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亭亭无语的看向她,不是好朋友吗?怎么可以做出围观她这种凶残的事?
果然都是骗人的。
林惜微不知道她痛苦的内心,已经握着她的手开始感叹了,
“我真的好喜欢你的文风啊,文字清新,可是表达的感情戳中了我的每一种明媚忧伤。我从初中开始,会期盼的每一种疼痛,你里面都有。比席慕容更戳中我的心……”
何亭亭:……
不知道为什么,她完全不觉得这是赞扬。
李如华趴在何亭亭耳边,压低声音问,“是因为刘君酌回了京城,你才诗兴大发,思如泉涌的吗?听说失恋和失意的人,都会变得很有才华。”
何亭亭突然推开李如华和林惜微,站了起来,“都给我好好干活,该干嘛干嘛去,再围着我,我就走人了!”
林惜微和李如华连忙推开,同时还不住地叫围在四周的同学让开。
何亭亭松了口气,又喝了一杯冰冻西瓜汁。
只是那种贴心的畅快,却再也没有了。
这个聚会在眸中程度上来说很失败,因为最后离题了。这个聚会在眸中程度上又很成功,因为让很多人在年迈时,仍然能够记得一清二楚。
他们班上有个长得很美丽的才女,写了一本让少男少女觉得温暖和疼痛的诗集。
聚会过后,何亭亭便准备着去香江的事宜。
她打算过去考察市场,看看香江各大柜台的香水和化妆品,以及香江的室内设计公司——在国内,这几块并没有太多的发展,和诗仍然是龙头老大中的龙头老大。
想要进步,就得借鉴和增长见识,何亭亭去香江,就是为了这么个目的。
哪知临出发前,曾经来过何家大宅买兰草的陈生不知从哪里得到了何亭亭要到香江的消息,竟打了电话过来,让何亭亭顺便带一株兰草过去。
陈生当年带着田中先生来到沈家村买下三苗莲瓣兰,支付了15万美金的巨款,让何亭亭对他很有好感。之后他又陆续来了数次,都购买过兰花。
因此,对陈生提出的要求,何亭亭并没有拒绝,很爽快地答应了。
陪何亭亭前去香江的是何玄青,他这些年到处跑,极具出远门的能力,很得家里人信任。
出发当天,两人过了边防检查,先坐巴士,到有地铁接驳的地方,就专门下车搭乘地铁——兄妹俩都没坐过地铁,这次前往香江除了公务就是游玩,大陆没有的地铁,两人自然是要尝试的。
何亭亭和何玄青没有叫相熟的香江人前来接待,所以到地铁站要买票时,轻易就被人看出是没乘坐过地铁的土包子——两人得了家里的教养,来到地铁时虽然好奇,但是并没有明目张胆地张望打量,但是在买票时,还是露出了马脚。
迎着四周打量的目光,何玄青不以为忤,对何亭亭道,“亭亭,你先等着,二哥去买票。”这些凡夫俗子真是的,以为是个香江人就冷艳高贵了,要比拼起来,他何玄青的资产和古董收藏能够碾压他们。
何亭亭点点头,对何玄青伸出手,“二哥,把兰草给我拿着吧。”何玄青背了个背包,还抱着兰草,怕是不好买票。
兰草并不重,何玄青掂量片刻,便将兰草递给了何亭亭。
何亭亭捧着兰草站在旁边等着,目光轻轻地打量着地铁站内的景色。
比起鹏城,这里的确是发达的,就连交通工具,也可以如此明亮、干净和优雅,真是少见啊!不知道鹏城什么时候才会建这样的地铁。
这时不远处有两个年轻得女孩走过,看见了何亭亭及她手上捧着的兰草,低低地取笑起来,其中一个道,“看着应该是北姑,你说她抱着棵水仙做什么啊?”
“估计以为是什么贵重的花,拿来送人吧。我家旁边有一户从对岸来的,带了礼物送人,很郑重的样子,害我以为是什么贵重物品,后来一看,不过是一盒士多俾梨。”
“真的假的?那不笑死人了吗?”
两人高高低低地笑了起来,意味深长的目光不住地打量着何亭亭。
哪知正打量着,却发现被自己取笑的那个少女对着自己微微一笑,如同春花初绽,红日初升,明媚灿烂到了极点。
两人同时一愣,收住了笑容,无端地感觉到了狼狈——有种取笑别人反而被别人取笑了的感觉。
何亭亭见两人愣住了,便收回了目光,又将笑容缓缓收了起来。
她的确是嘲笑这两个有眼无珠的,不过也许是由于笑容太有感染力,竟然把嘲笑的意味给收了起来。
也幸好她的嘲笑意味被灿烂的笑容给弄没了,不然不远处那两个女孩还得恼一顿,生出点变故来。
何亭亭又站了一会儿,接收到男女的打量无数,不过她被打量习惯了,很是淡定。
这时,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大踏步走来,由于脚步急促,竟有几分吓人的气势。
何亭亭看着人走过来,抱紧了手中的兰草,盘算着如果是坏人,她就把花盆砸到这人的脑袋上——即使是可以高价卖出去的兰草,她也不觉得有什么损失。
那墨镜男子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吓人,走到何亭亭跟前时,便下意识地放缓了脚步,优雅的走了过来,“小姐,我是个星探,请问你想在娱乐圈发展吗?”
他说着,向何亭亭递出了一张名片。
何亭亭接过名片,低头看了看,见上面写着“金花娱