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大做,真不知道先遣队哪儿来的傲气?肖政委内心不忿,从上衣口袋中掏出结婚合影照片看了一眼,长伸手递过去。
齐明亮瞅着他不情不愿,一脸不满,双目微怒的模样也不在意,接过照片瞥了一眼双目惊张,手掌一翻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啪”惊得众人心头一跳,齐刷刷的瞅着他泛起仇视的面容内心震荡,坏了,难道照片有问题?
“亮子,出来听听,教官还等着我们去救援!”刘耀武捂住肋部的伤处,咬牙忍痛瞅着他惊变的侧脸追问,一定被教官料到,会是谁在背后捣鬼?
“殷珍、嘭!”齐明亮咬牙切齿,一拳砸在照片上道,双目喷火瞅着肖政委恨不得一巴掌扇死他,混账东西,他竟敢与教官的仇人结婚,教官被困或许就是他们在捣鬼。
肖政委的心中咯噔一跳,瞅着他食人般的目光遍体微颤,思维内一片紊乱,怎么会这样?殷珍,难道就是那个卖国贼的女儿?一度陷害杨关的女人,不,她是黄家庄大户人家的女儿,自在外地就学,身份证明无一不详,而且她的同学就是队伍上的同志、曾今照过面确认无误,可他们怎么会黄敏是殷珍?
方团长见他瘫坐在椅子上,一脸纠结,双目中透着迷茫思维一阵翻涌,张嘴道:“老肖,这一回咱们摊上大事,你记不记得王燕离开婚宴时过一句奇怪的话?黄敏喝多了,新婚燕尔竟忘了我的生日?老肖,我看其中必有蹊跷!”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肖政委呆坐桌旁呢喃细语,难道黄敏真有问题?可当时黄敏确实喝了不少酒,不,一定是他们搞错了,黄敏怎么可能是殷珍?
“亮子,兄弟们这回就指望你和王毅了,支援教官、活捉内奸凌迟处死,即刻出发,兄弟们虽然负伤在身,但是会以性命守护那两个孩子,快去,迟则生变!”刘耀武无视肖政委纠结欲张嘴辩护的模样,侧头盯着兄弟叮咛,教官被困需要帮手啊!
“可是内奸暴露位置,我们两人一旦离开,鬼子狙击手展开突袭就他们八路军根本挡不住,你和七位兄弟有伤在身根本应付不过来,两个孩子亦是钳制教官的筹码啊!”齐明亮攥紧双拳,双目紧盯着亦处在纠结中的两位团级干部,断言否决他的提议,得知电文的那一刻巴不得长出一双翅膀飞过去,可是这边岂能再出错?
“我是组长,请你执行命令立即出发,别忘了教官的电文刻意提醒单人对敌,再他们八路军是废物点心吗?”刘耀武瞅着他纠结的面容加大音量道,教官不提姜伟与沈云二人证明他们受伤了,很有可能滞留在半途中,一旦遭遇殷珍就坏了。
“是,保证完成任务,八路军怎么可能是废物点心?”齐明亮双手搀扶抽痛得满面冷汗直冒的组长起身,双目盯着二位干部道,选将不如激将,教官经常玩这一招,但愿他们不是软脚虾。
方团长惊抬头见他戏谑汇聚仇视的双目怒从心起,张了张嘴没有言语,侧头盯着一脸怒容的山子道:“传令部队布防,就地构筑工事,特级戒备!”
“是,特级戒备,八路军何惧鬼子!”山子肃立敬礼,豪气干云的吼道,饱含怒气的话语传入刘耀武二人耳中心中一宽,思绪却已牵挂在教官与半途的兄弟身上,也不知道他们的情况怎么样了?
半途中,姜伟侧躺在地上瞅着远方枪声的方向纠结着心灵,思及半个时前的一幕一阵阵后怕,昏迷中听到电码声惊颤了神经醒来,惺忪着眼窥见一道既熟悉又陌生的人影正在发报,而且是在发日本电码,顿时惊悸了思维,她是鬼子间谍?
未免打张,半惺忪着睡眼窥视她的一举一动,一道人影逐渐与她吻合,殷珍,她竟然变成日寇的走狗,卖国贼?
教官未免馨兰嫂子与孩子出意外,特意派遣老队员逗留在延安附近,没想到还真撞上一个卖国贼,她该死,竟敢出卖教官的位置,真可恨。
不过还好她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自以为剪断一头秀发以齐耳的卷发遮面就可以蒙混过关,脸上还涂抹了一些灰尘,她是存心致教官于死地,但被老子懂日本电码给发现,并悄然知会过沈云那家伙,她难逃一死。
只可惜八路军太讲原则不能立即抓她正法,八路军战士对她很尊敬,嫂子前嫂子后,三五八团是一道扛限制八路军婚配嫁娶,她一定是某位干部的妻子,那就唯有等她自露马脚、捉贼抓脏,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三十里外,距离孤峰不足两里地,枪弹声浪催人焦灼,沈云仰望依稀可见的战场,恨不得一步跨过去,余光却在监视着所为的黄干事心中一阵阵发苦,她沿路都在发报,另一队八路军分队从东方迂回到前面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停止前进,就地布防,黄干事请你发报请求支援,教官被困我们不能冒然行事。”沈云扬手制止队伍前进,凝视黄敏道,装,老子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嗯,我这就发报,不过你能确定是战神被困吗?”黄敏捋了捋遮眼的流海,疑惑的盯着他严肃的面颊问道。
“不行,我不同意,不管是不是战神被困,既然赶上了就应该救援,至少也应该派遣尖兵侦查情况,八路军内部从来就没有出现过见死不救的战士!”贺排长瞅着二人一唱一和的神情反驳。
沈云侧头见他一脸坚毅,双目中透着焦虑道:“我建议你不要做出无谓牺牲的决定,刚才我们遇到三只兔子窜过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