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碾压,追缴轮炸。
话说三辆坦克从小鬼子身后杀出,沿路清剿鬼子工兵,荡开一条血路追缴小鬼子的回援部队。
小鬼子的回援部队一心夺回炮阵地,根本不敢逗留片刻。
在平原上与坦克相遇,对于陆军来说是死路一条。
因此,鬼子军官勒令部队急冲锋,不惜代价,死伤勿论,完全以挽救重炮阵地为己任。
于是乎,朝阳下显现出奇异的一幕,数千人狂奔,人人面目狰狞,气喘吁吁,不要命的向前跑。
这是一场另类而别致的越野赛,看小鬼子的模样就知道,他们只恨少生了两条腿,亡命飞逃。
哟,干嘛这么急呀,难道前方有金元宝?
鬼子兵一听就嚎啕大哭,狗屁的金元宝,这是逃命好不好?
呃,原来如此,风儿若有所悟,卷起一股沙尘询问:“跑毛啊,一帮螃蟹腿污染空气,不就是一发小小的子弹吗,至于这么害怕吗?”
鬼子兵怒了,上气不接下气地停下来与风儿理论,尚未说话,“嗖”、“噗呲”连声被一发子弹贯穿了身体。
风儿见鬼子兵不甘地倒在血泊中抽筋,似乎明白了,这群螃蟹太脆容世界的身板硬朗啊?
言归正传,鬼子兵纷纷在坦克机枪扫射中完蛋,无论跑得快慢总会迎来索命的子弹。
这种局面令鬼子兵发狂,原本一秒可以跑三米左右,此时一秒可以奔出十米。
好家伙,生死当前而奔命,这速度已超过了奥运上的田径。
其实小鬼子没有办法,不跑死得更快,违抗军令会被枪毙,而且还被七辆坦克围剿,不跑必死无疑。
当然,鬼子军官并不傻,勒令鬼子兵分散逃跑,要求彼此间隔在十米以上。
如此一来,鬼子兵就不会扎堆让外围之人挡子弹,从而形成庞大的散兵模式。
这种队形让坦克失去了威慑力,炮击炸不死三人,机枪扫射几乎是浪费子弹。
鬼子军官太狡猾了,致使七辆坦克直接展开碾压,分散收割鬼子兵的性命。
不过这一点也鬼子军官的意料之中,命令工兵分散在队伍当中,发觉战机便迂回坦克予以摧毁。
始料不及,鬼子工兵掩藏了炸药包,直到出现机会才突然掉头袭来,令七辆坦克险些中招。
其中一辆坦克的履带被炸断,若非两辆坦克及时救援,这辆坦克必定会被小鬼子摧毁。
险死还生,士兵们钻出坦克,迅速展开抢修,以备继续作战。
其余的六辆坦克继续追缴小鬼子,但皆不敢冲入鬼子群中碾压,唯有在后面伺机碾杀。
至此人潮战坦克陷入僵持之局,彼此玩心眼,角逐在平原地带。
平原万米之地,烟尘弥漫,一路向东南延伸。
而此时的重炮阵地迎来巨大的危机,只见空中出现无数飞机。
为什么是无数呢?
由于日机飞得太高,仰天而望只见无数黑点,根本无法计算日机的具体数目。
闲云悠悠,荡漾无际,此时成为日机掩藏之所。
“队长,小鬼子太狡猾了,犬养的全部藏在白云之中,我们怎么办?”
“我们有麻烦了,据说战神的防空阵型有神效,我们忙活了大半天……”
“你小子急什么?日机飞得高,弹着点根本没有谱,怕个球啊!”
“你懂个球啊,只要一枚航弹落在炮弹堆里,爆炸开来整个炮阵地会被送上高空!”
“犬养的小鬼子,这是阴谋,小鬼子已经知道战神有防空对策,我们完蛋了?”
十三号蹙眉不展,听着士兵们的议论,他心里无比焦虑,又没有解决的办法。
思前想后,他认为炮阵地太过重要,一旦被日机引爆后果不堪设想。
隘道阵线上仅有三千多人,在没有炮火支援的情况下必定失守。
主要是士兵手中的弹药不足,面对小鬼子的人海战术难以抵御。
“电告教官实际情况,请求应对日机的方案,快!”
通讯兵不敢怠慢,火速发报询问。
隘道后山山巅,杜鹃焦虑地递上电文,急切的问道:“重炮阵地危在旦夕,我们该怎么办?”
杨关一扫电文,随即把电文捏成一团,咬牙沉思,继而说道:“电令炮阵地不惜消耗,以防空阵型对空射击,严防日机突然袭击。”
日机在高空展开轰炸,这种情况根本无法防御,唯有赌运气。
毕竟高空轰炸没有精准度,而且日机超过一定的高度,航弹爆炸的时间也不允许。
因此,日机是在玩花招,归根结底还是会降低高度,以便对炮阵地实施精准轰炸。
电令飞传,十三号立即展开行动,命令士兵们对空射击,封锁预定区域,用弹幕说话。
弹幕在高空绽放,形成一片死亡地带。
日机在高空盘旋片刻,没有寻获投弹的时机,继而四散而开,从各个角度俯冲而下。
士兵们略显惊慌,但在先遣队员的喝令下坚持射击岗位,自始至终没有改变弹幕的封锁区域。
日机仅仅是试探性的俯冲,随即飞离了危险区域,没有寻获战机。
相反,炮阵地上早已是浓烟四起,在高空根本无法观测具体情况。
这是杨关的障眼法,早在三天前就已经严令交代过,用小鬼子的衣服,被褥,以及可以燃烧之物制造烟雾。
烟雾在炮阵地周围燃放,形成为一个巨大的迷雾区,掩盖了整个炮阵地。
日机面对方圆几里地的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