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女溢情怀,怨男闷心裁。
世上事很奇妙,妙到不可揣度的程度,匪夷所思。
甄娜轻声倾诉,细语如丝,珠泪相伴,道出一腔的情愫。
发自肺腑,令人心酸,触动心弦的衷肠。
柔情似水,清鸣如天籁,婉转绕耳,既动听又感伤。
杨关迷茫了思绪,有同情,似身受,想怜悯,又仇视,纠结了情怀。
夜已深,阴风阵阵,门帘“沙沙”作响。
豆灯无华,随风摇曳,病房中晦暗不定,荡漾纷扰如情怀。
这是一个不眠之夜,有心酸,也有忙碌。
此时,潘云凤抵达前沿警卫连,在哨兵的引领下进入指挥部。
“我是潘家寨的潘云凤,有重要事情相商。”潘云凤抱拳一礼。
钱连长双眉一扬,左手一引,礼请入座,问道:“我认识你,这里没有外人,请说。”
“我为假战神事件而来,已获悉端倪,请引荐贺龙一唔。”潘云凤直奔主题,一脸焦虑。
钱连长惊起,在小屋内踏步,脸色变换纠结,片刻后说道:“按理说我应该相信你,但我们连与贺龙部不同,你看……”
“你们八路军的一套我不懂,未免耽误大事,唯有贺龙才能精诚合作。”潘云凤言语不改,直来直去。
“你什么意思?我们就不值得信任?”小李气唿唿的质问。
“小李,注意你的态度,这事可以商量。”谢指导员训斥,转身说道:“潘姑娘,可否让我们参与,有些内情……”
“不行,不是我不相信你们,而是你们不够分量……”潘云凤拒绝,试图解释。
“你说什么?瞧不起我们,你知道为了那个战神我们死了多少人吗?”小李一蹦三尺高,很气愤。
“小李,好好说话,注意态度。”谢指导提点,一脸希冀。
钱连长不可置否,脸色不善,没有拦阻之意。
小李深唿几口气,环视众人说道:“当初,战神杨关奔赴北平,我们就接到任务,迎接这位英雄。”
“说重点,我们没有多少时间,此事不能拖延。”潘云凤焦虑不安。
“我们赶到夹皮坳,战斗已经结束了,战神撤走,我们一路尾追。”
“不得不说,战神就是战神,我服气,他老人家把小鬼子当做后勤大队,驱车前进,而我们只能靠腿脚丫子。”
“你们到底什么意思?假战神为祸一方,他们马上要展开下一步行动,你们……”潘云凤气急败坏,很生气。
可惜没有人理会,两位管事人别头一边,不搭理。
“不急,事不讲不明……”小李会意,漫不经心的絮叨。
“你们想谋害人命?很好,八路军就是……”潘云凤拍案而起,转身就走。
“潘姑娘,你找不到人,有事说事,我们接下了。”钱连长不墨迹,直言不讳。
潘云凤止步,轻咬银牙,心里很明白,找不到贺龙才是根本,说道:“这就是你们八路军的做派?”
“潘姑娘,你不听始末,怎么知道我们的付出,那是血的代价,必须以功劳去洗刷,用小鬼子的血告祭冤魂!”谢指导言明厉害。
“哈哈,抢功劳,勇气可嘉,但你们吃不下,懂吗?”潘云凤娇吼,攥紧了双拳,很愤怒。
“你小瞧人,看不起我们这几条枪?你出去问一问,哪一个人不是踏着小鬼子的尸体走过来的!”小李激愤,双目赤红。
“我请求你们不要拖延时间,你们要是有能力,假战神早就不存在了。”潘云凤破釜沉舟,不想拖延下去。
钱连长暴怒,扬手“啪”案而起,吼道:“你说的是人话吗,不相信我们你来干什么?”
“钱连长,你别激动。”谢指导安抚连长,转身说道:“潘姑娘,请你海涵,正因信任战神,几百号人的队伍惨死,他们两人是幸存者。”
“指导员,你别说了,我们的信任不值钱,血白流了,我们活该,呜呜……”小李悲愤,泣不成声。
潘云凤看出苗头,八路军不怕死,就怕憋屈死,那是几百条人命,报仇雪恨是期望,并不在意功劳。
“钱连长原本是大队长,为了协作抗战,轻信了假战神,落到如今的地步,我们不求功劳,唯求一个交代,告慰死去的兄弟!”谢指导很诚恳。
“我明白了,请你们带路,我保证让你们参战,行吗?”潘云凤和缓的说道,泪眼朦胧。
小李迟疑,问道:“你说话能顶用?”
“小李,你怎么说话的……”谢指导洋怒,一脸温色。
“行了,贺龙在山寨待过,与义兄肝胆相照,此事又干系重大,声势小了不顶用……”潘云凤解释。
“好了,不说了,谢指导与小李陪你走一趟。”钱连长不再为难,一脸期待。
三人点了点头,转身出门,消失在夜幕之中。
一路急赶,三十里烟尘掠过。
过哨卡,引于正堂,一碗清茶,将官云集。
“潘姑娘,什么事让你连夜赶来?”贺龙诧异,还有什么事能难倒战神?
“义兄险死还生,现住葛家村,特来求援。”潘云凤抱拳一礼。
“噢,杨关受伤了?伤情怎么样了?”贺龙一惊,一脸忧虑。
潘云凤简明扼要讲明一切,报出事发始末,释疑杨关与假战神无关。
“战神不简单啊!我们一直头疼的事情,他受伤了也能了如指掌。”指导员说道。
“你们多虑了,这只是一个巧合,假战神的目的是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