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顾及他是朝廷命官,面容有损,影响官威,那方镇纸就不是擦着他的耳朵,而是直接往他脸上砸了!
“你可对得起莞娘?”忠义伯面容阴沉地盯着楚阔,“当初你在信中告知我,与莞娘和离只是权宜之计,待她离了楚府,你定会护好她!你便是这样护着她的!这才过了几天,她便人事不醒地躺在床上,连何处醒来都不可知!”
楚阔垂下头,“是晚辈未能履诺,这一切都是晚辈的错。”
“现今说这些又有何益?”忠义伯沉沉叹了口气,“这苏宅日后你便莫再来吧!”
“伯爷!”楚阔猛地抬起头。
“楚氏一族不会只甘心你当一个小小的御史,势必会为你另寻一门合适的亲事联姻。你这般往苏宅跑,但凡有风声传出去,京中哪家乐意将未嫁的女儿嫁给你!”
“阔,并未打算再娶!”楚阔看着忠义伯目光坚定地说道。
“呵!”忠义伯发出一声冷笑,“等你母亲一根白绫吊在你面前,你再来跟我说这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