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壕布阵,讹告干政。
朝阳灿灿,沐浴其中暖洋洋,分外惬意。
万里无云,一片湛蓝,仰望天际心神开阔,痴迷那神秘而浩瀚的宇宙。
然而和谐天,不宁之地,晨雾伴着战火硝烟轻荡,随风妖娆。
巫山脚下,界桥西北热火朝天,战士们齐心合力构筑壕沟与堡垒,喜气洋洋,干劲十足。
殷珍的到来破坏了气氛,令众人反感,不待见她,乃至憎恨这位官僚主义家的小姐。
“你们都闭嘴,抓紧时间干活!”戚振邦一声断吼,怒视众人,随即转身说道:“不好意思,这帮兄弟野惯了,嘴里没大没小的。”
殷珍没有发火,微微点头,无视嘲讽,继续说道:“我尽力了,委员长现在不信任我,你看这事怎么处理?”
心酸,委屈爬上心喉,她很伤心,虽然有私心,但是为国效力不做假,可惜此刻被无视。
几份实情电报传递皆没有回音,偏偏信任别人的诬告,她开始质疑党国高层,这是为什么?
至此抗战关键时刻,竟然包庇纵容邪风之势,党国何以立足、长久?
人心皆是肉长的,士兵苦战得不到殊荣,一旦兵变后果不堪设想,高层难道不明白?
仅凭枪杆子在后面督促,层层监视,以死相逼,士兵战心何在,为何而战?
这是霸权主义,败亡之道,她看明白了,也知道上峰一定心知肚明,为什么还要纵容?
杨关笑了,很舒心,坐在一块石头上抽雪茄,漫不经心的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蒋光头找茬削弱我,小事,不必在意。”
众人惊讶,迷惑不解,愁容满面,大有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意味。
潘云凤忧心忡忡,走到杨关身边,抬手夺走雪茄说道:“哥,你还笑得出来,五位团级军官上告,这事非同寻常!”
“凤妹,快把雪茄给我,多大点事啊?”杨关苦笑,对这位义妹真没办法,继续说道:“说说看,他们上告的内容是什么?”
“告你涉军干政,擅自调动固守连队,致使阵地空虚,若非常团长派兵增援,此刻的界桥已经失守,巫山炮台告危!”
殷珍蹙眉细说,看着杨关波澜不惊,她继续说道:“周边几位团长领兵策应,伤亡惨重,才消灭这股小鬼子,武器弹药消耗殆尽,聚众请求换防!”
众人听得怒火中烧,攥紧双拳,又无比憋屈,无力回天。
这摆明是讹诈,倒打一耙,把功劳全部瓜分,还不忘了栽赃陷害,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教官您说句话,和尚这就去揪下几位卑鄙团长的脑袋!”魏和尚杀心升腾,只想杀人解恨。
杨关摇了摇头,没有开口,笑眯眯的看着众人,最后凝视殷珍,眼神示意她继续说。
“你真能忍!”殷珍气呼呼,娇躯乱颤,继续说道:“委员长电令,一,上交所有缴获物资,分给各团作为战备补充,抵御小鬼子。”
“二,令你为北线司令,统筹调配指挥,固守防线,将功补过。”
殷珍抬头观看杨关的表情,任然是微笑以待,她继续说道:“此令即时生效,二选其一,不得有误!”
“委员长玩得真绝,直接抹杀功劳,不闻不问,避重就轻,明目张胆的打压,摆明不给杨上校记功升迁!”戚振邦分析,一脸怒容。
自己这帮兄弟有无功劳无所谓,原本谋划夜袭小鬼子,没打算活着回来。
不曾想战神回归,这才拯救了全连两百多人的性命,这份恩情大如天。
何况打了大胜仗,缴获众多物资,接下来有资本与小鬼子周旋。
谁想到几位谋利贪权之辈讹人,令他反心高涨,也起了杀心。
“你说的对,义兄不听蒋光头的号令,他断然不会让义兄升迁,也是不回复殷上尉电报的主要原因。”潘云凤破析,恨得牙痒痒的。
这是逼迫,借助几位团长的讹诈发挥,从中周旋做和事佬,实则心存不良,一心收编杨关于麾下。
没有一个傻子,殷珍在心里嘀咕,感到很无力,也充分了解到国党内部的隐患,忧心忡忡。
“哈哈,你们担心什么?”徐才插话,乐呵呵的说道:“咱家的大少爷早有预料,不理他们就是了!”
“滚犊子,给老子去挖战壕,你小子欠收拾!”杨关洋怒,甩出一枚石子袭击他的屁股蛋子。
“哎哟,你还真打啊!”徐才惊声尖叫,屁颠屁颠的跑开,躲得远远的,一脸幽怨,猜对了也挨打,凭什么呀?
“你真想置之不理?”殷珍惊问,圆瞪秀目,楞神了,无法理解,交出一部分物资就可以解决,此时不易内乱啊!
潘云凤手按前额,思量厉害关系,无解的问道:“哥,这行不通,一旦几位团长溃逃,抗战……”
“对,他们绝对做得出来,假意撤退,杨教官将面临全国华人的谴责,到那时……”戚振邦附和,一脸忧虑不甘。
“打住,暖床丫头回电,谁要物资自己来领,南线不留人北方敞大门,老子到哪都是杀鬼子,就这么发报。”杨关懒散的说道。
其实他真想置之不理,看看蒋光头搞什么鬼,几位团长又能翻起多大的风浪。
不过为了抗战大计,不能因小失大,想借机惩戒他们只能等下次了。
殷珍惊瞪双目,失声说道:“你说真的?委员长看到电报会恨你入骨,这可不是小事?”
“怎么,他不恨我吗?要不我明说加入**……”杨关扬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