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刘小武淫心正炽,巴望着一步即至,一路上都是小跑着,早就把个老虔婆甩在后面了。“刘公子,你就算会飞也得让我这个当红娘的先到啊!”老虔婆在梯级上喘着粗气说,“不要性急,我的花花公子,当心你的那点小骚劲,还没举起来就泄气了!”
“不会、不会,”他说,“每每应付新姑娘,我都有百战不疲的骁勇。”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到了任思云关押的那个楼层了。而那个老虔婆人老血衰,走上这里已是上气不接下气,双手撑着膝头气喘如牛了。
“在哪里呀!”刘小武有些迫不及待地叫着说。
“就在那里,捌零四号房间。”
而此刻,小猴子正好将任思云身上的绳索解开,陡然,咿呀一声门被推开来;任思云回头一看,却是一个二十郎当的青年公子哥儿,摇着一把折扇子,****荡笑着走近来,“啧、啧、啧,好迷人的妹子!”刘小武的眼睛里燃烧着**烈火,眉开眼笑着说,“这哪里是凡人肉胎,简直就是仙子下凡了!”
“可不是,姿色还敌得过!”哪个老妇人跟在后面说,“就不知道,能不能够让刘公子爽到脚趾头上去了!”说罢,她便呵呵的笑起来。而这时,小猴子也吓得跳上桌子,忽又纵上五斗柜厨上去了。而任思云,却瑟缩发抖着退到了屋子后面的窗槛下了。
忽然,刘小武停了下来,因为他的后背感觉到身后那个老妇人正在****荡笑;于是,他的好心情愀然不悦,猛地回过头去,盯着她一看,“老狗,你还在这里干什么?”他冷喝一声,“滚出去,老子要干事了!”
那妇人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喝,面色如土,“刘公子,不要急嘛!”她强颜欢笑地说,“我这不是怕你降伏不了这匹小母马驹子么,所以,我就想给你打个下手,帮帮你呀!”
刘小武这时也忽然笑了笑,“老狗!”他说,“你也太小瞧本公子了吧!这种事哪里烦得着你,你还是给我赶紧消失吧!不要让我看了你这副尊容倒转胃口,打不起精神来,反没了意思。”
听到这里这个老妇人,便自觉没趣,怏怏地出门去,“那刘公子就玩得开心点吧!”说着,她很不高兴地带拢房门,怒气而出。
“小娘子,你好像很紧张呀!”立即,刘小武色迷迷地收起折扇,并将它顺手插进后衣领子里,笑一笑说,“是不是,还没有尝试过这种快活呀!那好,我们现在就开始尝一尝!”说话间,他便像一头饿狼张开双臂,朝着任思云一扑,冲了过去。
任思云战战兢兢,吓得发抖,见他扑了过来,便急忙向左边一躲,“啊!”惊叫一声,央求着说,“大哥,饶命啊……大哥,饶命啊……”
“美人,你真不懂事!”刘小武叫起来,“这是很快活的事情,你怎么倒喊起救命来了!嘿、嘿、嘿!那好,大哥我现在就来救你的命!”说着他又一扑,朝任思云再次扑了过去。就在这时,他后衣领子里的折扇,突然就动了一下。他忍不住回头一看,就见那小猴子拿着他的折扇,一下子蹿上了床顶上的木架子上去了。
“嗯!哪里来的猴子。”说过这句话,他的心思又想到任思云了,于是转过脸来,继续去扑她。而此刻,任思云早已下定了必死的决定了。看看他越走越近,任思云便最后一次看了小猴子一眼,侧身一纵,竟从窗口里扑了出去。
那猴子一见,嘎嘎地叫了起来,挥着手中的折扇,朝着窗口一掠的同时,用手中的折扇,一下子便敲击在刘小武的额头上;顿时,血如泉涌,痛得刘小武哇哇大叫!
而这一刻,小猴子竟也从窗口蹿了下去!
顿时,下面那些打手,听得上面哀嚎地叫一声,即刻便窜上来六个彪形大汉的打手来;并且,身后老虔婆也随后跟了进来。见刘小武捂着额头,满脸是血,老妇人便跑上来问:“刘公子,这是怎的,我们哪个嫩雏儿呢!”
“他奶奶的死猴子!”这时刘小武气不打一处来,朝着那妇人吼一声说,“老狗,你们妓院,怎么忽然养起那可恶的猴子来了!害得我被那只死猴子,抢了我的折扇打破头了!”
“哈、哈、哈,怎么,原来刘公子这是被那只猴子打的呀!”立即就笑得那老妇人弯腰曲背,前俯后仰,她说,“我还以为,是哪个小****抓的哩!”
“哎!我倒是纳闷了哩!”她又说,“我们那小****又哪里去了,难道还真的是被你吃了么?”
“从那里跳下去了!”刘小武一手捂着额头上被打破了的地方,一手指着敞开的窗户说,“现在不知是死是活了。”
老虔婆一听,大吃一惊,“啊呀,真的就跳下去了!”她说,“这么高她也敢跳啊!好一个小妮子,这世界上还真有这样性烈的人,做什么就要想着去死啊!”她趴在窗口,朝黑通通的楼下望了一望,忽然又心生一念。
因此,她回过身来,跑上前去,揪住刘小武的衣服,就闹起来,“刘公子,现在老身跟你没完了!”她说,“你刚才一弄,就将老娘的摇钱树给捣毁了,你说,你说,现在你又打算怎么赔偿!”
刘小武是什么人,哪里能受这样的羞辱,本来被猴子打破了头就感到天大的晦气,正没有发作处,她到好,反倒来捋虎须了;因此,他便气不打一处来,叉开五指,一巴掌便把这老妇人扇倒在窗框上,这一倒不要紧,只是那老鸨子身体长横了,上重下轻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