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解药么?乖,自己来拿,不过,要一步步,从这里开始……”他捉住她的手,往自己的唇上放。
他的唇贴着她的手,一路往下吻,吻到她的耳后,一口含住她的耳垂,舌尖在她耳尖上轻轻的描摹着,逗得怀里的小猫痛楚的低喃,一声声,一句句,仿佛毒药一般化进他的心里撄。
“好热,九千岁……帮我……”唐果儿软糯的呼吸,呼出一层层滚烫的白雾,雪白的肌肤上,每一寸都在参出甜美的气息。
“自己来!”
唐果儿完全被催情散给参透,无意识的拉扯自己的衣服,让自己与他肌肤相贴,慢慢的学着他,一步步的往上去,直至吻住他的唇。
她青涩的在他唇上滑动着,急促的想把小舌送进去,她又急有喘,浑身难受的不行偿。
这时,她只觉得一道压抑的喘息之声,随即她的后脑微微一疼,被某人按住,激烈的狂吻随即落了下来……
激烈的狂吻随即落了下来……
他狂妄的探进来,扯开那碍事的一层层包裹的纱布。
陡然间,一只手握住一方柔软,包在手心里细细的疼爱。
大妖孽就是大妖孽,他撩拨的方式那么与众不同,太过于妖邪。
情
念爆满的唐果儿在他怀中溃不成军,面上绯红一片,仿佛天边的晚霞一般,沉醉的迷人……
“九千岁,九千岁……”朦胧中,她呐呐的呼喊着。
“叫阿邪”他靠近她的耳边蛊惑着。
“阿邪,阿邪救我……”一双小手不安分的在某妖孽的身上不断的游走,仿佛想压着他融入自己的身体,仿佛也只有这样,才会舒服。
“乖丫头,倒真想吃了你,可是,现在还不到时候,再等等……”南宫邪蓦然收了手,呼吸变都变得沉重起来。
接着,将浑然不知自己为何物的小猫抱在了怀里,离开了这个密室。
蓉姐得知南宫邪来了,整个人都恍惚起来,可是却怎么都找不到。
卿三娘摇着扇子不急不慢“急什么,爷还需要你担心?”
蓉姐撇了她一眼“你都跟着爷来了,怎么没看住爷呢,万一,万一……”
卿三娘无谓的笑了笑,万一什么?爷是什么人,有万一这个词吗?
这时,蓉姐一愣,似乎想到了什么,忙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他可能在哪里了”对啊,情花楼可是有一个密室的。
“哎呦,你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走走走,跟姐唠唠,你这些日子做些什么”卿三娘自然知道蓉姐是心系南宫邪的。
可是,爷的心已经给了别人。
“卿姐,你……”蓉姐武功的确很厉害,可是和卿三娘相比,明显就不是一个档次。
当卿三娘拉着她往她房间走的时候,蓉姐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
然而,让两人没有猜到的是。
蓉姐无奈的和卿三娘回自家的房间那一刻,走进去一瞧,顿时愣住了。
此时,只见她的床上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衣不蔽体。
蓉姐见到是谁的时候,立刻羞红了脸转过了头,卿三娘却慢悠悠的走了过去,好似完全不惊讶。
蓉姐一张脸粉红一片,又羞又气。
羞得是从未看到过南宫邪这样,气的是,那个女人居然不是她。
这时,南宫邪收了掌,唐果儿便软软的倒进她的怀里,床脚下是一滩殷红如紫的毒血。
卿三娘有些失望,何必呢,还得费内力来替她逼毒,他自个上去吃干净,解毒不是更快?
莫不是真的有什么隐疾,亦或者真的是雄风不振?
想到这里,卿三娘不由的乐了。
蓉姐一张脸又红到黑,又到了惨白。
南宫邪将唐果儿平稳的放在床上,蓉姐愣住了,她从未看到他如此温柔的对一个女人……
想到这里,蓉姐眼里很是悲伤,一瞬间,她的小心脏就碎成了渣渣。
“给她换上干净的衣服”
此时,唐果儿身上的衣服因为方才在混乱中,已经不自觉的就被他扯碎成一片片。
蓉姐不满的嘟囔“爷,她是谁,为何爷那么关心她?”
“这情花楼若是你罩不住,本宫可换其他人”说着,便露出慵懒的笑意“本宫什么都缺,唯独不缺人才”
蓉姐顿时脸上一僵,不情愿的从衣柜里拿来一件全新的干净的襦裙,并嘟囔:“爷好没良心”
卿三娘见此,便笑着接过了蓉姐手中的襦裙亲自动手。
因为她知道,此时的蓉姐心碎一地,实在不适宜在做这样的事情。
将衣服放到一旁,卿三娘解开唐果儿的衣扣,顿时微微侧首看了一眼南宫邪“爷,她好歹也是黄花大闺女,您是不是要回避一下?”
南宫邪就这样慵懒的往椅子上一靠,优雅的端起一旁的茶水轻酌了一口,慢条斯理道:“爷,可以自己动手!”
卿三娘一怔,很是无语,便眼神扫了一眼蓉姐。
果真,蓉姐已经瘫坐在地上,捂住胸口的位置独自哀伤。
自己动手,他说要给那个女人亲自换衣服!
‘咔嚓’心掉在地上发出破碎的声音,疼的想死。
卿三娘扯扯嘴,在爷面前,她始终占据不到任何胜算。
不过,这丫头,到是让她另眼相看,虽说不是第一次见她,但是这却是第一次见她的身子。
她不得不说,这丫头当真是个好料子,这玲珑有致的身材,看似清瘦,却该有的都有,蛇腰细腿,翘臀紧致,线条柔美,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