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坐金山台,牵敌展将才。
先遣团在杨关的命令下展开前线反击,与小鬼子展开混战。
小鬼子在没有重炮与迫击炮支援的情况下出动坦克援助阵线崩溃之危。
九辆坦克出动,分散在南都阵线上对先遣团展开炮击。
先遣团受命组建迫击炮群,一举炸瘫了小鬼子的四辆坦克,迫使剩余的五辆坦克隐蔽支援。
鬼子兵疯狂反击,以绝对的兵力压制先遣团的反击,轻重机枪火力全开,手雷不要钱的投掷。
先遣团面对这种打法很被动,而且鬼子兵依托壕沟阻击,致使战斗打得很艰苦。
士兵们都在骂娘,咒骂**消极抗战,以蒋光头的固守命令自居,根本没有反冲锋的意思。
见缝插针,搜刮战利品倒是一点也不手软。
先遣团的士兵们恨得咬牙切齿,又毫无办法,唯有背水一战。
战斗虽然打得很艰苦,但是也打得很灵活,始终坚持保己抗战的原则,各部严密配合与小鬼子混战。
小鬼子的轻重火力接连被狙杀,摧毁,但依仗兵力人数与壕沟坚决抵抗。
这是一仗打得很艰辛,士兵们几乎抬不起头来。
不过杨关命令先遣团咬住小鬼子,逮住机会就狠揍小鬼子,迫使小鬼子不敢分兵追击伏兵部队。
先遣团的士兵们也明白,伏兵部队摧毁了小鬼子的重炮阵地,直接给先遣团减少伤亡。
一报还一报,先遣团的士兵也是热血男儿,在**内部不受待见,自加入先遣团之后体会到真正的抗战,战魂逐日凝聚。
朝阳冉升,金芒下硝烟弥漫,战火纷飞,战场上依旧打得火热。
杨关守候在电台旁边,寸步不离,时刻掌握着战场上的动静,不敢懈怠而给部队造成损失。
“报告零号,严亮部被迫聚拢在一处洼地之中,形势异常危机,他们宣称与小鬼子决一死战!”
杨关一惊而起,大声地说道:“胡闹,传令严亮部不要蛮干,即使被困洼地,也要把战斗打灵活一点,等待救援,老子要唱大戏!”
“是!”
杜鹃手持电文说道:“严亮部所在地还算有利,乃是一处干枯的小池塘,大约方圆百米,只是……”
“直接说,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他们的单兵作战能力不错,弹药充足,只要小鬼子不用重火力应该可以坚持到救援部队抵达。”
“是,他们发现前方烟尘四起,意识到是小鬼子的机动部队,随即转移到小池塘中阻击,但小鬼子的兵力接近两个大队,很危险。”
“零号,严亮部陷入小鬼子四面包围之中,这一仗不好打啊!”
“别整这些虚的,小鬼子也不傻,他们会站着让你用机枪突突吗?戚振邦部在什么位置?”
“戚振邦部正在全力奔赴之中,大约相距五里地,具体距离无法估计。”
“嗯,这是一个好消息,传令戚振邦部迂回到小鬼子车队的侧翼,伺机歼敌并抢夺卡车。”
“零号,为什么不直接迂回到小鬼子后方?给小鬼子来一个前后夹击不好吗?”
“你猪脑袋啊?小鬼子的机动部队沿路赶过来,他们后面根本没有围剿的部队,直接迂回到小鬼子身后不是告诉鬼子是冒牌货吗?”
“嘿嘿,我这不是着急吗?这一急就把这茬给忘了,还是零号……”
“滚犊子,老子不需要你来奉承,二十七号在什么位置?”
“报告零号,二十七号仅集结了百人部队赶往小池塘,大约距离小池塘八里地,他们一路尾随鬼子车队前进。”
“传令二十七号迂回到小鬼子的右翼,一定要避开正后方,从小鬼子车队与鬼子兵的夹缝处渗入。”
“零号,我怎么觉得不保险啊,小鬼子在我们手上吃过多次亏,他们一定有防备,一旦口令对不上号就完蛋了。”
“不怕,老子这一次玩点新花样,保准小鬼子摸不清具体情况。”
杨关胸有成竹,觉得只要战场上不出现意外的情况,伏兵成功突围并不难。
**按兵不动有原因,他有一种猜测,在于袭杀事件,那些人越发忌惮了。
殷泰应该已经顺利地返回南都,那些人会怎么想?
自己没有死,殷泰也没有死,那一批官僚篡谋的阴谋破产了,无论殷泰怎么解释,他们也不会相信。
在这种情况下那些人巴不得先遣团就此灭亡,以免突然调转枪口袭杀他们。
彼此双方已形同水火,根本无法调和,他们在排斥先遣团,削弱自己的抗战力量。
自保是他们灵魂深处的思维逻辑,以便稳固权势,巩固地位不受到任何威胁。
自己这个铁血教官不是白叫的,那些人必定惊若寒蝉。
再加上先遣团的表现,狙击手一大堆,身在高位的官僚没有几人不怕死。
畏惧,胆怯,排斥,以及蒋某人的固防命令促使他们按兵不动。
在他们眼里的抗战只是一个笑话,迫使下面敢战的将士怨声载道,又无能为力。
而敢打敢拼的将领也在等,等自己的态度,是杀还是和解。
毕竟南都前线有先遣团顶着,即使全线崩溃也是先遣团先完蛋,他们巴不得出现这种情况。
而**军火库中的武器弹药已经全部转移,他们以万事不求人的姿态处世,赢了一大局。
正当他思虑万千,揣摩官僚主义者的时候,杜鹃呈上一份电文。
“五十六号完成了任务,活剐了那个杂种的一家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