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府,接连几日,娉婷公主死乞白赖,用了各种手段,迫使卫子悦日日在她房中过夜。
不过,卫子悦始终不碰她,二人就这么,互相折磨,互相伤害。
倒是罗柔,坐不住,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也罢,反正卫子悦又不喜欢那个娉婷公主。她越不跟娉婷公主争,卫子悦只会越想她。
最苦的是澜睢儿。卫子悦这个时候,有了两个正妃,她想看卫子悦一眼,比以前更难了。
所以,借酒消愁的当口,澜睢儿又找到了高在常。
澜睢儿指着高在常的鼻孔,一副高高在上的神色:“高在常,你帮本小姐做的什么事?婚礼上,那具恐怖的女尸,不应该是罗柔吗?怎么变成了别人?”
哼,这个高在常,就是个蠢驴!
高在常拿开她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哄着她:“睢儿,你别这样。当时绑架的明明就是罗柔,兄弟们都看得仔细着呢,哪知道这后来,这女子就变了模样。”
澜睢儿的手指,不停地在他身上戳着,似恨他又似在勾引他:“那你当时怎么不早点通知本小姐,省得在那里丢人!”
高在常抓住她的手,“吧唧”含了一口:“丢人的是澜王妃,又不是你,你急什么?”
罗柔羞涩地瞪着他,嗫嚅着说道:“澜王妃丢人了,本小姐和她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她能放过本小姐吗?”
高在常的手,使劲搓着她高耸的双峰,邪恶地笑了:“睢儿,没事儿,你别着急。罗柔一定会死的。”
澜睢儿的神色,终于有些缓和,她故作娇羞地睨了他一眼:“你准备怎么对付她?她这个人,狡诈凶狠,上次不是被她逃跑了吗?”
高在常将她放在床榻上,迫不及待地扑向她:“那就看你怎么对付本大爷了。”
……
呵呵,他怎么能杀死罗柔呢?上次,罗柔就是他放走的。那个替死的女人,正是澜王府安插在罗府中的奸细。
澜睢儿,你实在够贱,够荡,够浪。
澜孟冉这些天,更加一个头两个大,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的葵水仍旧不正常,去药铺看了,郎中只是让她好好调理,也没说她有什么别的毛病,所以,难道是当初,罗妈妈端给她的那杯汤药,有问题,使她落下了病根?
想到这里,她不由地暗暗恼怒。
哼,若不是那个王科,怎么会害得她如此不堪?
不过,她有时候,也会想念王科。
王科这个人,别的本事没有,哄女人还是很有一套的。
差不多一个月,澜王爷不曾看过澜王妃了。
方佳怀孕,他几乎日日待在佳蕴轩,早就不记得,他还有个正妃,叫林潇雨了。
当然,红娇倒是并没有受冷落,澜王爷常常会过来看她。
可是,她仍旧忐忑不安。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她却一点怀孕的迹象也没有。在这种人吃人的王府之中,没有一儿半女傍身,根本就是在活活等死。
别看她这时候风光无限,却始终被方佳处处压一头,关键是人家怀孕了啊!她不愿意承认,王爷对方佳的确是最与众不同的。对她,也只是一时的宠爱而已。
若是走了更年轻貌美的女子,只怕王爷会立刻把她丢到一边,再也不会想起,澜王府还有她红娇这个人了。
跟随她一同入府的那些女子,都受了王爷的宠幸,可是,却早就跟她断了联系,她们,或多或少都在妒忌着她。
她不知道的是,那些女子之所以孤立她,也是被澜王妃设计的。澜王妃这么做,自然有她的目的了。不过,澜王妃是不能和她对立的,不是吗?
所以,澜王妃趁着澜王爷不在,偷偷过来看了红娇。
当然,随着她一同来的,还有各式各样美丽的珠宝。
红娇看到这些珠宝,喜不自胜,就要跪下,却被澜王妃一把扶住了:“红娇,这些首饰,你还喜欢吗?”
她怎么能让她跪下呢?
红娇顺势起身,恭顺地看着她:“红娇十分喜欢,谢过王妃。”
很好,虽然得宠了,还知道对本王妃这么恭顺。
澜王妃温柔地笑了,甚至带了些许宠溺的意思:“红娇,你以后可以叫本妃姐姐。”
红娇怯怯地低头,娇柔婉转地唤了一声:“是,王妃姐姐。”
澜王妃自然是暖暖地应下了:“红娇妹妹。”
红娇替澜王妃泡了一杯茶,关切地说道:“王妃,您的脸色有些苍白,这是怎么了?”
澜王妃皱了皱眉,忧伤担心地看着她:“红娇,本妃只是担心你而已。算起来,你跟了王爷也有好几个月了,可是你的肚子,怎么就是一直如此呢?”
红娇怎么能不明白她的意思,不过,她也有别的想法:“姐姐,红娇也很替你着急,眼看着方侧妃的肚子一天天大了,眼看着就要生了,只怕王爷到时候,会更加宠幸她了。”
她的意思,是方侧妃一生下孩子,澜王妃在澜王爷心中的分量,就更少了。
澜王妃的脸色有些变了,不过,她并没有让她看出来,仍旧关怀备至地抚摸着她的手:“唉,姐姐年老色衰,想跟她争,也争不了了。倒是妹妹,年轻貌美,可不能就这么输给她呀。”
红娇猛地察觉自己说错了话,不过,改口也来不及,索性继续说道:“姐姐,红娇虽然年轻。可年轻总是会失去的,等红娇年纪大了,府中再来了些活泼美丽的妹妹们,红娇该如何是好啊。”
反正,澜王妃不会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