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早晨起来,在马路边薅的,你信吗?”我回答道。
“哪个马路边,没多薅些,这可是好东西呀,费老大劲了,竟然在马路边就能薅道。”
“就出门做转,再左转,走个五六十米的马路边。”我调侃道。
牛鼻子打趣地说:“你等等我哈,我也去薅点。”说完,转身做要走的姿势。
“她来过了”我说。
“谁呀?”牛鼻子问。
我指了指仙草。
“人那,去哪里了?”牛鼻子惊讶地四处张望。
“别看了,找走了,快收拾收拾,我们也走。回去就胡媛和马珂曲去。”
“得累!”牛鼻子一件拿到了仙草,兴奋得不得了。
带上圣鸟和老黄,我们一行人连夜赶回了羌族村。一进院门,老释比正躺在竹椅上暗自伤神。
一见我们回来了,连忙起身,激动问:“怎,怎么样?”
“拿到了”牛鼻子兴奋地从乾坤袋中取出仙草,交给老释比。
老释比颤巍巍的双手接过仙草说:“孩子们有救了!”
赶忙拿出打开,对准床口中默念咒语。
黑书中放出万道霞光,显得有些刺眼。待霞光散尽,马珂曲和胡媛的肉身出现在床上。
老释比拿起仙草,把仙草捣碎,涂抹在伤口之上,伤口竟然在眼前奇迹般地迅速愈合了。
“怎么样,能醒了吗?”我问。
“还不行,她们死去有一段时间了,魂魄是被锁在身体之中的,虽然现在身体已经痊愈,但还差一点精气才能活过来。”老释比说道。
“这回我来”站在一旁的牛鼻子说着,从乾坤袋中拿出两张补气符,又找了碗水,手一抖符咒自然起来,牛鼻子把灰烬放入水中,分别给胡媛和马珂曲服下。
老释比喂完水,揭下她们额头上的锁魂符,她们都发出了几声干咳。
老释比脸上顿时露出喜悦的微笑。
我们知道,马珂曲和胡媛被我们救活了!
没过多久,马珂曲睁开了双眼,看了看老释比又看了看牛鼻子和我,说:“我不是……”
“傻孩子,已经没事了”老释比说着流出了激动的泪水。
“凌飞哥哥”就在这时,胡媛也醒了。
“你们都醒了,太好了!”
“凌飞哥哥,我记得我和马姐姐不是死了吗?你们是怎么把我们救活的啊!”
“事情的经过是这个样子的……”我把事情的经过给他们讲了一遍。
夜已经很深了,简单地给他们讲述完,就让她们继续睡一觉,毕竟身体看起来还能虚弱。我和牛鼻子也赶了一天的路,疲惫急了。圣鸟和老黄早不知道跑哪里玩耍去了。
洗漱完,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胡媛活剥乱跳地敲响了我房间的门。
“凌飞哥哥,凌飞哥哥……”
“你没事了”我打开房门。我很好啊。你看,说着胡媛转了个身,让我看。
“嗯嗯,是好胳膊好腿的”我说。
“大起早的扰人清梦,干什么啊?马珂曲醒了吗?”牛鼻子揉着惺忪睡眼说道。
“哎呀,马姐姐昨天晚上突然头痛欲裂,现在还在昏睡呢!”
“什么?”牛鼻子紧张地跑向了马珂曲的房间。
胡媛看着牛鼻子焦急的样子,呵呵一笑,甭提多得意。
“胡媛,你又捉弄人了。”我说。
“凌飞哥哥,谁让这个牛鼻子嫌我打扰到他了。”
这时,牛鼻子搀扶着马珂曲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马珂曲边走边说:“你不用扶我,我真没事。”
看马珂曲的气色如初,胡媛活蹦乱跳的,我们的心总算放下了。
老释比一大早就起来,忙忙碌碌的,做了一大桌子的吃的。我们也不客气,上桌子就一阵胡吃海塞。胡媛说,要把这段时间没吃的饭都补回来。
老释比见这小姑娘这么爱吃他做的菜,别提多高兴了。
吃过饭,胡媛提议出去玩玩,难得出趟远门,来到这西川之地。眼前的风景与东北的风景,有很大的不同。马珂曲经历了这次劫难也想放松放松。其实,可能心底是想和牛鼻子有场约会。
老释比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你们年轻人去玩吧,我这么大年纪了,看家。”
我们一行四人,带着圣鸟和老黄沿着竹林小路,先大山深处走去。
老黄和圣鸟今天也格外的高兴。在林子中跑来跑去。胡媛看着它们,不是地扔石子欺负它们一下,它们也不恼,反而不到半天的时间,就和胡媛熟络亲近起来。
牛鼻子和马珂曲边走边聊,看着胡媛和圣鸟、老黄相处的这么融洽,惊叹道:“凌飞,什么情况,这不到半天的时间,你的宠物怎么被个小丫头片子给收服了。”
“别胡说,你才是我唯一的宠物。”我说。
“你给我滚!”牛鼻子气得骂道。
“对了”牛鼻子突然正经起来,“你见到圣姑的时候问她了吗?”
“问她什么?”我一愣。
“你说问她什么,我们千里迢迢干什么来了呀?玩来了?”牛鼻子撅着鼓起的鼻子气道。
我突然想起来,我们是为了控制地洞中僵尸的铃声而来。
“额,我们见面突然,我把敕命铜玲的事给忘了。”
胡媛一听我们在讨论敕命铜玲也走了过来。
“凌飞哥哥,怎么样了,有线索了?”
“他给忘了问了”牛鼻子气道。
这时老黄走了过来:“我也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