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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娃,来抬水啊,就知道偷懒!”
“这东西真好用,水车水车,真感觉有几十匹马在帮我们拉水哩!”
“嘿,看把你美得,这可是那禅少主心仁,你看其他那些个县郡,都羡慕的紧咧!”
在泯江东岸边,每隔一段距离,就设置着一架在外人看来有些奇怪的物件,一头深入水中,另一头经过长长的机括延伸,有些似那传说中的龙骨,不过此物本名便是龙骨水车,倒是贴切无比。
仲术看着眼前水车前露出笑容忙碌着的农人们,心中升腾起一种安定的喜悦。
“仲小先生,能代我们向禅少主问声好吗?少主宅心仁厚,我们都希望他能够一直留在武阳城哩!”
正当仲术出神之际,一个声音朴实忠厚农人汉子在大家的推举中走到其身旁,竭尽全力用着最为诚恳的语气说出了代表着身后其他所有农人心声的话语。
现在武阳城周边的农人们,都心中念惦着刘禅的好,在他们心中,刘禅倒是比其父,那个仁义之名赞誉天下的刘皇叔还要高出一筹哩。
仲术被一声呼喊拉回现实,听到看到这个汉子晒得黝黑的脸庞上切肯的表情,以及其身后的农人们朴质的笑容,他虽然不知道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句话是真是假,但他知道眼前的这些个日夜耕作的农夫,都是些心地善良知恩图报的良人。
到是比起那些深居大院勾心斗角,身处战场尔虞我诈的文人墨客,将士谋士要让人亲近的多。
“父老们,放心,你们的话在下一定带到!”仲术开怀一笑,大声喊道,心中却不免产生了些许思虑。
“自己,却也的确该回府了。此事毕,也应该将母亲接过来罢。”在农人的欢呼声中,仲术如此这般的想到……
……
天仓山脚下。
“掌教师兄,最近的水势愈发的湍急了,看来今天汛期将会迸发大洪啊。”
看着面前流势迅猛的江面,青云老道抚了抚胡须,有些焦虑。
自从他和出关的师兄决定一同下山看看之后,便发现几十年的时间,外面其实还是一点都没变。
“水势的确比起往常年岁的汛期急上太多了。”鹤发道人蹲下用手指捻起了一撮泥土,放到掌心揉搓了片刻,面色变得凝重。
“岸边的泥土在冲刷之下已经被侵蚀的有些厉害了,洪汛一来,此地河岸多半要被扩开。”其站起身来对青云老道说道:“我们需要去知会本地官府,东南不远便是武阳城,我们需要加快步伐了。”
对于两位道人来说,加快步伐便是运起轻功,不过青云道人的功力明显比不上这个他称为掌教师兄的青松道人,在能看见武阳城郭之时,后者只是面部微红,气息如常,但他已经明显的上气不接下气,就差弯着背叉着腰大喘气了。
“这些年教导连云倒是把自己的功课给荒废了,要是嗣天师在,估计又要把我骂上一顿。”青云摇摇头,心中却是想着得以闲暇一定要将这轻功练上一练,至少赶路方便许多。
等到了城门,两人便被那极为严苛的审查给一惊,按照他们的印象,如此情况只会发生在都城之中,难道这武阳城住着哪个身份高贵之人?
“把路引拿出来。还有身上的包袱也要打开!”过了些许时间才到两人过关,城卫的要求虽然有些霸道,但是语气倒还算公正,不引人厌恶。
青云本还有些犹豫,但看见师兄青松毫不犹豫的拿下包袱打开便也就乖乖照做。
“你们是游方术士?”看到包袱中的道书以及拂尘道袍,城卫眉头一怔,而就是这一怔,便立即有其他拿着兵戈的士卒走过来巡查。
“老莫,怎么了?”那一队士卒的领头之人身体壮实,像将军更多与像小兵。
这名被称为老莫的城卫当即说道:“霍统领,这里有两个术士,通关路引也是许多年前的了。”
“哦?”霍统领自然便是霍腾,他走上前上下打量了下青云青松两人,开口问道:“你二人是何地的术士,到武阳城又有什么事务?”
术士之名在如今已经和骗子反贼挂上了钩,是以霍腾的语气有些不客气倒也是正常。
青松道人听此皱了皱眉头,倒是这些年也算是下过山见过世俗的青云老道走上前来说道:“统领却是误会了,我二人乃是天仓山上的道人,师从天师张道陵,乃正统道门,与哪些游方术士断断不能混为一谈。”
“张道陵?道门正统?”霍腾眯起眼睛思考了片刻,却突然想到,天仓山上的不正是那大名鼎鼎的五斗米教吗?入教之人首先都得交上五斗米,之前与刘璋做对盘踞汉中的张鲁不就正是那五斗米教的天师?
“我道是谁,原来是那五斗米教的道士。”霍腾还未发话,倒是那名城卫率先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被青云老道听了个正着。
他刚面有愠色准备反驳,身后却被青松道人轻轻点了一下,当即不言不语,只是看向那应当是此地职位最高之人的霍腾。
“哦?这道人养气功夫倒是不错。”霍腾见此心中赞了一声,正准备说话,但在看见队伍后方一人之时却陡然停下,然后跟身旁城卫招了招手示意放行之后便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得到了霍腾的命令,那城卫当然不敢再为难青云青松二人,虽然他对于这种道人术士特别不待见。
“走吧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