是法,至高无上的天法,南皇法旨天意味着天道之法,即便南皇也不可违背这一道法!
紫寒感受着这无尽的威压之时他无惧,因为他知晓只要他还在这片战场之中便无人能够奈何得了他,即便南皇亲临也不可,虽不知因果,可是这却是结局。
“沉寂三年未死,没有让你知晓谦卑,反而更加助长了你嚣张的气焰!”道无临开口,那般威严依旧不散到了此刻紫寒无法想象那些高高在上的生灵究竟有着怎样的力量,那又该是何等的恐怖。
“剑君本座仁慈,若你今朝肯伏跪认错长跪剑山十载,放回天阳子,交还法则之链,本座可免你一死!”
砰!
一道砰然之声在此刻响起沉闷之音不由响彻,紫寒一脚踏在天阳的身上,伴着骨骼碎裂之音,紫寒的气势依旧,目光所及看向了天宇,冷声而起,道“仁慈?当年你与那些生灵勾结灭杀我之时你为何不仁慈?今朝你舍不得天阳子了吗?”
“放肆,剑君,你莫要不识好歹,若你今日敢杀天阳子,本座即便此刻无法杀你,却可让你此生皆悔!”
轰隆!
那般雷音再度响彻而起,携着无尽的威严不断席卷着这一片战场,言语之间便是威胁,可是此般威胁却是如此之重,因为此刻的威胁乃是自天城大长老,正如他所说,紫寒在他手中连一只蝼蚁都不算。
此刻的威压而起,面对那般威压,紫寒灰色的眼眸无情,却有着一抹冰冷之意在浮现,他望向了天宇,十指握拳一阵噼啪之声响起,然而他的神情在此时也随之化作了一抹冰冷。
“是吗?”
紫寒若反问,可是在这一刻,他脚步一踏而动径直跃上了天宇之上,众人一颤,紫寒的仰天长啸而动浮手之间,一道深邃的光华自此时向着那剑山之上的天阳子而去。
此时此刻,天阳子悬浮在了虚空之上,落在了紫寒的身上,然而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