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英致仕,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不想影响儿子的科举之路,但没想到一番心血,竟换来这样的结果,又如何能不让张廷玉自责万分。
“此次科举,疏漏在何处?”张英沉默许久,叹口气道。
“疏漏在策问上,诸如一题,‘诸葛亮无申商之心而用其术,王安石用申商之实而讳其名论。’儿子思量再三,不知如何作答,只得……胡言几句……”
张英道:“策问一道,是不能从书本上凭白读出答案来的,廷玉,你现在书本功夫已经下足了,这三年,要多多历练些才是。”
张廷玉头低的更深。
“这样吧,为父前去向王爷恳请几句,给你个差事,多磨练磨练,也就通晓实事了。”
“儿子……惭愧……”张廷玉磕头点地。
一身粗麻衣服的张英起身,叹了口气道:“罢了,科举一事是个慢功夫,你还年轻,一次没考上,还有下次,潜心历练,再等三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