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李浩仁的家人依旧生活在饥寒交迫之中,徐才从前身价万贯但在外国什么事都干。
因此一顿不伦不类的饭菜做好了,至于味道是不敢恭维,但阳关吃得津津有味,好像失去了味觉一样,大口大口的海吃。
三人心里也不好受,踩踏在小鬼子的航空母舰上,眼睁睁的看着国机被揍下来,粉身碎骨什么也没有落下。
海军的誓言是把每一滴血融进祖国的大海,但是你们在哪儿?誓死捍卫之地任由小鬼子的舰队肆虐,令雄鹰之血染红江海。
阳关心里很憋屈,压抑着一股五名的怒火无处发泄,突然感觉到很失落,为四位空中雄鹰的牺牲感到不值。
执行任务没有错,但错误的指令为什么要服从?以鲜血证明自己的观点,还是所谓的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若是下达命令之人是日特,或者就是一个草包,为他们的命令而牺牲算什么?
也许你们证明了自我人生观的价值,为亲人们赢得一份荣耀,也给后来人竖立了殊死捍卫祖国的航标。
但是没有驱尽日机于国门之外就是空军最大的耻辱,为何不留下有用之身痛宰小鬼子?
阳关的心神迷茫了,为四位雄鹰感到可惜,同时觉得国人当权的政策太令人失望,不懂什么狗-屁政治,但令正义之士送死就难以使人信服。
惜才、失望与迷茫汇集触痛了心弦,初次体会到身为国人却孤苦无依,真正沦为后娘养的,甚至远远都不如。
双眸中透着一丝害怕,这是以前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害怕沦为别人挥之即来拂之便去的兵卒。
抬头看着三张担忧的面孔,心神为之一痛,眉宇间的忧虑更进一层,此时有家有属下,未来将会如何?
思虑总是千变万化毫无由来,因某件事或是一句话而改变,他就是如此,为中华国人的命运担忧,为身边之人的命运而着急。
左臂传来一阵疼痛,嘴巴裂开“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幽怨的看着爱妻,心神总算回归了驱壳,大声道:“八嘎,拿酒来,老子要喝酒。”
鬼子少佐与厨师没有走远,躲在拐角处等候诏令,听到召唤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同时搬来一箱上等清酒。
四人开始毫无形象的拼酒,不久之后拉扯鬼子少佐一起痛饮,直至小鬼子迷迷糊糊才结束。
看情形差不多了,起身的说道:“走,找花姑娘的干活…”
腰部传来钻心的疼痛,眼皮连续跳动忍受下来,死掐的小手又开始揉捏,这就叫做疼并快乐的感觉。
“哟西,花姑娘大大的好…”李浩仁大声附和,架起鬼子少佐就走,徐才帮忙搀扶,面部一阵抽搐。
这是要干嘛?真要炸航母,这就开始行动了,也没有一个完善的计划,疯子,都是疯子啊!
计划开始实施,没有人不担心,严格来说一直都是提心吊胆,此刻尤为明显而已。
“松、松本…阁下,没有…花姑…娘……”鬼子少佐结结巴巴说不清楚。
阳关不予理会,一行踉踉跄跄的行走在甲板过道上,穿过餐厅、宿舍接近油库,鬼子哨兵上前拦阻,借助酒劲“噼啪”一顿耳光猛扇。
一个还没有打完上来两个鬼子兵,知道惹不起试图劝阻护送离开,武士刀一闪“咔嚓”切断鬼子兵的三八大盖,吓得鬼子兵遍体颤抖。
发酒疯的武士道最可怕,小鬼子心知肚明,可以大摇大摆行走在航空母舰上,身份地位无与伦比,鬼子兵识趣的避让开去。
“八嘎呀路,滚开,花姑娘的干活…”阳关继续搂着爱妻装腔作势,围绕油库转了一圈才离开,再经过一排宿舍闯入弹药库。
军火重地,鬼子兵不敢马虎实施拦阻,几人嚷嚷着里面有花姑娘,再次揍人之后闯进弹药库,李浩仁与徐才架着鬼子少佐在门口打掩护。
两口子上演一出床戏叫喊声,手脚麻利的搜刮炸药、电线等等物件,意外的发现一箱定时炸弹。
欧阳馨兰娇羞的喊叫着**之音,阳关灵敏的安装炸弹压在炸药最底部,上面有上千斤的炸药,不全部搬开无法发现。
如此同时,松井石根得到了报告,知晓松本太郎浪荡成性,竟然在航空母舰上找花姑娘,太不像话了打算亲自制止。
但是当看到半截三八大盖的切口,以及醉醺醺的描述之后止步不前了。
油库卫兵汇报完前脚刚走,军火库的卫兵后脚跟进报告松本太郎乱性,直接在军火库内泄火,请示解决之法。
松井石根一个头两个大,那浪荡不拘的醉鬼谁敢去招惹?一不小心被劈了找谁说理去?
松本太郎在东-京杀死了好几个高官,每次都是醉醺醺的,没理的事情都变成有理,任然活得逍遥快活无人敢惹。
正因留在国内是一大祸患才被忽悠到中国,他碰上这个酒鬼也不敢轻易招惹。
“他们离开之后仔细检查军火库,艺-妓在哪儿,安排过去泄火,混蛋……”松井石根大声说道,咬牙切齿恨得牙痒痒的。
卫兵傻眼了,这是什么人?将军都不敢招惹,天皇的兄弟还是皇亲国戚?
鬼子参谋接到命令不敢违背,对于松本太郎略有耳闻,臭名卓著的忍者,急匆匆的办理泄火事宜。
军火库的卫兵回归,阳关夫妇二人也演完了戏码,面红耳赤的走出军火库大门,骂骂咧咧的嫌弃里面的味太冲。
卫兵像送祖爷爷一样请走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