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装碾压,搅局遇危。
十二号率领四辆坦克搅局,打乱了小鬼子的反击步伐,也成功地掩护了部队撤离。
这种行为气疯了鬼子军官,促使鬼子军官命令开炮,用炮弹淹没这股巨大的威胁。
命令下达,鬼子兵轰然而动,连同炮阵地齐上阵,迅速展开集群炮击。
炮弹在坦克周围轮炸,掀起巨大的冲击波,荡起一股死亡洪流纵横八方。
四辆坦克在生死线上飘摇,宛如惊涛之中的孤舟,随时会被卷入大海深处。
生死当前,四辆坦克及时地熄灭强光灯,加大马力冲锋小鬼子的阵营。
此时此刻,十二号一行没有选择,唯有扎入鬼子堆里最安全,故而向鬼子临时组建的迫击炮阵地冲锋。
只见四辆坦克交叉冲锋,以环形的行驶轨迹冲击,把握炮击的间隙雷霆反击。
这时,五发曳光弹升空,夜幕被瞬间撑开,坦克的运动路线被小鬼子捕捉。
不但如此,右翼远方的光束晃动,那是小鬼子的坦克,它们赶回来了,十二号一行危在旦夕。
隘道阵地上,无数人探头眺望,一脸忧愁,双拳皆攥出汗水,这一现象却思维遗忘在外。
魏和尚急得团团转,终于忍不住说道:“教官,我看不下去了,你下命令出击吧,我做敢死队……”
“师兄,你别添乱!”潘云凤及时制止,连连摇头,继而说道:“你看看谁不担心?就算你带人上去又有什么用?”
杜鹃紧盯着杨关,欲言又止,试探性的说道:“先前若是让伏兵出击,此时的局面一定不会这么糟糕。”
多出四辆坦克突然杀出,再加上两千士兵突击,她认为可以重创小鬼子,并顺利撤退。
潘云凤蹙眉,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说道:“你也不想一想,我们一共才多少人,你以为我们人人都是坦克?”
“不是坦克也堪比坦克,只需奇兵出击打掉鬼子的炮阵地,再结合八辆坦克的掩护,击溃小鬼子也不难吧?”
“你太想当然了,小鬼子损耗不起,炮阵地没有那么容易摧毁,你难道没有发觉鬼子的炮阵地一直处于寂寞状态吗?”
“你又不是小鬼子,再说前几日抹杀了小鬼子两个大队,你知道咱们的教官为什么用枪打碎了电台吗?”
“还能有什么,电台虽然是贵重物品,但是我们并不缺,炸碎了用来迷惑小鬼子很正常,不对,你是说……”
“你明白我的专业就好,哼,明明有机会……”
这时,李涛从右翼撤回,听到关键处说道:“教官没有错,小鬼子的炮阵地早有防备,夜幕下生人勿近,探哨早已发现这种现象。”
魏和尚气不打一处来,嚷嚷道:“你们在说些什么?现在是怎么营救十二号他们,你们就不能劝劝教官吗?”
李涛摇了摇头,开口说道:“十二号这次太鲁莽了,我刚知道教官给他下达的指令,意在搅局,在夜幕下与鬼子的机动部队大战。”
“倘若熄灭强光灯,对鬼子的机动突然袭击,把阵势闹大一点,鬼子的军营会陷入高度戒备状态,这样才是上策。”
“我明白了,搅局,把鬼子的机动部队调动起来,伺机展开炮击,在必要的时候甚至可以出动另外四辆坦克,结果就完全不一样了。”
“是啊,倘若鬼子的机动部队乱作一团,不但警惕了阵营中的小鬼子,而且有利于另外四辆坦克浑水摸鱼。”
“为什么会这样?杜鹃,是不是你发错了电文?十二号应该不会犯这种错误!”
“啊,完了,一定是殷珍在捣鬼,我现在就去毙了她……”
“站住!”杨关厉声喝斥,咬牙说道:“一切等证人回归后再说,万一他们回不来、找个机会送她下去伺候兄弟们!”
三十米外偷听的殷珍遍体惊悸,冷汗直冒,自己为了给先遣队施加压力,在电文上抹掉了两个字,主与次……
杨关的谋划极其缜密,同时下达了两份电文,以主次开头。
主任务是搅局,捣乱鬼子的机动部队,从而麻痹小鬼子的神经,此为乱转求胜,浑水摸鱼之计。
而次任务才是大迂回作战,虽然含有浑水摸鱼的成份,但是达不到最完美的效果,更不利于全身而退。
殷珍偷听了众人的议论,这才知道外面还有两千伏兵,以及四辆坦克的内幕。
对于军事她不懂,但是经过众人的分析,让她明白了一切,后悔已来不及了。
为了给杨关施加压力,她一时心血来潮,也是憎恨与仇视杨关不合作的体现,犯下大错。
在父亲几乎被革职,哥哥侥幸未死却因杨关而不能任职,仅只能掩藏在炮营中做炮兵。
面对这种情况,殷珍对杨关的好感葬送殆尽,继而变为仇视,认为一切都是杨关的错,她恨而又无能为力。
因此,在杜鹃年轻好动,又一直黏着杨关,巴不得寸步不离,并指派她做事,这才抓住一丝报复的机会。
在她想来,抹除主次二字无关紧要,为了完成任务葬送四辆处在鬼子腹地中的坦克无关紧要。
再说小鬼子穷凶极恶,一定会消灭四辆坦克,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她相信杨关不会过问。
然而此刻看来理解有误,对于完成任务与报复她不认为有错,但差一点导致三千多人沦丧小鬼子的炮火之中,问题就严重了。
战略布局来不得半点马虎。
显而易见,三千多人一旦伤亡惨重,埋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