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痴傻,比之兰霦,并不少什么。
甚至,兰霦从少女的眼神中,看到了,某种名为伤痛的东西。
难道,她对凉皇,也是爱之入骨,却得不到吗?
思忖到这里,兰霦不自觉地,傻傻地笑出了声。
真是,她怎么这么开心呢?
是嫉妒吗?还是?
何时她变得如此善妒?她不是最不屑,那些女人,为了一个男人,各种猜忌暗害的吗?
呵呵,她居然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她一直不屑的人。
凉皇,真的是让她,变了太多。
可是,她很快便笑不出来了。
她有什么资格嘲笑那少女。
凉皇又不爱她!
呵呵!
可是,凉皇却并不看那少女。
似乎,那少女并不能吸引他的目光。
凉皇只专注地,看着前方,疯狂袭来的猎物。
兰霦猛地苦涩一笑。
难道,在他的眼中,从来便没有,女人的存在吗?
她固然冷漠,可她也心思深沉。
她能从凉皇的眼神中,看出凉皇这个人,实则比她,还要薄凉。
每次,凉皇与众妃嫔谈笑时,她都能感受到,那些妃嫔爱他入骨,可他的眼神,看似温柔,实则薄凉。
楼贵妃如此,罗贵妃如此,那些妃嫔,没有一个人,能走到他的眸底。
兰霦此时,哭笑不得。
她该高兴,还是难过?
凉皇如此凉薄,不会爱任何一个女人,那么,她不用嫉妒任何一个女人。
可是,这也就宣布了,她在凉皇心中的重量,同她们一般,微不足道。
甚至,她还不如她们。她们可以待在凉国皇宫,可她,却不能。
只是,此时的兰霦,绝猜不到,狩猎图中,被她嗤笑的少女,会在日后,让她恨之入骨。
兰霦哭着哭着,猛地走出冰池。
此时的凉国皇宫,黑暗一片。
她疯狂地,在皇宫内狂奔着。
只是,她从来没有怀疑过,每次她在凉国内,旁若无人地狂奔时,那些宫人,从来都不制止她。
她不知道,这些,都是罗贵妃与楼贵妃,刻意安排的。
可是,被凉皇冲昏了头脑的兰霦,对这些,从来便不以为然。
她只知道,她好希望辰若,此时能在她的身边。
“辰若,辰若……”
她这么嘟囔着,不知不觉,后知后觉,她便撞到了,英俊少年的眼前。
明亮如水的月光中,少女的薄纱裙,朦胧梦幻,冰水的胧染后,妍丽诱人的脉络,却越发衬得,少女的酮体,妖娆明媚。
辰若的眸光,幽深,愈发不可收拾。
兰霦垂眸,不敢看他。
她躲避了这么多日,可是方才,她不停嘟囔着,还不是他的名字吗?
她突然觉得,她真的丢脸,丢到外婆桥了。
甚至,她一直关着她的心门,方才她的话语,不是把她的心,彻底出卖了吗?
兰霦慌乱着,抬眸看他。
可是。少年却盯着她的身体,眼神炙热滚烫,烫的她害怕。
兰霦此时,才傻傻地低头,怯怯地看着,她的身体。
真是,这薄纱裙,到底有什么用?
不,它是有用的。
薄纱裙恰好,把她的酮体,衬得更妖娆。
而且,还是湿透的薄纱裙,这勾引辰若的能力,根本不用多说。
兰霦刚准备转身逃走,却不动了。
不行,她如果逃走,不是被辰若看到,她在红果果跑步吗?
好丢人!
她只能,慌乱地用手,遮挡在她的身上,咬牙切齿,瞪着辰若:“闭上你的狗眼!”
“不。”
辰若忍俊不禁,坏笑着,得逞地盯着她的身体,越看越上瘾。
兰霦的手指,狠狠掐上她的衣衫。
真是,她怎么从来不知道,辰若这么不要脸,这么猥琐呢!
而且,他看着她的目光,能不能不要这么红果果!能不能不要这么yín_dàng!
兰霦的手指,离开她的胸部,狠狠捂上辰若的眸:“别看!”
而辰若恰在此刻,趁着她抬手的空当,把她的胸,看得真切到,不能再真切。
恰好,他的无耻动作,被兰霦逮个正着,兰霦恨得怒吼:“不要脸!”
可是,她这么吼着,她的胸部,反而越发汹涌澎湃。
辰若盯着盯着,牙都快笑掉了。
他反而故意惹恼她,他拨开她的手指,一边看她的身体,一边得瑟地笑着:“就看就看,本少爷就看!你能怎么地?”
“辰若,你这个乌龟王八犊子!”
兰霦无语,又羞又恼,再次蒙上他的脸。
可是,辰若哪能如她的意,就是和她对着干,她越是蒙着他的脸,他越是拨开她的手指,她越不让他看,他越看得上瘾。
兰霦有种冲动,如果她的手中有把刀,她一定会毫不犹豫杀了他!
可是,她真的会吗?
她都舍不得打他了,她还舍得杀他?哈哈。
二人这么争执着,兰霦本来认为,她会与辰若,就这么争执不停的。
可是,少年的心思,哪是她,能控制的?
辰若突然低头,垂眸,把她的手指,强势按在她身后的,明媚桂花树上。
在兰霦的目瞪口呆,死命挣扎中,他的手指,狠狠圈上她的腰,把她的身体,彻底贴在,他的身体上。
隔着布料,兰霦能真切地感受到,他全身的,让她惶恐的滚烫。
少年的胸膛,狠狠压着她的胸膛,她能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