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韧成刚,杀神流芳。
杨关的心智发生了脱变,衍生出坚心杀敌,惩恶扬善,抹杀一切危及亲朋与中华民族昌盛之人的一份杀心。
正当他思虑万千,坚心做一个杀神魔鬼的时候,另一名士兵不打自招。
大剐活人,这种酷刑仅存于传说,评书,历史记载与小说刊物。
亲眼见证的冲击力无与伦比,那血淋淋的景象,凄厉地惨叫,律动的经络,森白而带血的骨骼令人望而胆寒。
士兵扛不住很正常,何况祸及家人,这一条斩断了他心中唯一的一缕憧憬。
“我,我招,我全说……只求……”
“闭嘴!”杨关断吼一声,双目中的杀意如刀,厉声喝斥:“把你的舌头捋直了再说话,你没有还价的资本。”
撞到老子的枪口上算你倒霉,还想讨价还价,简直就是痴心妄想,老子从来就不吃斋念佛。
士兵煞白的脸色一暗,啜泣不止,大口大口地深呼吸,极力地稳定心神,真的没有希望吗?
战神一直救民于水火,在民众心目中的形象有口皆碑,难道他与那些官僚主义者一样虚伪吗?
特么的,生于这个乱世就是作孽啊!
民不聊生,官官相卫,战火纷飞,哪里还有底层人的活路?
无力抗争,苟延残喘,生不如死,这特么的还是人类的世界吗?
算了,据说战神只是一个放羊娃,赌一把,大不了一死了之,至少可以来一个痛快的死法。
“他叫张胜,还有一个名字叫滕田俊,混血儿,杂种……”
魏和尚一听就火冒三丈,大声地咒骂:“猪猡犊子,你原来是小鬼子的种,杂碎,老子剐了你……”
众人愤懑仇视,纷纷效仿古老的刑法,对杂种进行凌迟分割,一刀一刀的削割。
快刀切肉,钝刀执法。
秦虎凄惨地一笑,遍体颤抖,呼吸急促,稳了稳心神继续说道:“我叫秦虎,是殷家的护卫……”
杨关双目一凛,气息不稳,厉声喝斥:“殷家,好一个殷家,勾结小鬼子,又与卖国贼勾勾搭搭,都该死!”
殷家究竟想干什么?
难道那逃跑的人是殷志?也对,唯有他才能把炮击打得这么精准,当真歹毒。
秦虎不再隐瞒,壮着胆说道:“这次袭杀事件我原本不知情,我是中途被殷志诓来的,他用我唯一的妹妹胁迫……”
杨关冷“哼”一声,不耐烦地吼道:“别给老子胡扯,说正题,这次袭杀事件究竟是谁策划的,又有那些人涉足?”
诓骗,笑话,老子扼守此地已经四天四夜,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你特么的还想脱罪,做梦。
狗崽子,殷家没有一个好东西,真不知道他们图什么?一丘之貉都该死。
“哈哈!”秦虎凄惨地一笑,小妹啊,哥对不起你,这一次咱们难逃一死,还会背上一个卖国贼的名声,老子不甘心啊!
可恨那殷志狼心狗肺,明明没有本事反而充大头蒜,拉老子下水,他该死!
十八号见秦虎面如死灰,逐渐流露出绝望的神情,他婉转地说道:“说出你知道的一切,教官不是刽子手,只怨你自己撞到了枪口上。”
教官现已神情大变,杀心如潮,根本就听不得废话,但愿不要逼得这小子咬舌自尽就好。
秦虎微微一愣,神色略缓,是啊,自己撞到了枪口上,怨谁,又能恨谁?
殷家居心叵测,但终究对自己有恩,不然自己兄妹二人早就死了。
不,不对,也许死了更好,现如今会更加凄惨,卖国贼,特么的这罪名老子背不起!
思虑再三,他开口说道:“具体情况我不清楚,我被殷志从半途强拉过来,只是从他愤怒的言论中听到了一些。”
十八号厉声喝斥:“你在撒谎,倘若你不是殷家的心腹,又怎么知道这犬养的杂种身份,不要狡辩,说实话是你唯一的出路。”
特么的,骗人也不会找理由,前后矛盾,骗三岁的小孩子还差不多。
猪脑子,不会看形式,教官已经忍无可忍了,你特么的这是在作死啊!
秦虎微微摇头,急切地说道:“他们二人在接近此地时才畅言交流,我又能怎么样?小妹的性命捏在殷珍手上,即使是逃跑也难逃一死啊!”
十八号紧蹙眉头,害怕教官暴走而杀人,他追问道:“行了,按你的思路说下去,不要隐瞒,也不要漏掉一句话。”
秦虎也不傻,早已发现战神那噬人般的眼神,内心惊悸,得到了十八号的认可后说道:“殷家兄妹设计了这次袭杀事件……”
“呃!”十八号一愣,怎么会这样?难道不是殷家老狗的主意?没有官军官僚主义者影子?
这绝对不可能,不会是这小子故意栽赃陷害吧?
秦虎极力地平复情绪,急促地说道:“我就知道这些情况,殷志憎恨战神并不是什么秘密,**不少士兵都知道。”
“呵,那杂种尽然毫不避讳,看来仇视的程度很不一般,难道他就没有拉人报复的言行与举动?”
“有,殷志的一言一行都在败坏战神的名声,造谣生事,南都昨日的战斗状况有一部分原因在于他的言论。”
“特么的,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那批人本来就心存芥蒂,难怪闹出了这么大一曲好戏,当真不是人养的畜生。”
杨关已气得不轻,厉声喝斥:“别扯那些没用的废话,这次袭杀事件还有哪些人参与?”
秦虎微微摇头,蹙眉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